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了舔唇,一边继续揉着小公主发浪的saonai儿,一边又伸手拽着她那shi哒哒的裤儿往下一褪:“女公子,哦,不,既美人你想当公主,便公主吧,好浪的公主!那我可就是你老子,是皇上老子了……小公主都尿裤子了,看起来是想汉子想的紧吧……公主叫皇帝老子什么来着,父皇是吧,小闺女想男人,父皇满足你,给你汉子的大棒子捅捅saoxue……”
小公主难耐地扭着身子,偏生她丝滑的绸缎中裤和亵裤,已然顺着她光溜溜的双腿下滑,堆簇在脚踝上的小牛皮靴子上,羊脂白玉般娇嫩的双腿已然露了出来。
惊觉这下身一凉,连忙夹紧了shi溜溜的腿心。
这贱民,胡说什么?
愈发地出言不逊了,竟敢把他自己比作她高高在上的父皇,还说这等污言秽语,她要诛他九族!要把他千刀万剐!!!
她连忙摇头,羞愤欲死的低呼一声,悔恨的泪儿落得更快了,恨恨道:“你放肆……竟敢胡言乱语,你不怕杀头吗?竟然侮辱我父皇,欺君之罪,滚开啊……你才不是我父皇,谁是你小闺女,滚开啊,本宫是霓裳公主,尊贵无匹,你出言无状,本宫一定要父皇治你个杀头之罪,治你个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啊!”
这地痞手下没了布料阻隔,直截了当地摸上了那饱满丰盈,粉腻凝脂般的小xue儿,娇滴滴的可是毫jing不生:“唔……美人好大的威风,这小xue儿好嫩,一根黑毛儿都不长,真是个尤物咧……你这时候莫说你是尊贵的公主了,你说你是天上的仙女,哥哥也都应你……全都应你咧……”
“好嫩的小逼,嫩的跟朵花儿似的,又柔又软,也只有仙女才有这么嫩的xue儿,好紧,插进去一定爽死了,美的飞上天咯……小公主闺女,你父皇的大棒子硬气的很了,这就要进去了……”说着就也跟着解了自己的粗麻裤子,放出了他裤裆里那根憋得如铁坚硬般的庞然大物。
紧接着他后头的厚实劲腰重重发力一耸,胯下那剑拔弩张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这好壮一根雄伟玩意儿,给塞进了小公主腿心的这朵曼妙小xue儿里。
猛地扎进了一团奇异娇嫩中的妙物纠缠,异样肥美,只觉这小xue儿跟长了嘴儿似的,似吐非吐,似吞非吞。
粉嫩绵软,实则妙趣横生,当是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尤是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粉壁紧紧地一拥而上,绞得他那大物刚进半身便再动弹不得。
更美得男人脊骨都麻了,忍着骇人美意一推入底,龇牙咧嘴道:“哇……我家小公主好嫩的xue儿,跟上头香香的小嘴似的,咬的你父皇爹爹我的大阳物,紧的都不能行了……美的很咧……乖乖隆地冬,父皇爹爹再使劲给你抽抽xue儿,这一大根都插进去了……含的美的很,叫你也跟爹爹一起美上天去……”
霓裳公主被那滚烫灼硬的大家伙重重一捅,只觉腿心被撑得饱胀难忍,那如火烙似的棍儿又粗又长,一股脑就往她无比娇嫩肥腴的腿心里头楔了过去。
那里花瓣重叠,紧窒无比,暖呼呼地含住这沉沉入侵之物,被烫的花壁熨帖,尽数被碾压撑平,她又是疼又是难受的,眉尖若蹙,浑身瘫软如泥。
随着那大物一寸一寸碾着春水褶皱,一鼓作气推进其里,这时胀的狠了,只能默默垂泪,跟玫瑰花一般娇嫩的唇瓣只能低低啜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唔……走开……滚开啊……你放肆,本宫,本宫绝不会放过你的!”
偏生胸前嫩ru儿又被揉送不休,随之而来一种无可抗拒的舒惬,猛地掠上心头,尤等到腿心深处那不知何处的痒痒筋儿,被凶猛一刺。
忍不住浑身哆嗦,如遭雷噬,整个魂儿都要丢了一般,小腹一缩,里头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ye又喷了好大一股出来,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她鸦青色的浓密睫毛颓然往下一垂,脑中美洋洋的空白一片,
身下xue儿更忍不住嗦得更紧,颤巍巍地绞着那巨昂昂挺的长物不放,将它的来龙去脉感知的一清二楚。
只觉自己被捧住粉tun,而身后那大物先是退至花口,复又狠狠刺入深处,左勾右探,上挑下犁,雄赳赳气昂昂般扬长而去。
真真个Jing神抖擞,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雷霆直入,不知哪来的狠劲,似把她这xue儿当成了仇敌似的,专门寻着深处最嫩的那处蕊心一入再入,一突再突……
小公主平时娇生惯养,哪受得了这般的磨人重击,尤其她刚刚才小丢过一番,xue内粉壁更是麻痹得不堪一击,她这一身的爽利难言,更加说不出是抵死般快活,还是抵死般的难捱……
只有忍不住的泣泪涟涟,媚眼如丝,粉面上香泪纵横:“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这样……你这狗贼,你这混蛋,快放开本公主,本公主真的是当今公主,你敢欺负公主,我父皇真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不是今日中了你的圈套,没带人跟着……哼,我手底下人一定会找到本宫的……唔……好深,本宫不行了……届时一定要把你五马分尸,大,大卸八块……你不得好死……”
“唉哟,小人好怕怕哦……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