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眨了眨眼,想回答,两行泪水却抢先涌了出来,接着泣不成声。
已经不知在那地狱中度过了多少个春秋,只有无穷无尽的妖魔缠绕着他,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寻常人的气息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这人真像他娘,可是,他已经想不起娘的模样了。
见他哭得如此厉害,那女子慌了神,连连致歉,见他还是哭个不停,索性抱着他安慰。
她的怀抱温暖得令人沉醉,恍惚间他又忆起幼时的甜蜜,可他却只得了一瞬的幻梦,接着发生的事情却又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两人只相触片刻,女子就呼吸急促面颊潮红了,而他的意识也随之一片朦胧。
待苏醒过来,那女子竟然已经化作一具可怕的枯尸,与当年那蜘蛛精身下的男子们无异。
看着身上的情欲痕迹,他无声地惨呼起来。
他喜欢人,憎恨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他却害死了人,变成了最恶心的妖?
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他在屋内寻到了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割断了自己的颈项,看着鲜血喷洒而出,溅到了前面的墙上。
他闭上眼,等待死亡的解脱,可昏昏沉沉间,那种熟悉的被妖魔们疯狂侵犯的感觉却涌了上来,早已习惯,身体不但不觉得痛苦,还无比的欢愉,越发盛情地纠缠着,索求着,直到他惊觉颈项上的伤口早已愈合。
屋里俨然成为一座魔窟,遍地不堪的尸骸,却不知是被什么吸引而来的。
有男人有女人,死状全都与那些献祭的妖魔无二。
“哈!”他干笑了一声,跪倒在地,却再也没有触碰那刀的勇气。
他不应该求救的,不应该重回人群中,他已经成了骇人的妖物,连求死都不可以。
睁眼,一片漆黑,闭眼,依旧一片漆黑。
原来双目还是没有恢复,丹凤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
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体内有极为浓烈的妖气,压制得他动弹不得。
幸而有那狼妖阳精助力,真气的束缚所剩无几,只需休养些时日,待真气恢复,妖力的压制即可自行解除了。
不过,现在他在哪里?
正疑惑,忽然察觉到有人接近,他将头转向那边,静待下文。
只要是人,他就不怎么担心。
人不会伤他,更杀不了他,就算有过强迫交合,于他也根本不值一提。
“你可终于醒了。”那人凑到他的面颊前,炽热的气息抚过脸庞,却有些古怪。
“妖气。”他陡然变色,虽然自身也带着妖气,可狼妖的妖气与别的还是不同。
“哈哈哈,道长还真是敏感呐,不枉我精心准备这么多天。”说完,又有三人靠近了。
“你们要做什么?”无名的妖气令他十分焦虑,声音也有些变调,此刻他根本没有力量,若那妖怪乘机发难,恐怕这里的人都会遭殃。
可惜无人理会他的苦心,几双手拿着一些冰冷的东西朝着他的身体贴上来。
“做什么?当然是同道长玩了。”
胸口传来轻微的痛楚,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了乳尖上,那东西上拖着的链子落在肌肤上,冰凉刺骨。
一双手将两条链子牵引到胯间,同时另一双粗糙手握住丹凤的大腿,往两侧拉开。
身体被彻底打开暴露在数人之前,且还有不明的妖物在一旁窥视,这样的感觉令丹凤脸色发白。
太可耻了,纵使他过去多么不堪,也不愿意被如此多人玩物一般对待赏玩。
越是看不见,越是觉得旁人的视线犹如千百根针刺,难以忍受。
“住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不明白,明明之前还与那狼妖在一起,虽然危险,却不会这般受辱。
为何现在却落入这般境地?
他一直与人都疏远,就算为了纾解欲望找了谁,也并不会真的与之交合,与那些妖魔,更是粗暴直接,哪里见识过这些奇怪的把戏。
没有力量,连双目都失明,陌生的情形令他十分惶恐。
他讨厌这样完全失控的状况,一无所知的感觉令人害怕。
“为了把道长打扮得美艳动人。”屋内响起那人的轻笑,比妖魔还要瘆人。
男根被人握住,轻柔又迅捷地套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头缀着的小铃铛随着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与你可有仇怨,为何辱我至此?”丹凤感到了耻辱和愤怒,身体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令人作呕。
而且这些人还不知死活,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
下巴被人捏住强硬地抬了起来,那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道长生得这么好,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侮辱。”
说着,拇指在丹凤面颊上淫亵地摩挲,丹凤被他摸得有些恶心,想要偏头避开,却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人鱼肉。
同时,他的臀瓣被人分开,有人在后庭处涂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