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惜来的时候,顾衾正在地上呻yin。
姜照惜自己把奴隶房修改模式,这地方本来是一座珍奇宫,其yIn玩之处比道格拉斯和顾衾知道的都多,比如现在,墙壁褪去,变成玻璃板,姜照惜站在外面就能看见顾衾在透明囚笼里挣扎。
笼中金丝雀,不见一点当年醒掌天下权的风采。
姜照惜本来是知道自己下不去手才找的道格拉斯,他不是不恨顾衾,但比起恨,更多的是疑惑与委屈,为什么顾衾要背叛自己,他哪里对不起顾衾?可顾衾甚至不愿意给他一个理由,而自己呢,居然还会心疼。
姜照惜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当他看见这样蜷缩在地上的顾衾,心里却还是生出憋闷之感,姜照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静静欣赏屋里的yIn荡调教。
顾衾被媚药折腾的神智不轻,别说维持姿势,就连说话也困难,道格拉斯也惊异顾衾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但反正他是打算只用一次,想来总不至于真把顾衾毁掉。
刚开始他的确是在调教,道格拉斯挑选了一根漂亮的银色鞭子,由七缕兽皮编织,打在肌肤上会烙出来新奇的花纹。他挥鞭,极富节奏感的在顾衾的屁股上印出纹路,刻意掌控的力道和落点,把那屁股上染出来山川河流云彩鱼兽,或浓或淡交错纵横,倒真的是身中有万物了。这些痕迹放在顾衾身体上,被那白花花的tunrou一衬,自带上了艺术品的气息,道格拉斯感觉心头那点火撩的更旺,实在是不想把持。
他给很多奴隶都用过这花鞭,但能把图案收拢的如此赏心悦目的,只有一个顾衾,顾衾皮肤白,又软,不需要太大力道就可以鞭出痕迹,但那身体又忠实的反应出来力道深浅,实在是一张好白纸。
可对于顾衾来说,就没有那么好受了。烈性春药让他皮肤敏感到爆炸,一点摩擦都会带来异样感受,从盥洗室到地毯他就射了两回,可怜的小东西无力悬挂着,被一颗珠子塞住马眼。但花xue和菊xue是控制不住的,特别道格拉斯并没有把春药放出来,那些粘稠的ye体在顾衾身体里晃荡,伴随浪荡的水声,顾衾挺着被春药灌到鼓起来的肚子,还要紧绷屁股挨鞭子。
他刚开始还叫的出来,后来嗓子全压了,汗也流干了,视线一片模糊,下体自己射出来的白浊已经干透,就附在坚实优美的大腿上,可两个xue口流下的蜜ye一次次打shi半个下肢,又一次次干透,道格拉斯那些轻飘飘打出来的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倒是鞭子划过皮肤,再次引来敏感皮肤的哀求,达到新一轮干性高chao。
道格拉斯心里也觉得不对劲,SM-149虽然是最烈的春药,但第一次使用顶多就就敏感成这样,似乎就不单纯因为身体因素了。
可顾衾是谁?曾经的一方重臣,平民出身的权臣,这种人物的过去早就被扒的一干二净,假如顾衾真的用过SM-149,没可能不在帝都疯传。
道格拉斯犹豫一下,还是扬起鞭子,对着背部落下,已经变成淡粉色的肌肤被鞭子一下一下烙出来纹路,像是美好的艺术品。顾衾已经完全受不住,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鞭子落下来的时候,稍稍抽搐一下,意味着还活着。
姜照惜看不下去了。
刚开始他还有些快意,大概是长久的仇恨带来的,他看顾衾在玻璃囚笼里哭泣,在拼命的躲闪,姜照惜在心里恶意的想:假如你顾衾当初不走,这一切又怎么会出现?
连理由都不愿告知的叛徒,他为什么要心疼。
可顾衾的脸色不对劲,姜照惜开始给自己找理由,无论如何,无论我要问出来什么,首先要保证那是顾衾,有了理由,姜照惜也不管心里是恨多,还是心疼多,直接推门进去。
SM-149甜腻的香气飘进姜照惜鼻子,姜照惜如遭雷击,血ye都在沸腾,他大步走过去,甚至没有功夫斥责道格拉斯,抱起顾衾就朝盥洗室走去。
顾衾感觉自己跌进去一个熟悉的怀抱,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本能的觉得这里安全。
他蹭了蹭姜照惜,表情柔软无辜,就这样子昏了过去。
道格拉斯摸摸鼻子,赶紧跟到盥洗室,他觉得自己似乎犯大错了,也怪他自己,看到旧敌本来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偏偏谁也没想到,顾衾居然是这么一个尤物。
姜照惜手有点抖。
顾衾的身体十分诚实,假如道格拉斯靠近,他的肌rou迅速紧张起来,而假如是姜照惜托着他,顾衾就放松着任其施为。
姜照惜心里酸酸麻麻的,他喜欢顾衾,对方从刚刚进入政坛到自己最心爱的大臣,姜照惜从禁欲君子的太子变成深情却不敢言的皇帝,姜照惜不敢说,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顾衾对他没意思。
姜照惜毕竟是个君子,只求两情相悦,既顾衾没有意思,然那么,和顾衾做一辈子好朋友就很好了。
一场背叛,把姜照惜那长久挚友梦打了粉碎。
姜迪芝对姜照惜说,曾经的顾议长居然被放进奴隶市场的时候,两个人都以为是顾衾自己搞得鬼主意,可真的见了面,才发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