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强跑回家后,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才发现被李富贵砸到的右腿传来一阵阵剧痛。
爸午睡完通常会出去打牌喝酒,而妈则会在家帮忙照顾姐的小孩。可是现在不用照顾姐的孩子了,妈要出门去田里做农活,要到做晚饭的时候才回来。
这个时候,家里只有于永强一个人,他坐在客厅的长椅上,因为剧痛而浑身冒冷汗,他抖着手掀高裤腿,眼看右小腿红肿不已,心里焦急,他的右腿该不会断了吧?
妈的,那个李富贵……
然而想到那张杀气腾腾的脸,于永强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快,不然不止折一只腿,命都要没了。
赵艳秋回到家,看到儿子冷汗涔涔的惨状,惊叫着扑过去,“儿子,你怎么了?你的腿……”
“李富贵弄的,嘶……别碰!”于永强疼得倒抽一口气。
赵艳秋心急如焚,“老天哟,他弄你做什么?肿成这样,妈这就带你去张大夫那里!”
张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从家里走路过去几乎要一小时,而且于永强的伤势不便移动,赵艳秋刚想着要不用小三轮载儿子过去,于壮实回来了。
于壮实摸着肚皮进屋,“饭好了没有?”
赵艳秋一听,站起身,母亲爱护孩子的本能让她强势起来,厉声喝道:“还吃!你不看看永强的样子,还吃得下饭!?”
于壮实愣住,这老贱逼竟敢对他这样说话?他刚要发作,瞥见儿子脸色惨白,的确是受伤了,只好勉强按下怒火,问道:“怎么了这是?”
赵艳秋横眉竖眼道:“李富贵弄的!这个天杀的——”
于壮实不解道:“好端端的,李富贵为什么要弄咱儿子?”
他顿了顿,狐疑地看向儿子,“儿子,你……”
于永强僵住,总不好说李富贵撞见他和亲姐搞在一起吧?
“问这么多做什么?”赵艳秋急了,推了推丈夫,“快!别浪费时间了,去把三轮车推出来!”
于永强暗地里松了口气,幸好父母关注点在他的伤腿,暂时没有多余的心思追究,手忙脚乱地拉起他去找张大夫了。
一来一回的折腾,于壮实又饿又累,回到家后,随便弄了点吃的就睡下了。
照顾儿子的重担当然由赵艳秋负责,她把晚饭端到儿子床边,最初的心焦过去后,她开始多想了,“儿子,你老实跟妈说,李富贵为什么会——”
于永强把嘴里的饭咽下,含糊道:“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发起疯来,还怪我了?”
“……你是不是去找那贱妮子了?”
女人的直觉在抓jian方面特别敏锐,于永强心虚道:“关你什么事?你烦不烦啊?出去!”
而且他去找于玲有什么错?这老yIn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以为自己谁啊?
赵艳秋见状,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对于玲的怨愤又加深了一分,一定是那个sao逼勾引永强,害他遭这大罪!
“儿子,听妈的话,不要再找她了,她就是灾星,搅得我们一家不得安宁,以后就算她离婚了,咱也不要让她进门……”
“够了!你就是不想她回来!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有催她早点离婚,不然我用得着去李富贵家找人吗?”
赵艳秋心中酸楚,眼眶泛红,哽咽道:“永强,妈哪里不比她好?妈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于永强不胜其烦,加上右腿的疼痛让他耐心全无,干脆把手中的碗摔到地上,老yIn婆终于闭嘴了。
赵艳秋抹了抹眼泪,跪下身,一点一点地把地上的残羹收拾好,于永强看着母亲恭顺的贱样,只觉得恶心。
待到赵艳秋离开房间,于永强松了口气,以为能歇歇了,没想到过了一会,赵艳秋又进来了。
赵艳秋穿着白色背心和暗红色中裤,没戴胸罩,nai头激凸可见,她端着一盆热水,“永强,妈给你擦擦身子。”
于永强一顿,这次,没开口赶人了。
赵艳秋心中暗喜,放下水盆,拧干毛巾,殷切地给儿子擦脸,擦脖子,胸口……
她顺着儿子的手臂擦到手背,这只充满男子气概、骨节分明的大手让她情难自禁,她终于忍不住,动情地低头亲吻儿子的手背。
于永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要把手抽走,赵艳秋觉察到后,赶紧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ru房上。
于永强皱了皱眉,到底没把手挪开,赵艳秋拉过儿子的另一只手,放到另一边的nai子上。于永强呼吸变了,心里暗骂老yIn婆真不要脸,却一把抓紧了肥大的nai子,肆意地揉弄起来。
“永强……”赵艳秋含情脉脉地叫着宝贝儿子的名字,她呼吸变急,把自己的胸部往前倾,好让儿子揉搓得更方便。
于永强呼吸粗重地骂了一声“Cao”,猛地把母亲的白色背心掀高,埋头狠狠咬住左边的nai头。赵艳秋抖了抖,没阻止他粗鲁的动作,她心疼儿子伤了腿,而且一想到今天那贱妮子说不定露出nai子勾引了永强,她就气得牙关咬紧,恨不得扇那sao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