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太久,刚才被憋得相当难受,因此战斗力也就分外强悍,直把红裙女送上四次高潮,才要一泄如注。
“啊,来了,要射了,啊,”
就这样,少华扛着她的双腿压在胸脯上疯狂的干了二百下之后,他就在她的耳边吼叫了起来。
“啊,不行的,快,快,拔出来,今天是危险期,不能射在里面,啊,我不能给庆军怀野种的,啊,快,拔出来,”
一听到少华要射精,红裙女涣散的神情顿时一震,急忙地推开他来。
“呀,什么呀,真扫兴,啊,”
少华听了她的话后还是在紧要关头拔了出来,朝她的脸蛋和36C的酥胸开始喷射了起来。
“啊,”
被滚烫的精液喷到脸上她再次的叫唤了起来,跟着她全身一颤泄出一团春水花蜜来。
“来,姐姐,把我的鸡巴舔干净,不过,说好不许咬我哦,”
少华把他那一条布满春水花蜜与白浆的大肉棒送到了红裙女的嘴边,一股腥臊的味道让她倍感兴奋。
“嗯,嗯,”
当她的鼻尖触到他的龟头时,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就这样,他顺势的就把黑得发亮的大龟头塞进了她的嘴腔里头。
一股骚味即时充满了她的整个嘴腔里,这股味儿真的很好闻呀,大男孩发情的液体加上他的尿酸味夹在一起,这种味儿是她太久太久没有闻过了,她闻到这种味道而迷失了自己的本性的,难道说她真的是一位淫荡的妻子吗?
不,不是的,现在只不过是重闻到这种味儿有些生情罢了,她不是淫荡的女人,她更不是淫荡的姨妈!
她更不会去咬少华的鸡巴的,也是刚刚给她带来快乐性福高潮的宝贝,红裙女一边含着少华硬塞进来的龟头一边极力的摆开脑海里的失神理由。
“嗯,嗯,”
没有一丝丝的反抗她就把这根沾满她小穴里爱液浆汁的鸡巴含入嘴巴里,并细心的舔含起来。
她舔得很细心,上下嘴皮子紧紧的夹住这根喷了射都还不软的大家伙,然后就作起了深吞浅吐的动作,在吐出鸡巴在嘴唇边上时她则用舌尖在龟头四周的轮廓边上来回的打转缠绕,要把刚才喷射出来的精液余浆和她自己的春水花蜜全部都舔食进肚子里。
“嗯,不错哦,红裙美女姐姐呀,庆军能得到你这样的女人为妻真是他的福份呀,看你多体贴呀,而且还这么细心,真是庆军的福气呀,”
少华他一边盯着她看一边叉着他的腰身,见到红裙女吞食他的精液与自己的春水花蜜后,他就高高的在上的呈着惊喜的表情望着她说。
“啊,真利害呀,都喷过一次了还能硬起来,真的太强了,”
盯着手中硬梆梆的褐色大家伙,红裙女真的不敢想像手中的大宝贝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器官,它可是喷射过一次了想不到这么快就硬挺起来,比起庆军来说强太多了,大学时候庆军还能一晚来个二次,可是这几年最多一次,有时连续三天都没有一次,不过好在她更重感情对这方面并不怎么在意。
可是现在呢?真的太不可思议了,真的是太利害太神奇了!
一根热腾腾的褐色大肉棒,那虎头臂粗的棒身立马的在她的面前弹来跳去,一股尿骚味从龟头的沟渠里传了出来,压得她的味觉神一阵收缩颤抖不已,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平坦光滑的小腹里正涌现一股股发抖的液体,她知道自己一见到这根虎头虎脑的大肉棒,她就像一位失控的淫女一般紧盯着眼前的宝贝看个不停。
“哈哈,红裙美女姐姐还说自己不是淫妇,你看,一瞧见我的这根大鸡巴立马的就失去了自控能力,怎么样?够粗吧?”
“啊,是,是很粗,”
红裙女没有思维能力似的不加思索在道了出来。在话说出口后她就极具的后悔了,自己这么说不就向他证明了自己就是一位淫娃荡妇了吗?啊,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回答他的话呢,
“嗯,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快点含,”
少华一边用力的按着她的头一边凶狠的邪恶地说。
“噢,真舒服呀,美女姐姐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你的嘴巴,真会吃鸡巴,喔,好舒服,真会吮吸呀,灵活的舌头加上夹得紧紧的嘴皮子,噢,真爽,啊,深喉呀,太好了,好舒服,”
少华就像神人一般的抱着她的头颅在挺动着,就好像在插穴一般的深插她的喉咙。
“啊,太深了,顶到,顶到喉头里了,啊,不行了,快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啊,顶到太深了,啊,我一边无力的呻吟着一边给他抽插嘴腔弄得惊悸不已:啊,我这还是在帮他口交吗?简直是拿我的嘴巴当穴使了,别插得这么深呀,顶到喉头最深处了,啊,要,要喘不过气来了,啊,”
红裙女嘴里无法说话,心底自怨自艾,当然不能告诉她的名字,说出来,少华一定会想到她到底是谁的。
“噢,真舒服呀,插这种女人的嘴巴是最舒服最爽的,啊,深喉也不错,里面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