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间已丢了数次,前穴周围围了一圈淫鱼,张着嘴抢着吃谢南枝的淫水,时不时顶到他的卵蛋和花穴前头那颗敏感的肉芽。
忽然,谢南枝感到前头那颗肉芽被一口咬住,拼命吞吃!
“啊——啊——啊!!!!”
他自知是在公共浴池,不该叫得这般大声,可是肉芽被咬住的那一瞬间,他简直要疯了!
谢南枝前根跳动了几下就开始狂喷乱射,把前头那尾雌鱼喂得饱饱的;两个小穴一齐绞紧,花心的小口子里喷出几股热液,一波一波地全淋在冰河龟头上。
冰河呼吸一窒,顶在谢南枝花心上的肉柱猛地弹跳几下,眉头微蹙,双目紧闭,腰身微微颤抖,似是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将稳住,不曾出精。再睁眼看向谢南枝的时候,眼里欲望深沉,又放下谢南枝的腿,搂着谢南枝吻了好一会,一边吻弄谢南枝,一边忍得极为痛苦,竟连手上肩上都是抖的了。
谢南枝后穴里那条雄鱼被这一绞,爽得几乎要死去,噗噗地喷了几口水柱出来,硬挺热胀地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是不能熬了,便软了下来,退将出去。
谢南枝后门前早有一圈雄鱼在外头列队等候,如今穴里那雄鱼一退出来,便齐头并进地往谢南枝后穴里挤。
谢南枝被这群雄鱼折腾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上一条雄鱼退出去了,便想收紧后穴,闭门谢客。可鱼嘴在他后穴入口嘬嘬弄弄,又叫他麻麻痒痒,酸软不已,紧闭的小口慢慢张开。
终于有一条粗壮雄鱼取得优势,挤开谢南枝后穴那小口,摇摆着尾巴弹开其他雄鱼,一溜儿便滑入谢南枝后穴中去。
吸吃谢南枝孽根的那条雌鱼被谢南枝喷了一肚子,也吃饱喝足,败下阵来。随后立即又有灵敏矫健的雌鱼补上。
温泉浴池里的人本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不以为奇,可是瞧了冰河他们一眼,便难以移开目光。
虽然得益于淫术的进展,各界身体强健、模样好看的人越来越多了,尤其来夤市逛的,不把自己捯饬得人魔狗样的,怕是连门都不敢出。可是俗言道,人靠衣装,那些平时人魔狗样的人,卸下了那一身“装备”,总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便是有个把身材不错的,也在少数。
谢南枝生得是冰雕玉琢的容貌,方才翘出水面的腿又白又长,只个露出水面的部分,便叫人对水下的模样想入非非。冰河又英俊挺拔,勇猛无双,身上肌肉均匀有致,非但不让人觉得夸张难看,反倒叫人想要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摸上一把,过个手瘾。
于是便少不得有人盯着他们,手在水下动作起来,甚至有人馋得哈喇子都流将下来。还有些也在奋战的人见冰河与谢南枝这般厉害,竟起了攀比之心,愈战愈勇,愈挺愈快,水声激荡,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只有些初来的含羞带笑,只瞧了一眼便故意撇开,心下却也注意着那边的动静,想知道那两个俊美青年要战到何时。
“南枝……”冰河一边吻弄谢南枝,一边唤谢南枝的名字,却气息不稳,声音发颤,似是在求救一般。
谢南枝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冰河的腰,穴里还在一阵阵地抽搐,他不忍看冰河难过,却又怎么止得住欲穴里的动作,何况冰河虽忍得难过、胀得发抖,却紧顶花心、不肯退缩。谢南枝被那一根热烫的阳根顶着花心,穴里热热的,心头暖暖的,身上颤颤的,哪还能有什么动作,只柔柔抱着冰河,轻抚冰河肩背,与冰河耳鬓厮磨。
那条钻在谢南枝后穴里的雄鱼似乎颇有些道行,比之前那条雄鱼又厉害了几分,在个穴里通行无阻,自进自出,伸缩自如,到处顶弄。进出得几次后,似乎是摸着了门路,运动路线杂而不乱,将谢南枝要害之处一一攻陷,并且开始细细密密,快快慢慢地震动起来。
冰河复又扶了谢南枝双腿,将谢南枝两腿大张地对着自己,随后便如同猛虎下山,蛮牛冲刺般地猛顶乱撞、狂捶滥打起来。
谢南枝最爱的便是这般大开大合、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肏干。两根巨物在谢南枝一前一后二穴中同进同出、进进出出,隔着一层肉壁,相互顶磨,配合无间,把个谢南枝弄得仿佛在九霄云上沉沉浮浮,不一会儿便绷紧身体,紧紧绞缠,细细抖动。
雄鱼感受到谢南枝的绞缠,开始胀大,并且运动速度也越来越快,震动愈加猛烈。冰河知道谢南枝快要到了,也狠狠戳弄花心。
“不行、不得了……冰河……冰河!!”
两人激烈的性事渐渐引得更多人侧目,不停地有人向他们二人投来猥琐的目光,露出淫荡的笑容。
谢南枝也不知为何,只觉自己此时感官特别敏锐,不远不近的那几个人明明只是小声讨论,却全数落入谢南枝耳中:
“看那骚样!”
“模样还挺标致,就是不知道屁股翘不翘!”
又有一人说道:“翘不翘不知道,一定很紧就是了!”
接着几人便一同嘿嘿嘿地笑起来,笑声不大,似是有意憋着,不想叫旁人听到,又忍不得一般。
谢南枝甚至都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