计数。这珠拍故意编得不紧密,平时朕略大力抽个十次就散了。柔奴也不必收着力气,我叫你打哪儿你就打哪儿,抽到珠拍坏了为止吧。”
柔奴忐忑地下床走到奴一身旁,奴一已经被夏庭延两句话骂得流下泪来,浑身颤抖不已。她平时不得宠,所以伺候两三年连个封号也没有,看到柔奴刚进宫没多久,又有了封号,又赐了穿环,又赏了泌乳药,从此天天都能伺候皇上饮食,现在竟然替皇上代罚。柔奴不是家生子,是妓院带回来的事人尽皆知,她自己是童奴所的家生子,竟连她一个妓院出身的都比不过,心里岂能不嫉恨。
柔奴站定,夏庭延道:“就从不听话的手开始吧。你啐她一口,边打边问她。”
柔奴便一口啐到奴一脸上,奴一伸出手举到胸前,柔奴一鞭鞭没使狠劲,问道:“你这双手是不是不听话?皇上没叫你解衣服,你怎么发起骚来啦?”
夏庭延看她奶凶奶凶的劲儿就笑了,叫谦奴过去:“你给你妹妹看看什么叫训诫,她是罚人还是跟朕撒娇呢?”
谦奴听了她教训人的话,心里正是憋不住笑,忙走过去接了鞭子,在两双伸出来的小手上挨着用了巧劲打:“贱奴犯什么骚?皇上还稀罕看你这贱身子?不懂得体查皇上心意,活该被打死!”
又骂柔奴道:“小蹄子,叫你代罚,你怜香惜玉给谁看?贱奴被皇上打是恩赐,你敢违背天恩,作死吗?”
她下手没收力,虽不至破皮,却打到哪里哪里就肿起一块来,连柔奴都觉得有些疼。一人只打了十下,那珠拍便散开来。
夏庭延教训道:“跟你姐姐学到了?你心软,就加罚成两根吧。若是再看到你不尽力,便加成四根。现在罚她的屁股,问问她会不会扭。”
苏羽柔答了是,去拿来两根新的珠拍放着,手里拿好一根,对准奴一的臀狠命抽了下去:“贱奴会发骚吗?把骚屁股扭起来给皇上看看,皇上赏的珠拍舒服吗?叫大声一点!”
夏庭延看着薄纱下被打得颤动的翘臀,心里舒服了些,叫谦奴上床来抱着灯下赏美人。他碰了碰谦奴光滑的脸颊,谦奴又用那种带着崇敬和爱慕的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还情不自禁地叼着他的手指亲了亲,含了含。
夏庭延被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取悦了,赏了她两巴掌,亲了亲她润红的小脸安抚她。又命柔奴道:“打五下她的脸,问她哭什么哭。”
苏羽柔不忍看到她的脸被打坏了,怕夫主看了扫兴,于是情不自禁收了力打了五下。
夏庭延冷笑道:“你这个妹妹,倒比你当年心肠还软些。”
谦奴陪笑道:“妹妹也是好心,是谦奴没教好,夫主别责怪她,怪谦奴教导无方。”
夏庭延想象中的挑拨离间争风吃醋的戏码没演成,有些丧气。便命苏羽柔双鞭齐下,只管抽奶子,把两条珠拍抽坏了再说。
苏羽柔不敢不用心,咬咬牙狠心抽得她薄纱下的奶子肿得老高,累得直喘气。
夏庭延没放过她,继续吩咐道:“叫她给你舔舔屁眼,舔湿了过来挨肏。”
柔奴哪里经历过这个,吓得不知所措。奴一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大喊起来:“万万不可!她一个婊子养的,我.....”
奴一一时急怒,话还没说完她便知大事不妙,这话说得忌讳,一是言行无状,二是出言嫉妒,但最要紧的是,夏庭延自己的母亲是太祖皇帝从青楼带回来的少女,养在宫里伺候太祖皇帝做了宫奴,生下夏庭延没多久便被前朝太后陷害失宠,郁郁而终,死前无人照顾,竟与夏庭延不得相见。太后扶值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夏庭延的大哥上位,在夏庭延小时候没少折辱他,骂他是婊子养的。夏庭延忌讳这四个字,宫里人人皆知,此刻她口不择言,人人都知道她大祸临头了。
整个屋子没人敢喘气,大家一时都愣住了。
夏庭延下了床,也不说话,走到奴一身边当着心窝用力踹了一脚。奴一被踹得飞起几步远,躺在地上起不来,咳喘连连,呕出一口血来,却又惶恐不已,连忙擦了擦嘴,爬起来跪到夏庭延手边。夏庭延伸手又是一巴掌打到左脸上,带着雷霆之怒打得她整个人偏过身去,束起的发簪全都散落垂在肩上,她被掌风震得头晕眼花,使了全身的劲才勉强直起身来,还没跪稳,又被一巴掌打到右脸上,这下彻底晕了过去,怎么也醒不来了。
夏庭延哪能叫她这样轻易逃脱。立刻叫太监拿了冰水来把她泼醒,待要吩咐太监立刻拖出去毒哑了送去官妓所,尤觉得不解气。夏庭延吩咐苏羽柔:“她骂的是你,你倒好性子,在那儿躲着一点脾气没有!你过来罚她。先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苏羽柔从小被骂“婊子养的”习惯了,又不知这段过往,听了本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从众人的神情中知道了大事不好。连忙上手将奄奄一息的湿美人穿的衣服脱下来。
夏庭延坐回床上,冷冷地说道:“官妓们一双玉臂万人枕,换得个立身之处,宫奴们万点红唇一人尝,换得锦衣玉食,说到都是妓子罢了,谁比谁高贵?更何况她母亲是婊子,生你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