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强横,萱蕙被动地抱住他的腰身,承受着他的索吻,却发觉和平常相比,他多了一些慌乱。
和药人有关吗?
往常欢爱时,司墨会在结束时吻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在欢爱之前,带着情欲和不安。
司墨一边吻她,攫取着她的津ye和气息,一边扯她的衣裳。
重重华裳像是笋衣一样被他剥开,露出雪白如嫩笋的肌肤。红艳艳的胸衣裹着两团酥胸,像是可口的糕点,等他采撷。
他看得血脉贲张,正要撕开胸衣,却被她拉住。
她慌乱地摇头,头顶发簪步摇叮咚乱响。
——不可以在这里,他们还要去天宫,去觐见天帝。
然而司墨误会了。
他眯着眼,“看到别的男人,就想推开我?”
倘若清霄还在,听到这话,一定要拍手称快。
因为司墨吃醋了。
他深知清霄游戏花丛的本事。平时不在意,可是放在萱蕙身上,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看到清霄挑着她的下巴,与她那般亲昵,他就感觉浑身血ye逆流。要不是清霄和他关系好,他肯定一剑砍过去。
萱蕙也会和别的女子一样,被清霄三两句话勾走了神魂么?
绝不可以。
醋意和怒火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却浑然不觉。他只想让萱蕙看着他,承受他。
然而,萱蕙推拒了他。
火上浇油。
他停住了动作,萱蕙还以为他清醒了,没想到一个眨眼,他就撕开了她的胸衣,又去撕她的裙裳。
桃花林里回荡着衣物破碎的声音,萱蕙惊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这样的神上太陌生了。
她发愣时,身下冷不防一凉。低头一看,他竟然撕碎了她所有的裙裳,露出两条雪白的腿。
萱蕙慌忙去遮。这里是桃花林,大白天的,一点遮挡都没有,让旁人看见怎么得了。
司墨又误会了。
开始拒绝他了吗?
好,好得很!
不把她cao晕过去,他就不是天界战将云山神君!
司墨抱着她,转身走了两步,将她抵在了一棵高大的桃树上。
天界是清气所钟,桃花树比凡间的更加粗壮,光是主干就有一人合抱那么粗。她被顶到树干上,身后的桃花树只是微微摇晃,落下一片花瓣雨。
两条玉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半点遮挡都没有,更别说娇嫩的腿心花xue。
司墨将她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顺势一插,早已昂扬的欲根就捅入了花xue,一路披荆斩棘,顶到了深处。
他握着她双腿,将之向外分开,让她背靠着树,就这么cao干起来。
她没有准备好,花xue里仍然干涩,他的动作却一如既往的粗暴。硬物疯狂地摩擦着,她紧皱眉头,泫然欲泣,哀哀地看着他,求他轻一点。
司墨冷笑一声,动作更重了。
萱蕙不知他哪来的怒火,心里满是惧意,不敢再求。
他插了好一会儿,花xue里仍然干涩难行。
司墨也皱起眉头。
以往她都很配合,花xue里很水润,十分畅快,所以他只管cao干就行。今日她没有动情,他却手足无措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他喘着气,上下扫视,目光定在了那双酥胸上。
雪白的ru峰上沾着几片花瓣,与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插入花xue后,ru尖儿便会微微翘起,肿胀起来。
他空出一只手,揪着一只ru尖儿缓缓拨弄揉捏,见她忽然急急喘息,便加大了力道。
两只雪峰高高挺立,一只仍然雪白酥软,另一只被他纳入手心,重重地揉搓抓弄,洁白的rurou变得通红。
还有哪里能让她动情?
司墨想起清霄先前的醉话,另一只手就沿着两人紧紧交合之处摸索,捏住了一颗肿胀的小核。指腹的茧子稍一拨弄,少女便随之颤抖,花xue里渐渐洇shi开来。
司墨没急着插她,而是专心地玩弄ru峰和花核。
他指尖的动作越快,她喘息得越重,一边难耐地扭动腰肢,顶得身后桃树落花缤纷。
她上襦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两颗圆ru软软地一摇一晃,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被迫大开,将他粗大的欲根纳入花xue。小腹上隐隐有一道凸起,那便是他插在里面的痕迹。
桃花树下玉体横陈,簌簌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有一些落在雪肤上,点缀着她雪白莹润的肌肤。
因他手上的动作,萱蕙重重地喘息着,胸前ru浪一波接着一波,柔软地上下起伏甩动。偏偏在这时,有几片花瓣沾在了高耸的ru尖儿上,怎么都甩不掉。
这场面过于香艳,司墨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索性放开了rurou,紧握着她双腿,挺着劲腰继续cao她,想看看更多的花瓣落下来,是个怎样的场面。
司墨顶弄的动作又狠又重,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