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谢南枝里面那张小嘴撑裂了一般。
冰河眉头紧蹙,紧握谢南枝双腿,腰身绷紧,青筋暴起,汗流浃背,也在难熬时刻,平时那副冷静淡然的模样,在谢南枝这张小嘴的吸绞嗦弄下荡然无存,只一脸苦痛,以及难以遏制的、如疯狗般疯狂挺动,猛烈地喷洪泄浆!
谢南枝紧紧抓着冰河,柔嫩的花心哪经历过这般要命的对待?在冰河猛烈的撞击下,谢南枝只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冲入丹田,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一般,又一波高潮汹涌而至!顷刻间天旋地转,山崩地裂,山洪暴发,时间错乱,空间崩坏,从宇宙诞生之初,到万物寂灭,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他的世界只剩下冰河和冰河身下那根能顶会肏的大鸡巴。
冰河一边肏弄,一边猛射不休,一根饱胀的阳具,仿佛永远也泄不完一样,将谢南枝体内能盛放精水的腔体射得又满又涨,直到把谢南枝长了若隐若现的肌肉的小腹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满得再也装不下,从两人交接处的缝隙间溢出来了,冰河还如刚开闸一般猛泄不止。
又有许多淫鱼冲上来抢着吃他们二人的精水淫水,不停地挤弄两人交接处,挤弄谢南枝的唇瓣和前头那颗充血挺立、敏感得要命的肉珠!
冰河许是下水前服了丹药,不被淫鱼打扰,于是淫鱼们便都冲着谢南枝而来。
谢南枝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两眼翻白,嘴巴大张,双穴紧绞,阳根随着身体的抖动在水下四处甩动,里面那张小嘴更是发狠了地缠着冰河龟头不放,前头那颗肉珠每被顶到一下,便要高声尖叫一阵,若是被持续顶弄,便呜呜呜地哭嚎,浑身上下,哆哆嗦嗦,几乎难支。
冰河似是在射精的同时渐渐掌握了控精大法,每次顶开里面那张小嘴,便开闸放水,退出时又守住精关,就这般来回又捣弄了数次,谢南枝也是几番高潮,来回激荡,哭叫不休,抖动不止。
最后谢南枝叫得没力气了,身体却还在高潮中缓不过来,全身上下,酸酸软软,酥酥麻麻,畅美无边,趣味难言,露出水面的那半截身子上,也不知是淋漓香汗,还是浴池里蒸腾的水汽。
淫鱼们吃了个饱腹,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冰河阳物还插在谢南枝穴里,龟头顶开花心,享受那处的紧咬紧箍。谢南枝花心亦是爱煞这贵客,死缠不放,紧绞不休。
之前在浴池里围观他们的那些人皮都泡皱了,该来的来了好几回,该去的也都去了好几次,弄得个精疲力尽,也顾不得冰河和谢南枝这对美人,早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两人相拥长吻,吻到夜深人静、灯火阑珊,就连那个别在外头玩得晚的人都清洗完毕回去见周公了,两人依然紧拥着对方不放,交换着口舌里甜甜的津液。吻得上身有些凉了,又将身子往那温泉中一浸,只露个头脸出来继续吻。
直到更深夜漏之时,也不知是谁先放开谁,两人拥着对方,相视一笑。
谢南枝仍有些羞,双颊白里透红,眼中是润润的水光,眼角是盈盈的笑意,挽起的青丝也散落在水中,有些还黏在谢南枝面上,真是说不尽的婉转多情、花前月下。
冰河亦是放下那副严肃的面庞,眉眼间皆是温柔缱绻、情意缠绵。
冰河又抱了谢南枝来到瀑布水流处冲洗一番。行走间还将那依然硬挺的巨阳入在谢南枝穴里,
每走一步,都把谢南枝往上提一点,然后突然松开,谢南枝下落的同时用力往上一挺,肉棍子把谢南枝花心狠狠肏开。就这么一步一停,一步一挺,一段短短的路都走了许久。
谢南枝在冰河怀里抖抖颤颤、连连哭叫,等终于走到,穴里又淌了许多淫水出来,把两人弄了一晚上,已经熟透的性器沾得点点白浊。
待得冰河抱着谢南枝出来要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时,擦到两人交接处,两人对视一眼,谢南枝又忙移开目光。冰河仔仔细细地将那处溢出来的水擦净。欲要抽出时,谢南枝只紧缠了不放。谢南枝这口穴真是妙,明明用了一晚上,流了这么多水,非但不松弛,肉壁蠕动时竟也不觉滑溜,只感到一阵阵缠绵悱恻、力道强劲的吸绞之力,缠咬得冰河又头皮发麻起来。
冰河感受到那穴里的挽留之意,面上似是无奈中又带点宠溺,想了一想,终是决定留在谢南枝穴里。
谢南枝见冰河会了意,心满意足地抱着冰河亲昵。
冰河给两人披上外袍,把那紧要处也找布帛围好,两人身体相连,谢南枝双腿缠着冰河的腰,双手抱着冰河的脖子,像冰河的身体挂件一般,挂在冰河身上。
冰河几次翻转跳跃,便带着谢南枝回到自己房间。
运动之间,冰河龟头又和谢南枝里面那张小嘴磨磨蹭蹭,叫谢南枝两眼翻白,四肢酥麻快要抱不住冰河,只个穴里紧紧缠着,又处于冰河弹跳、高速运动中,刺激更甚。等得终于和冰河一起滚到床上,已是浑身抖颤,几乎晕死。
冰河亦是被谢南枝缠绞得两股战战,膝盖发软。
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处,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时不时捣弄得两下,才相拥睡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