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惜舒展身体,懒洋洋接了通讯:“小芝,什么事?”
电话的对面是他的弟弟姜迪芝,姜迪芝比姜照惜小三岁,顽劣不堪,但在yIn乐一道上很是Jing通,在帝都赫赫有名, 姜迪芝也是个乖觉的,从来不探听不该听的,兄弟两人倒也和平。
“王兄,”姜迪芝声音里透着兴奋,“弟弟问你件事呗,顾议长现在怎么样。”
“哦?”
姜照惜把通讯转向顾衾方向,对方被折腾狠了,睡熟了,安安静静窝在被子里,乖巧柔软。
“还有什么事?”姜照惜不太想和姜迪芝聊顾衾。
“您的人,我肯定不会动,”姜迪芝嘿嘿一笑,他心里也清楚,顾衾这种人自己控制不住,就算打了奴隶印记又如何?他姜迪芝这点智商,顾衾算计都嫌简单,“就是,您对顾议长好点……要是可以的话,能给弟弟点顾议长的Jing子呗。”
姜照惜坐直,面色转冷:“小芝,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姜迪芝知道姜照惜人好是人好,动起手来也毫不留情,吓得一哆嗦,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全倒出来:“您不是让我查顾议长怎么会出现在奴隶市场嘛,原来顾议长是丘池星出身。”
“丘池?那是哪?”
“王兄你洁身自好,怎么懂这些,那是双性人聚居的地方,而且据说整个星球上全是双性人,并且个个都是极品。”
姜迪芝声音从兴奋转成遗憾:“可惜早在五十年前,因为战争,丘池星人流离失所,从此归入其他星球,又因为双性身份,大多变成性奴,现在这一脉已经断绝。”
真的是因为战争吗?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绝对不止,奴隶亦有品阶之分,一群极品性奴,怎么可能没人打他们主意?
那顾衾呢?五十年前,他也就十来岁的年纪,姜照惜按下心头思绪,对姜迪芝说:“不该想的事就别问,要Jing子培育性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说完,直接通讯。
姜迪芝也不恼,他挑挑眉毛,轻轻笑了一声。
他那位王兄的心思,如果说过去是隐约嗅到,那现在可就一清二楚了。
顾衾蹭蹭被子,把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又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做起来。
“早啊,照惜。”
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怔,顾衾不是没有宿过宫中,早上醒来的时候,定要找姜照惜道一声早。
“早啊,”姜照惜听见自己说,“醒了吧,那就过来,膝行。”
两个字把脉脉温情打碎,顾衾垂首说了声是,体内的小玩意还没有被取出来,他就这样带着满满Jingye过夜,双性人不会因此得病,但想起来顾衾心里发堵。
他动作不慢,一会儿就到了姜照惜足边,仰头看姜照惜,对方穿戴整齐,甚至还是颇具古意的正装,还是那个君子样的姜照惜。
“今天休息日,”姜照惜开口,“你觉得奴隶现在该做什么?”
这是问句也不是,顾衾把下巴搁在姜照惜腿上,垂眼思索度的把握,不能让姜照惜不满意。
他最后歪着头,尝试用唇齿解姜照惜的皮带。
姜照惜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一时间身体绷直,没有动弹,顾衾长于舌战,当年有过一人对骂半个议院不落下风的战绩,如今这灵巧的唇舌用在和姜照惜的性事上,照样不落下风。
洁白的贝齿拉住栓扣,只是两下,就让繁复的礼装皮带搭下来,可这样一来,顾衾就没能合嘴,一小缕银丝从唇角流下,把皮带染的shi漉漉的。
顾衾似乎有点沮丧,这个姿势太不方便了,就抬头祈求般的看着姜照惜。
“这么渴?”姜照惜声音听不出喜怒,顾衾一直是认真的人,没想到沦落到这地步也要在这种事上尽善尽美,但假如姜照惜没有把顾衾带回来,现在顾衾是不是照样会找个尽善尽美的对象?
他微微分开腿,示意顾衾跪在中央。
等真凑近了姜照惜,顾衾又有点后悔,姜照惜腿腹间已经隆起一团巨物,令顾衾不由得想起昨晚的刑事,顾衾想了想,没有直接打开内裤,而是隔着内裤用嘴唇蹭姜照惜Yinjing。
随着柔软的唇部在Yinjing摩擦,姜照惜也忍不住轻叹一声,实在是舒服,他揉了揉顾衾头发,示意对方快一点。
顾衾会意,用牙齿把姜照惜内裤拉掉,坚硬的牙齿滑过黑色丛林,姜照惜感觉一股电流从下体窜上去,顾衾看着巨大的Yinjing,思考了几秒,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舔。
他动作认真细致,眉眼清正,不像动情,倒像在做功课,事实上顾衾现在并不好受,这样的巨物要顶进喉咙,想想就害怕,用唾ye润滑是好主意,但眼见这巨物随着自己舔弄越来越大,就让他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顾衾咬牙,当断立断,把gui头含进嘴里,姜照惜洁身自好,又爱干净,这东西也没有异味,减轻了顾衾的恶心感,但很快,顾衾就发现了问题。
这东西他吃不下。
太大了,gui头和半个海绵体就堵满了嘴唇,根本下不去,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