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如何教训了安平公主,之后的小半个月,安平公主再没出现。
宫里最擅长见风使舵,长乐宫一改冷清,宫人们上心了不少。
清早,宫女伺候他们用完了早膳就退下了。然而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那种声音。
算下来,已经有七八天都这么平静了。宫人们不免好奇。
难道是公主的小日子来了?
他们只猜对了一半。
萱蕙身子有些弱,小日子不长,就三四天。加上她还病着,就多歇了两天。
但对于司墨而言,别说三四天,一两天都是煎熬。
于是,她刚刚好转的当晚,司墨便压着她要了一整晚,弄得花xue红肿破皮。
若是昆仑的九玄行宫,萱蕙的身子会自然而然地恢复。然而这是凡间。
他没好意思问清霄取药,只能一直忍着。
用完早膳,司墨照例把她抱来腿上坐着,褪了裙裳,查看伤势。
xue口仍有些红肿,两片肥厚的玉蛤也高高拱起,无言地控诉他的粗暴。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在里面摸了两圈,听见她抽了口冷气,连忙抽手出来,害怕再伤到她。
“乖乖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萱蕙小脸红扑扑的,目光有些迷离。听说上药,连忙抓住他的手,摇摇头。
不想让神君上药,太羞人了……
司墨吻她一下,示意她放松,一只胳膊绕过她腿弯,架住一条腿,让花心敞开。
她习过舞,身子十分柔软,这点程度完全伤不到她。
司墨取出枕边的药膏,指尖沾了一些,便往花xue里送去。
她皇兄是个识趣的人,头天晚上就派内宦送来个锦盒,里面装着一些药物,还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药膏虽然比不上清霄的好,在凡间也算上品了。
萱蕙低头,看见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绷紧身子,蜷起脚趾。
药膏一沾上内壁就化了,他的手指却还在往里伸。点按旋转,搅得她气喘吁吁才退出去。
如是再三,整个花径变得shi漉漉的,甚至有一股汁水淌出了xue口,往tun缝里流去。
他的手指又沾了点药膏,慢慢地推进来。花xue发出咕叽的吞咽声,羞得她想闭上眼睛。
“好了。”
萱蕙刚刚松了口气,却被他合起双腿,单手抱着腿弯,换了个方向。
看清楚前方的物事后,萱蕙一个激灵,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
她背靠着司墨,坐在他怀里,双腿被他并拢抬起,嫩红的花心毫无遮掩地映在了铜镜里,花唇还在微微翕动,蜜汁淌过的水痕清晰可见。
萱蕙又惊又羞时,司墨已经取来一个长物,顶在了xue口。
是一根碧绿的玉棍儿,做成了阳物的形状,连两个rou囊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司墨抓了把药膏,照着玉棍儿来回套弄,便将玉棍儿往里推入。
有药膏的浸润,玉棍儿很快连根没入,只有两个碧绿的玉囊悬在外面,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
她耳边传来男子的低笑:“萱蕙儿要咬紧了……”
话音未落,他就弯曲手指,在玉囊上重重一弹。
怀中的少女跟着重重一颤。
花xue被填满的感觉如此熟悉,可是玉棍儿的冰凉却如此陌生。
两人有肌肤之亲以来,每回填入的都是他的炙热,何时用这么冷硬的物体对待过她?
花xue里既饱满又饥渴,萱蕙泪光闪烁,殷殷地看着镜中,期待他能看到自己渴盼的眼神。
神上,不要这样对她,神上……
即使不曾喜欢,可否在床帷之中,多多宠爱她?
然而司墨正在兴头上,没有发觉她的变化。
他要么握着玉棍儿旋转,要么不停地弹拨玉囊,听着少女轻重缓急的喘息,自己也跟着粗喘。
在床笫之事上,凡间比天界会玩多了。
或者,可以向清霄讨教一二?
萱蕙的眼神虽然有异,身体的反应却一样不落。
半透明的水ye沿着玉棍儿的缝隙慢慢流出来,司墨一边弹弄玉棍儿,一边抓了把水ye,抹在了tun缝里,手指在她后xue打着转,“萱蕙儿想被两根rou棒cao么?”
她流着泪摇头。
司墨笑了笑,意有所指:“你以后总要习惯的。”
一句话把萱蕙说懵了。
神上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要与别人分享她么……
神上当真把她当成了玩物?可以随意送人的姬妾?
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摇了摇头,泪水横飞。
司墨还以为她是害羞,趁她不注意,忽然拔出了玉棍儿,里面堵着的水ye哗啦啦喷涌出来,打shi了华美的地毯。
下一刻,司墨便拈着shi淋淋的玉棍儿,轻轻顶住了她的后xue,还往里探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