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缠绵。
次日清晨,他抱着萱蕙回了主殿。宫女们进了偏殿打扫整理,个个红着脸出来。
老天……殿下这般柔弱,要怎么受得住驸马的索求。
宫人们识趣地送来热水,司墨不用他们伺候,亲手给萱蕙沐浴,再将她放回床上。
她累极了,却无意识揪着他的手指,不愿松开。
“阿月。”
萱蕙本来快睡着了,可是听见他的呼唤,硬是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揪紧了他的手。
他含笑低头,注视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又叫了几声阿月。
少女歪了歪脑袋,有些受宠若惊。
神上在叫她的小名?
她生于满月之夜,得了这个小名。父皇从不会这么叫她,只有母妃会一声声“阿月”地叫。
萱蕙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才想起来自己说不出话。司墨眼尖,瞥见她唇角的痕迹,用指腹挑起来给她看,羞得她立刻扭过身,将自己裹在被褥里。
昨夜,神上诱哄她用嘴吞吐欲身,让她吞了三四回。他指腹那些白色痕迹,不正是他的爱ye么。
偏偏拿这个来羞她,神上真是太讨厌了!
萱蕙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在撒娇,无论司墨怎么哄,死活不肯钻出被子。
被子外变得静悄悄的,萱蕙有些疑惑,忽然有人从她脚下掀开了被子,膝盖顶压她的腿弯,强势地分开她双腿,手掌摸向了她腿间。
萱蕙惊喘着,从被褥里露头,却被司墨按着双手,压着腿弯,掀开了遮羞的被褥。布满吻痕掐痕的身子一览无遗。
司墨瞧着她泪汪汪的双眼,似笑非笑。他一边唤她阿月,一边顶弄她体内的玉棍儿,惹得萱蕙娇喘连连,胸前两朵红蕊也渐渐挺立起来。
沐浴之后,他便用玉棍儿沾满药膏,将她的小xue喂得满满的,怎么都不让她取出来。萱蕙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被他一弄,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呻yin。直至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被玉棍儿挤压的缝隙里都能溢出水ye,司墨才放过了她。
她倦倦入睡,司墨凝视良久,掖好被子,叮嘱宫人照看好她,便去向皇帝辞行。
皇帝大惑不解,极力挽留。
用一个公主,将一个神君留在大安朝,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司墨便问他:“当初她为何是那副模样?”
问的是她为何会又瞎又哑。
皇宫里无外乎那些丑恶之事。
谁能残害一个公主?除了皇帝,就只有别的公主了。而她的姐妹能害她,也逃不过皇帝的默许。
皇帝便不再追问。
司墨转身要走,似乎想起什么,转身淡淡瞥了皇帝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地走了。徒留皇帝惴惴不安。
萱蕙被下药两回,一是毒哑了她,二是皇帝自作聪明。
两件事都揭了他逆鳞。
萱蕙是他的人,不容旁人插手。他不会再让萱蕙待在这种地方。
几日后的清晨,长乐宫的宫人们敲响了主殿大门,里面却毫无回应。
莫名回宫的长乐公主,与她神秘的驸马一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