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五定下心神,只凄凄冷笑一声。
既已落入魔爪之中,自是该慷慨赴死,免得丢了刺客暗卫的脸,若要以为识破了她的女儿身,便可这般折辱、轻视!
什么后院西厢,什么情之所起,不就是许她做妾吗?
且是以这等富贵锦绣利诱与她,教她吐出幕后主使,这便是想岔了,她云五这十年暗卫生涯,刀尖舔血,血中带风,也不是白白挨过来的,绝不输与任何须眉男儿!
她不堪其扰,歪头避过他在自己面上流连的手指,面露嫌弃:“太师这般又是后院,又是倾心的,何不直接一点?开门见山,直接问我是受何人指使的吧……是啦,是啦,如太师所料,我不是小贼,我就是来杀太师你的刺客行了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给个痛快便是……”
容太师倒是被她这副模样给逗笑了,他兴味盎然地拍了拍掌:“美人儿真是快人快语,倒是让本太师更加欢喜与你了……不过美人着实与在下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怎么就跟鄙人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鄙人也着实想知道,你那幕后主使是何人?究竟何人这般无情冷血?”
“竟驱使你这般柔弱弱的绝世美人,来做这等杀人越货的危险勾当?也不怕脏了你这漂亮的柔荑呢,教我是如何也舍不得,只想金屋藏娇,疼上一辈子也是不够的呢!”他容色俊朗惊人,这时嘴角噙着笑意,更加俊美无俦,朗朗如日月入怀。
云五差些又被他的笑容蛊惑,顿了两秒,才强行凛然正色道:“那太师可就想岔了,没有人指使我的!我只是一介会点小功夫的平民,看不过眼你这种大jian臣为非作歹,祸害苍生!你身居高位,不思报国报民,却是弄权跋扈,残害忠良,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天下想为民除害,杀你而后快之人不知凡几,哼,你这大jian臣,就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只叹我一腔孤勇,出师未捷,便身死何妨,你若是男儿丈夫,便不要磨叽拖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给个痛快便是!” 这慷慨激昂地说完,便闭上眼长睫颤如飞蝶翩跹,大有视死如归之态。
容太师悠悠叹了口长气:“美人啊,你虽长的极美,却也着实不擅长撒谎,若你只是一介平民,又怎会贴身带着我容府地形图?鄙人不才,却忝居太师之位,是以这府邸倒也算把守森严,固若金汤,又怎会轻易把这地形图泄露到你这平头百姓手里呢?美人啊,你背后这主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可鄙人却是个惜花人呢!”
“怎么舍得把你要杀要剐呢?这好端端的大美人,竟做男子打扮,将青丝挽起,更把这鼓囊囊的胸脯给裹起来了,瞅瞅这两只可怜的胖兔儿,被憋成什么样了,可真让人心疼……来,让哥哥好好揉揉,亲亲它们,好好心疼心疼它们……”说着他便大手一扯,直接将她的夜行衣前襟撕开,露出里面两团蓬蓬然的耸然翘ru。
云五本以为不过是寻常的鞭打酷刑,却不意料听得布料撕裂。
又猛然间胸前猝然一凉一松,这睁眼一看,才发觉自己先前青丝遮掩,未察觉到自己胸前的裹胸布早已无影无踪。
这时被太师随手用蛮力将衣裳一撕,可不就衣襟大开,胸前赤裎,那玄色衣衫欲掉不掉地挂在身上,半穿半落,尤其她双手被扣,愈发衬得胸前巍峨翘耸,似拥雪成峰,挼香作露。
她吓得是花容失色,慌乱地挣着手上的捆绑,却是越挣越紧,勒的手腕都痛了:“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扯人家的衣裳,放开啊,堂堂太师,怎可做如此下作之事,走开啊……”
却不知这样柳腰款摆,纤背弓起,牵惹得胸前这两团胖兔跃动,雪海滚滚翻波,三尺云缎青丝披散下来,当下恍似云横秦岭千秋雪,雪拥蓝关马不前。
如斯靡丽美景,看得男人愈发意动,先前不过是调戏这难遇的美人绝色,以做逼供之用,然这时一身热血激荡,还真的是勾起了他的欲火苒苒。
他粗糙的大掌覆上这两堆千秋雪峰,爱不释手,将其揉捏成各式千形万状:“美人说得对呢,磨磨唧唧的,又岂非男儿大丈夫所为?哥哥这不就不磨叽了,直接来疼疼我的好妹妹了吗?妹妹不做哥哥的后院人,那就换哥哥来做妹妹的裙下臣好了……”
“美人的nai儿真大,哥哥一只手都握不住呢!这平常做男子,用布条缠着多可惜啊,可是把妹妹你难受坏了,哥哥的心都疼了呢!”眼见那牛ru似的rurou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当是酥融凤膏,露花凉沁,太师大人亦是口干舌燥,喉头打结干涩。
尤其那淡粉的茱萸儿也在自己指缝翘勃而起,激得他胯下尘柄也是突突翘起,如雨后春笋一般急速冒出头来,高高昂昂地支棱起来。
而云五从来不知道被男子揉了胸脯,竟是这样难以言喻的体验,那灼热的掌心就好像是太阳似的,好生温暖,在她的嫩ru上燃起了一点又一点的火苗,胸腔里的心脏都奇异地要融化了似的。
她只觉浑身有似霹雳过电一般,莫名地雪背酥倒,眸中盈泪,不受控制地将纤腰弓起,忍不得将被揉的饱满酸胀的ru儿继续往前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