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子已经从李崇陌怀中接过那人,抱到了屏障留出的孔洞前。
两人身量都很高,可青丘子却游刃有余,犹如拿着一根羽毛般轻松。
他将那人推向屏障,李崇霄可以清晰地看见柔滑黑布勾勒出的肩胛正在不住地战栗。
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安抚他,指尖却始终无法突破青丘子的妖术。
“三弟,不是说好了么,只能操,不能摸的。”李崇陌显然愉悦极了,也不整理散乱的衣衫,走过来肆意地抚摸着令李崇霄目光留恋不已的双肩,又仔细地端详着那人丝绸覆盖着的面容,催促道,“三弟,你可别光说不练啊,难道还害羞了不成?”
“既然如此,那贫道还有个办法。”说罢青丘子凝神念咒,须臾之间,包裹着那人的丝绸竟然羽翼一般骤然伸展开来。
宛若滴入水中的浓墨,漆黑的丝绸将透明的屏障变作黑幕,将两边人的视线都彻底挡住了,李崇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三人的轮廓。
“这主意不错,三弟不必拘束,我们看不见了。”一阵大笑后,又道,“不过这小骚货能不能让三弟满意,待会还得仔细查验一番呐!”他忽然放低了声音,却不是再对李崇霄说话了,“别哭别哭,马上就让你舒爽。”
黑幕上唯一的缺口被掀开,那人的臀丘抵了上来,一双不知是属于谁的手掰开臀瓣,将不住收缩的红润后穴敞开在李崇霄面前,迎接他进入。
他究竟在做什么啊!居然要用如此诡异的方式去进入一个人的身体,这样的交欢简直跟刑罚没有两样,屈辱之极。
李崇霄头皮发紧,可他不敢赌,甚至不敢想他拒绝后会发生的事。
他只能照办。
解开衣服,掏出他早已被鼓动得燥热无比的男根,对准那朵还在含苞待放的花蕾,刺入。
“呜呜呜!”那人浑身一阵猛烈抽搐,被堵住的喉间挤出激烈又压抑的哀鸣,后穴一阵紧缩,似乎想要推拒李崇霄的进入,可早已被弄得松软滑腻的内壁再如何收绞也只能令体内的凶器越发膨大。
“这么喜欢三弟的东西吗?高兴得都流泪了。”对面响起李崇陌下流的低笑,他似乎又做了什么,夹着李崇霄的后穴抽动不已,身体开始扭动摇晃,似乎要摆脱什么痛苦。
“别动,你这样让三皇子还怎么操!”握着双丘的手发力,死死地将男子的胯骨固定在屏障的洞口,几乎是推着那后穴尽根吞入李崇霄的肉刃,任他如何挣扎扭动也只能任人操弄反抗不得。
黑墨一般的绸缎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波纹,男人的背脊曲线若隐若现,闪耀着诱人的幽光,惹人遐思,也不知他袒露在李崇陌眼前的会是怎样艳丽的春光,从李崇陌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也可猜出一二。
还未开始律动,李崇霄的男根已经被火热的后穴吸吮得胀痛起来,将那娇嫩的肉壁撑得满满,稍微动作,那人就抖动不止,可惜始终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不曾吐出过一个字。
深陷如此紧致又软热的肉穴,其中快意自不言说,可李崇霄只觉得心中凄凉。
无论是他,还是正在被他侵入的人,都不过是供李崇陌取悦的玩物罢了。他屈辱,那这个人呢?他的屈辱岂不是百倍于自己?
无论此人是不是丹凤,都太可怜了,可是自己现在根本无法解救他,甚至连拥抱他也做不到。
因为自己的自私,他也成了李崇陌折辱此人的帮凶。
无论是看着丹凤堕崖,还是此时被迫的交欢,都深深地刺伤了李崇霄的自尊,除了出身,他根本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唔唔……嗯!”李崇霄加剧了冲刺,他想要早些结束这一场对二人的折磨,那人被他撞得摇摇欲坠,含混不清地哀叫。
耳畔青丘子和李崇陌愉悦的笑声催促声在回荡,宛如鞭子狠狠抽在李崇霄的身上,打得他只能贴着屏障更加疯狂地抽插,除了发泄什么也不想。
后穴被他捣得不住往外流着汁水,进出带动的水声刺耳之极,可羞耻的同时却又极端的兴奋,李崇霄不禁闭上眼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只专注地享受着这唯一的连接之处引出的肉体的欢愉。
“丹凤……丹凤……”他在攀上快感巅峰时失神地喃喃道。
却不料那松软的后穴突然收紧,几乎要咬死他一般狠狠地绞住了他的分身,瞬间强烈的刺激逼得李崇霄难以自持,一泄如注。
阳精尽数射入那人体内,李崇霄有些恍惚,只对着黑幕后还在轻颤的身影发怔,那青丘子却已经醒悟过来,粗暴地将那人从李崇霄软下的男根上拖离。
白浊淫液失去阻塞,即刻从红肿的穴口流了出来,缓慢地沿着被情欲熏红的大腿根爬行。
青丘子的手指放肆地插入那洞口抠挖,让精液尽数流了出来,方将沾满粘液的手指移开,却不知又拿去了哪里,只弄得那人喉咙深处又发出几声痛苦的颤音。
“行了吗?”李崇霄语气不善,喘着粗气整理好衣着,却还是看着那已经失了桎梏软倒在地的人影。
“三弟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