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偏僻山道上,一骑两人缓缓前行。
这两人正是司墨和萱蕙。离开皇宫后,司墨怕她不喜天界生活,打算带她在凡间游玩散心,再带她去清霄那儿调理身体。
他和萱蕙交欢这么多次,断断续续给过不少修为,然而除了让她重见光明,她的嗓子却没有太大起色。清霄司掌仙药医术,大概会有办法。
怀里的少女稍稍皱眉,似乎要醒了。司墨轻吻她头顶,“阿月,乖乖的,再睡会儿。”
离开皇宫后,司墨早就发觉有人跟着他们,所以行踪忽快忽慢,前两天才甩掉对方。萱蕙金枝玉叶,从没这样赶过路,容易疲累,看得司墨心疼不已。
要不是神君在凡间必须低调,尽量不让凡人知道身份,他早就甩掉对方了,何必让萱蕙受这份罪。
纤细的小手慢慢拽上来,被他纳入掌中。
司墨含笑低头,“不再睡会儿?”
萱蕙摇摇头,依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静谧的山景。
她从没来过山野,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天际飞过一只鸟儿,也能让她目不转睛地看上半天。
朝阳渐渐浮出了山际线,照着暖洋洋的。她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挂起微笑。
头顶传来云山神君幽幽的叹息:“我难道不比那些个飞鸟虫鱼好看?”
萱蕙弯了弯唇,忍俊不禁。
她的君上啊,这是吃哪门子飞醋?
小手攀着他的肩膀,朱唇皓齿贴近他下巴,蜻蜓点水地一吻,算是公主殿下赐给的惊喜。却不料被他扣着腰肢,捏住下巴,舌尖卷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吮吸,又诱使她张开齿关,被他汲取气息和津ye。
一只大手缓慢抚上她脑后,指缝一夹,取出她发际仅剩的玉钗,扔进马鞍袋里。她一头青丝散落下来,随着骏马前行一摇一晃。
大手随即上移,让她高高仰起头,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萱蕙急促地喘息,一边望着湛蓝的天空,一边感受着他在自己颈边噬咬舔吻,留下或轻或重的红痕。
撑着她后脑的大手又往下移动,勾着她衣领一拉,香肩酥胸一同裸露出来,两团rurou被骏马的步伐颠得上下起伏,一对红蕊被凉风吹拂,在他的炙热的注视下,逐渐变得坚硬挺立。
瞥见萱蕙微红的小脸,司墨哑声低笑:“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惹来萱蕙嗔怪的眼神。
之前在马上有过两次,可那都是深夜。这大白天的,还是山路……
萱蕙漫天飘飞的思绪被他的吮吻打断了。她下意识抓着司墨肩头,腰身弯曲着,不自觉地将酥胸往他唇边送去。
司墨专注地吮着一团白嫩,偶尔用牙齿轻轻夹弄ru尖儿,一只手揽着她腰身,另一只手抓着另一团酥胸,偏偏还用指缝夹住ru尖儿,让它挺得更高,硬得像颗豆儿。
他丝毫不吝于抚慰她的身体,没过多久,一绺晶亮的涎水从rurou滑落,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流淌,洇shi了她的裙腰。
如此细致的动作,萱蕙又怎能不动情?
怀中少女开始时不时颤抖,攀着他的动作也软下来。司墨耐着性子抚慰了两只酥ru,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复又咬着她的唇瓣吮吻,同时将她裙摆掀到腿根处,摸到了亵裤中间一团水迹。
神君暧昧地低笑不止,勒停了骏马,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双腿分开架在他腿上。他亦掀开了衣摆,露出早已挺立难耐的硕大。
直至被他稍稍抱离马背,萱蕙仍在疑惑:神上是否太急了,甚至忘了她还穿着亵裤?
然而下一刻,萱蕙便觉腿间一凉。竟是他径直撕开了她的亵裤,甚至用三根手指拉开了花唇,便于他插入,另一只手松开,让她毫无防备地落下,将他的欲根吃进了大半。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太能承受他的尺寸,更何况她毫无准备。
只这一下,萱蕙秀目一翻,背脊向后弓起,瞬间抽紧了气息,挂在他身侧的两只玉足也蜷起了趾头。纤纤十指无助地揪紧了他的衣物,拉扯出难耐的形状。
司墨刚刚进来,她就被cao到了高chao,只能发出微弱的啊啊声。司墨一不做二不休,腰身用力,将最后一小截欲身也送了进去,两个rou囊紧紧贴着她的花户,时刻提醒她他进得有多深多重。
她眼角溢出欢愉至极的泪水,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双唇张开,不停吐着炙热的喘息。司墨将她拉直起身,让她伏在自己怀里,双手绕过她腰身,自后托着她的tunrou,让她套弄着欲身上下起落,同时配合她的起伏挺动cao弄,次次都能碾开花心,让她酸慰到颤抖哭泣。
柔弱的花户就这么对他敞开,被他深入浅出。而这样的姿势让她只能用腿心支撑着身子,每次他狠狠cao进来,她都只能将欲根满满地吃进去,感受着上面跳动的青筋,被糙砺的棱角刮得欲仙欲死。
萱蕙高chao到哭泣不止,偏偏她哭起来像被蹂躏的小花猫,只能惹来神君更凶狠的疼爱。
司墨双腿一夹,骏马便继续前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