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艳秋跟着李富贵走进一片小树林里,她心里发怵,不安地问:“亲家公,你到底要跟我说啥事?”
李富贵停了下来,这里没什么人,他转过身,看着缩着肩膀的赵艳秋,明知故问:“你儿子的腿怎么样了?我听说他昨晚去了张大夫那里。”
赵艳秋瞪大眼,有那么一瞬间,汹涌的母性本能让她差点不顾一切地发作,可她识相地忍了下来,尽量平静道:“……张大夫说,至少要两个月才能恢复。”
李富贵吐出嘴里的牙签,“两个月?那我昨天砸轻了。”
“你——!”赵艳秋气得上前一步。
“你猜我昨天看到了什么?你的好儿子,压在我儿媳身上,这是乱lun啊,亲家母。”
赵艳秋一滞,戛然泄气,“就算、那,那你也不能——”
李富贵嗤笑道:“亲家母,你宝贝自己的儿子,但在我这可行不通,他欺负于玲,就是欺负我李家的人。”
“……那,我以后会看好永强的,我保证他不会再去找那贱……我女儿了。”
李富贵没答话,他仔细打量这个唯唯诺诺、没什么存在感的亲家母,他用好商量的语气道:“亲家母,这样吧,你让我cao一次,从此咱俩家就两清了,以后也不用来往了。”
赵艳秋愣住,他在说什么?
李富贵也不打算征求她的同意,直接伸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往地上按,赵艳秋总算反应过来,惶急地推搡着,“你放手!李富贵,你——”
李富贵顺利把亲家母按到地上,另一只手把割草的镰刀插到赵艳秋头部右侧——锋利的镰刀深深嵌进泥土,赵艳秋吓得一哆嗦,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亲家公,有话好好说,我……”
“你要是再动,这把刀说不定就插在你儿子身上了。”
赵艳秋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在抖,不敢说话了,李富贵满意地一笑,把镰刀抽出,扔到身后,以防赵艳秋发起狠来抢了刀来反抗。
“有啥好紧张的?亲家母,咱俩都认识那么久了,你这样也太见外了。”
李富贵说着,双手不客气地放到赵艳秋丰满的ru房上,隔着衣服大力揉抓,手心下胀满的充实感让他怒气稍缓,原本只想给于玲出气,但并不妨碍他真的起了兴致。
赵艳秋敢怒不敢言,被亲家公揉nai子揉得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李富贵把她上衣一掀,胸罩一扯,两团rurou荡漾而出,nai头挺立。
她下意识想把衣服拉回原位,却被李富贵不耐烦地打开手,“少给我装贞洁,被人cao烂的贱货,还以为自己很矜贵呢?”
说着,他揪住赵艳秋的nai头,指甲狠狠掐进褐色的nai头里面,赵艳秋“啊”了一声,扭着上身,求饶道:“亲家公、我错了,您轻点,轻点……”
李富贵看她那贱样,抬手往她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狞笑道:“之前于玲给你们打得脸都肿起来了,不就是和公公睡觉么?关你们于家啥事?”
赵艳秋的脸蛋火辣辣的疼,她眼眶发酸,心里艰涩地安慰自己,她是替儿子道歉,只要忍一忍,永强就不会遭罪了。
李富贵动手扯她裤子,她配合地稍稍抬腿,但李富贵突然停下,有了新念头,转身把镰刀拾起,揪着赵艳秋的裤裆,用刀尖划开了一个口子。
赵艳秋惊诧地张了张嘴,“别、别,这裤子坏了,我要怎么回——”
李富贵“啧”了一声,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这下,赵艳秋彻底安静了,生怕再次惹怒他,僵着身子,任他撕开裤裆,把她好好的裤子变成开裆裤。
李富贵再用镰刀的刀尖勾起亲家母的内裤,挑出一道口子,再徒手撕断,皱皱的鲍xue和黑乎乎的Yin毛露出,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可怜地瑟瑟发抖。
赵艳秋绝望地闭上眼,永强,救救妈……
可她无比清楚儿子此刻正躺在床上养伤,她又暗暗期盼丈夫于壮实能像天神一样出现,把她从李富贵身下救出。
然而什么也没有显灵,李富贵的鸡巴压在了她的Yin部上,柱身紧紧嵌进两片Yin唇中间,挤得rou瓣鼓鼓的,李富贵不怀好意道:“亲家母,你儿子要是知道他亲妈被我强jian了,该有多伤心啊。”
赵艳秋仍是闭着眼,咬紧牙关,不说话,李富贵装模作样道:“唉,毕竟你儿子是个血气旺盛的小伙子,还没娶到媳妇,一时糊涂才对亲姐……”
赵艳秋摸不准李富贵什么意思,狐疑地睁眼看他,李富贵得逞地笑了笑,“我看,亲家母你大可以亲自给你儿子降降火,让他插一插亲妈的sao逼,这不挺好的吗?”
他以为这番话会让赵艳秋勃然大怒,然而赵艳秋反应奇怪,呼吸明显变快了,特别是下身——Yin部兴奋地缩动起来。
赵艳秋想起昨晚,她坐到永强身上,插得里面满满的,要不是永强射Jing后把她推开,她还想……
她知道李富贵说这些话纯粹想羞辱她,却起了相反的效果,和亲生儿子性交的美妙滋味被勾起,她想压下这可怕的chao热,至少、至少不能让李富贵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