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过很多女人,但都远远不及眼前这个尤物,每一寸肌肤都是Jing雕细琢而成,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尤其眼前丰隆的tun丘,得人销魂酥骨,所念尽是自己掌捧她雪tun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
只想快点Cao她,双手全力掰开高翘的白嫩tun瓣,把那艳xue正对自己双眼。
只见鲜红欲滴的花唇闪着yIn光,一股白Jing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想到她刚刚躺在军帐里让别的男人狠狠cao过,干得腿都并不拢了,他就异常难受,恨不能毁了她。
“妈的,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背着夫君让别人干,贱货,是不是整天撅着屁股挨干?什么野鸡巴都要是不是?”拓跋延本只想凌辱她几句,倒把自个代入素娥夫君的角色,气的暴跳如雷,一连串巴掌“啪啪啪”打在雪白的tunrou上。
素娥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rou贴着rou地压在床上,这个男人五官与拓跋弘很是相像,她看一眼便记起是拓跋延。而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竟然在下重手打她的屁股。
又麻又辣,素娥翘着屁股哀哀求饶,“好痛,唔……求你!”不久前才和拓跋弘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这会却被拓跋弘的亲哥哥打屁股,更让素娥体会到一种禁忌般的凌虐快感,求饶声到后头都变了味,听得拓跋延胯下又大了一圈。
拨弄两片肥嫩的花唇抠了把蜜汁抹在她屁股上,“刚才爽不爽?”
素娥羞于答他,拓跋延却不肯放过她,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压力,从鼻子里低低“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拓跋延yIn笑:“就知道你是个yIn娃”
乘热打铁,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大家伙,非常壮观,尺寸不逊拓跋弘,颜色还更深沉,呈紫黑色,一看就是在女人身上Cao练出来的。
握住gui头觑准那销魂洞儿,收tun一挺,顿把那根青筋环绕的rou棍狠干进去,素娥皱了眉叫痛,“慢点儿……太粗了”
拓跋延一听,说:“仲安那活儿你使弄过得,怎到孤这就叫受不住”说话间两手使力捏了素娥的tun,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粗硬鸡把全根捅进,疼得素娥倒抽着凉气儿。
她不久前才被拓跋弘干过,里头尚未恢复,加上拓跋延半点不怜香惜玉,弄得她疼痛不已。
“好美的saobi,夹死孤了!”拓跋延用力捏了素娥两片tun瓣死命地捅她,一边干她一边道:“除了赫连瑾和仲安还有别的男人干过没有?”仲安乃拓跋弘的字。
素娥唔了一声,“没有。”这种事他又没法求证,况素娥可不想被他套话。自己的闺名,天下少有人知,谅他也不可能就此探出自己身份。
拓跋延含着挑逗追问道:“喜欢被孤的鸡巴cao吗?”
素娥不说,拓跋延便故意挺动鸡巴不动。
素娥给他连番戳捣,体内的yIn欲已达无法控制的地步,yIn荡地用tun部研磨着拓跋延随动作跳跃的rou囊。
拓跋延看着这个绝色尤物在自己胯下臣服,这股难言的征服感让他越发坚定,要把眼前这艳绝尘寰的美人儿调教为性奴。
不禁故意用一种对奴隶说话的口气对素娥说道:“说请主人插进奴的saobi”
素娥听他这种yIn亵的说法,竟真是把她当做性奴一般,扭着屁股唔唔不语。
见素娥不说话,拓跋延双掌由股而上,自腹至ru,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直搓得素娥浑身酥痒难当,再撑不住,口中颤声,“请主人……嗯~”忽然嘤咛一声,摇摇头却是不肯说下去。
“不说孤把你拉出帐外,当着所有人面干你!”拓跋延作势要抱她起身,素娥大惊之下连忙叫道:“别!嗯……请主人插进奴的saobi……”
拓跋延听得连骨头都有点发酥,tun肌鼓起猛地发力,噗地一声把素娥插了个全没,霎时一股浓热的爱ye洒在他gui头上,拓跋延抱着她疯狂冲刺,几乎把素娥冲撞出去,不由抱紧他两条臂膀。
拓跋延兴奋地给了她被自己撞得不停抖动的nairu一巴掌,接着用力握紧,“仲安必和我一样,很爱你这对nai子吧?”
素娥知他此番又想用yIn语羞辱自己,若不说,他又要以将她拉出帐外胁迫,只白给他找了乐子,来日方长,她必叫拓跋延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素娥沉思一会,道他与拓跋弘感情深厚,他不是爱听yIn话么,自己便说和拓跋弘多好,看他不生气,最好把他气死。
想到这里,当下轻声道:“仲安他总喜欢在后抱住人家,绕过双手来,把人家一对nai儿握在手中,边揉搓边耸动……还喜欢用nai子夹他鸡巴,又喜欢人家吃他阳Jing”
说这种话,初时素娥还不大习惯,但说得多了,渐渐也放开了,而更因一心要刺激拓跋延,把她和拓跋弘交合的过程,说得异常仔细。
拓跋延听得火动,一股强烈的忌火夹住一股快感,rou棒直硬得隐隐作痛,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拓跋延受了刺激,越干越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荤话:“好美的saobi,真会夹……孤麾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