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苏羽柔被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的热度弄得魂不守舍,却不能不从。她把象牙小勺喂到谦婕妤面前,夏庭延却恶趣味地把手往她阴蒂一拧,谦奴已经倾过身子准备接着勺子,夏庭延这么一拧,苏羽柔一勺雪蛤全倒在了谦奴胸前。
苏羽柔羞愤难当,忙着道歉。夏庭延却道:“谦谦没事吧?看她笨手笨脚的,光知道吃,就会发骚,连个饭都不会喂,要你有什么用!”
苏羽柔被他劈头盖脸一骂,委屈得都懵了,含着泪就要跪下求饶,被夏庭延捏着腰不让走,反而把她转过身来接着玩一对大奶子,夏庭延又说:“谦谦过来,朕帮你擦擦。”
还能怎么擦,夏庭延一口口含着谦奴软软的白嫩,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比苏羽柔小一号的乳头,问道:“明年这时候就该有奶了吧?”
苏羽柔以为在和她说话,抽抽噎噎地回道:“太医说下个月就能产乳了。”
夏庭延也不在意,见大家都搁了筷子,便带着四个小奴去了书房。
书房里,苏羽柔跪在桌子底下给夏庭延暖枪。夏庭延叫她不要太快,慢慢地才得趣儿。苏羽柔便只是深深含着,并不前后吞吐,只用舌头慢慢地勾勒着表面的纹路。
夏庭延也不急着发泄。今天左右没事,只在书房写字消食。他叫两个小奴做笔插,规矩跪趴着,笔吞在菊穴里,不时换一支,偶尔兴起便用笔杆玩一玩那小穴。
谦奴被塞了满肚子精,又有药玉塞着,不适宜再跪着,只在夏庭延身后坐着给他捏肩膀。
虽是傍晚,天气依然有些炎热,太监捧着了冰盏来消暑。夏庭延吃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正打算赏给谦奴,低头看到苏羽柔十分卖力,心里一动,引着她张开嘴喂了口冰,便又把她的头往胯下按。
苏羽柔晕头晕脑地被喂了一口,又看见眼前熟悉的东西,张嘴便吸了进去。夏庭延嘶地一声,把她的头按得更紧了。
温热的口腔和零碎的冰碴形成强烈对比,这体验实在是新奇。苏羽柔依旧低吟浅唱地品着箫,不时被喂一口热茶或冰盏,夏庭延一会儿置身春暖花开,一会儿又是严寒瀑布,很是享受了一番。谦婕妤终于看不下去开口道:“皇上别这么折腾妹妹了,一会儿喝热的一会儿吃冰,明天指定要闹肚子。”
夏庭延眼看苏羽柔已经伺候了一个时辰,也实在是辛苦,叫她躺平做了地毯,一脚踩在她没打环的一边,一脚踩在她被玩得湿漉漉的下身,将谦婕妤娇软的身子牵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取出她小穴里的药玉,抓住她一对酥胸便挺身没入。
谦婕妤要害被他抓在手里,一对乳儿被大力搓揉出各种形状,乳头被捏得立起来,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被太粗太大的东西给涨出了感觉。夏庭延拍着她的屁股催她自己动,她勉强抬起坐下一个来回,便被戳中了骚点,扭着腰崩溃地高潮了。
夏庭延被她这么一夹,本就被伺候了一个时辰的紫龙也大方地射出一股浓精,和之前的一起留在谦婕妤花穴深处。谦奴也是头一次被玩得这么快就泄了身,羞红了脸,夏庭延灌溉了两天,觉得倒是浇得这片花地越发滋润紧窄。
苏羽柔眼巴巴地看着谦奴一连被赐了两次精,她被摆弄了这么久,嘴角都又要裂开了,还一口都没吃上。夏庭延摸了摸谦奴的下身,调笑道:“还能再装点儿。”
谦奴被他接二连三的弄得头晕眼花,趴在他身上喘匀了气才抬起屁股让夏庭延又塞了根药玉进去。夏庭延叫她和苏羽柔在寝殿歇息片刻,把笔抽出来便带着两个笔架去伺候沐浴了。
两人都是累极了,一人抱了被子的一头闭目养神。谦奴开口道:“妹妹不是童奴房的家生子吧?以前从没见过妹妹。”
苏羽柔回道:“我是前两年隋公公领进来的,原本是在花楼生的,比不得姐姐从小就生在宫里的福气。”
谦奴叹道:“是呀,妹妹若是生在宫里,咱们一定从小就亲近。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因为你伺候皇上的心意不比我少,你不知道,宫奴们虽然个个听话的不得了,也个个喜欢皇上,其实不知道皇上平日里已经够辛苦了,宫奴们若是不会体贴人,只知道皇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比如你进宫前没了的那两个,是皇上在朝上动了肝火,回来看她们俩只知道抢着要给皇上看腰肢儿舞,没看出皇上心里有气要撒,还一昧只知道撒痴撒娇争宠,皇上气极了才一顿鞭子狠狠教训她们。其实平时叫皇上打一顿也没什么,偏巧那日鞭子是新制的,还没三蒸三曝松松筋,皇上又失了准头照着腰上打了几百下,送去看太医时早已是五脏俱碎,回天无力了。其实那日若是我在,自己赏自己一百个耳光,见血了皇上气或许能消些,结果他雷霆大怒之下又赏鞭子累着了,后来知道两个宫奴死了很是自责了几日,不瞒妹妹说,我看在心里,恨不能自己死了叫他眉间少些忧愁。那之后皇上便不大用鞭子了。听说你侍寝那日,你主动要皇上用鞭子打你,后来见你被打得舒服,皇上到底也是解了这个心结。”
苏羽柔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作用,心里甜滋滋的,凑到谦奴身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