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得小公主是头目森森,冷汗涔涔,偏偏身下之势如虎狼之态,猛烈得几乎教她要当场晕厥过去,便是立马要香消玉殒,魂归西天了……
她闷噫连连,吓得是慌了神,颤着嫣红欲滴的唇儿,咿咿呀呀的呻yin支离破碎,再不威风了:“你,你说什么?你斗胆……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被划花脸,不要被拔了舌头……更不要被卖去青楼……你说笑的,是不是?我堂堂公主,怎可被卖了?等等,你……你不是不信我是公主吗?还说我是公主,你就是皇帝了……怎么,怎么现在又信了……对对,对,我不是公主……”
“我真的不是公主,我都是骗你的,想你放过我罢了……其实我只是平常家的富贵小姐,我要真的是公主,哪能轻易出的了宫呢……你要什么?本公,本小姐都给你,我家很有钱的,金银珠宝、大屋宅院,还是要一大群的美奴美婢,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本,本小姐都能给你,你放了我,不要把我掳回家,我好怕,我不要毁容,不要哑巴,我再也不吹牛了行不行?您放过我……”
这厢泪儿缤纷落下,她更是紧张的心儿都要吐出来了。
身下娇xue儿可不是绞紧非常,簌簌夹得紧窒难言,吮着那根滚烫大物咬的不能更紧了些,连它那疾如飞火的势头都被缠的生生给止住了……
男人先是被这识时务的俊杰小公主给逗乐了,叹道能屈能伸,奇女子也。
继而又被她身下这突然绞起的紧窒如斯,给夹得乃是几乎步步维艰,缠在里头被牡丹花冠似的绵绵花rou团团咬住,水润无匹,春深水暖。
唔,娘的,也着实是太紧了些……
他这胯下欲物肿胀不堪,被缠绞着的丝丝酸麻直透jing身,销魂蚀骨,如痴如醉,还好那腻津津的花ye奔流,又强行猛耸狼腰,直插透顶。
却是咬牙狠厉,又开怀大笑道:“呵,这下说不是公主了?小公主刚刚不还威风凛凛的,说要把小人抄家灭门,株连九族的吗……唔……怎地现在又不认账了?还是说堂堂公主,随便就被小人吓唬了两句……就连自己的皇室血脉都不认了?看来皇家金尊玉贵的金枝玉叶……”
“也,也不过如此胆色罢了……放心,公主绝色倾城,谁又舍得划花这样标志的脸蛋呢?公主又是一张巧嘴,公主说些漂亮话儿给小人听听……如果哄得小人高兴了,那小人自然也不舍得割掉您这丁香小舌了不是……公主说说,还要不要把小人抄家,灭族,下天牢了啊……”
说着身下又是一阵猛去,不顾那小xue儿的热情挽回,去的惊心动魄,长驱直入,大开大合,一气再入了数十下功夫,比先前更是凶悍,恣意逞狂,忘乎所以
被这坏透了的地痞如此抢白,霓裳公主更不知该如何接话,倍觉羞辱。
且是愈发胆战心惊,这厮,这厮竟是成竹在胸了。
他岂不是早就认定了,她就是当朝公主了!那他先前说的什么不信的,都尽是戏耍与她了?
他,他究竟是何身份?又是有何Yin谋诡计?为何要,要如何戏耍与她?该死的!
然男人这一阵雨狂云哄,直杀得她似浪里轻舟,云中锦书,上身时不时弓弹而起,一时无言,忍不住美眸翻白,香汗淋漓。
她已是头脑空空,咿咿呀呀地循着本能,乖觉地喊着破碎的泣音儿,如昆山玉碎,凤凰泣血:“不行了……不抄家,不灭族……不要,太深了……本宫,本宫真的受不得了……本宫的魂儿都要飞了,不行了……什么漂亮话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夸你,夸你,你姓,姓容是不是?容公子风流倜傥,天下第一的俊俏,天下第一的厉害,武功,武功好得很……”
她快感滔滔,凝神苦苦受着,然而那股子汹涌快美近乎灭顶之灾般,掀天揭地,任由自己被带入云端,又狠狠摔入深渊。
跌宕,起伏,反反复复,也不知何时终了,何时才能善罢甘休……
然男人虽晓得小公主正是信口开河地夸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心怀欢畅:“公主的小嘴,果然是抹了蜜似的清甜……唔,然而却还是比不上你下头的那张小嘴,那张小嘴虽是不会言语,却是生生咬的紧,啊……好舒服……小人,小人也快不行了……”
再看着这金贵的公主玉人儿如风中细柳般,随自己下身颠耸而摇来摆去,他胳膊下的小蛮腰几似折断,正是风情旖旎,情热炽烈,自己再苦苦撑了这一会子功夫,身下丢意已是迫在眉睫。
尤其身下娇娇美人那浮起的小嫩花心不堪一击,一次次贯穿而去,每每发狠揉抵上去便又突突直跳,丰腴软嫩如锦鲤吸水,随着美人唇中溢出的莺儿般的连连柔yin,他也跟着是周身通泰畅美。
终于是溃堤决围,将滚烫浓Jing一泄如注!
小公主迷迷惘惘间,又猛地被莫名的一股激灼扑扑射来,滚烫浓多,忍不住又是娇躯鲜虾弓起,腿心跟着也喷吐起汩汩花浆,对着泄了个汪洋大海……
只觉自己再无任何力气,仿佛是小时候那些被自己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似的,置身与激荡炽烈的火浪之中,浑身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