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抵住红裙女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屁股,企图把他的大龟头干进红裙女的喉管内。
红裙女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拼命吸住那粗壮的柱身,想防止莫少华的大龟头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龟头,它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红裙女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红裙女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莫少华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莫少华可不管红裙女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龟头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红裙女窄小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浪穴了!
莫少华的大龟头又更深入了,红裙女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肉棒完全占领,她仰视着莫少华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红裙女忽然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大男孩。
“小坏蛋,臭小子,这样折磨欺负你姨妈,看我回去不告诉大姐!”
她心底暗骂着,幽幽地看着莫少华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陈庆军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陈庆军曾经多次要求红裙女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红裙女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陈庆军含一会儿龟头而已。
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口交,眼看便要交给这个小坏蛋大男孩,红裙女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陈庆军拔得头筹,才会给这小坏蛋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红裙女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肉体,使莫少华也感觉到了红裙女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
而红裙女已经被大肉棒整个塞满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钻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红裙女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
莫少华欣赏着红裙女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屁股,眼看红裙女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红裙女的双手,同时屁股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红裙女咽喉内的大肉棒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红裙女,原本被大肉棒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莫少华的大肉棒,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乾咳与乾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喘过气来的红裙女,一抬头便看到了莫少华那根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液。
“不可否认,姨妈和外甥的不伦禁忌关系的确刺激,令人忍不住产生快感!”
红裙女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莫少华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根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龟头。
而莫少华也开始缓缓抽起来,起初红裙女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插,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红裙女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猛插的份而已,但莫少华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红裙女的脑袋、双脚站得更开,准备要让红裙女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
红裙女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肉棒的双手,紧张地扶住莫少华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莫少华的长驱直入。
果然莫少华一见红裙女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红裙女的脑袋往他的胯下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莫少华不过才如此顶了三、五下,一根九长的大阳具便只剩一左右露出在红裙女的嘴唇外面。
而他也不管红裙女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红裙女的小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挤入红裙女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红裙女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
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莫少华的整根大鸡巴终于完全进了红裙女的嘴巴,他杂乱而浓密的阴毛覆盖在红裙女性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淫猥。
而红裙女的鼻尖就被挤压在莫少华刺茸茸的阴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莫少华的黝黑肚皮而已,而莫少华似乎在享受大龟头深入红裙女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
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红裙女,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莫少华结实多肉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
而莫少华则紧紧捧着红裙女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