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锈帘帷的床榻上,正是春色醉人,只见拓跋弘正骑在素娥身上,那根粗大宝贝,记记没根,而素娥的花户,已见yIn水直淋,两人一个狂顶猛入,直抽直送,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啪啪”的交媾声不觉於耳。
拓跋延看得双目喷火,气得要死。
原来拓跋延自从把素娥压在身下cao出了滋味,别的女人都食之无味了,时常趁拓跋弘不在将素娥偷到王府云雨狂欢,连日不还,叫拓跋弘很是恼火,这次便直接在拓跋延寝屋卯足劲给素娥灌Jing。
拓跋弘两手揉搓着素娥一对白生生的nai子,在美人身上疯狂驰骋,屁股一颠一挺,一冲一撞,好个快活,胯下美人还一派承欢婉转,与他耳鬓厮磨,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好粗好硬的乱叫一堆,看得拓跋延又是眼红又是嫉妒。
床榻发出几乎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素娥被cao得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yin着,已是泄了身子,拓跋弘如在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Yinjing被嫩rou包夹紧握的直个颤晃,内里箍舔吮吸,gui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
就这样又急攻百来下,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闷声吼叫着,将gui头捅到底,紧紧顶住花心,gui眼一松,便压在她身上爆泻阳Jing,把无数子孙狂射而入。
拓跋延见二弟射了阳Jing,脱了裤子,就往床上扑过来,一把将素娥从拓跋弘怀里扯出来,yIn水阳Jing也不及擦,便把那早已青筋勃起的物事勇猛刺进去。
素娥花xue才让拓跋弘cao过,有Jing水的滋润里面滑溜得很,拓跋延一下就一捅到底,素娥被插的嫩rou乱翻,又辣又胀,摇头啜泣,“嗯嗯……好胀……”
拓跋延却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Yin囊也一起塞进去,不过百抽,入的素娥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人不过叉着腿,任凭那粗大的物事抽插蛮干去了。
拓跋弘看的心疼,便凑上来与她亲嘴渡气,素娥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拓跋延一瞧,又是生妒,气的恣意狂抽猛插,大力cao入宫内,搅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变。
拓跋弘知出声只会火上浇油,便罩住素娥一对娇ru揉着,低头又将舌尖舔舐ru头,轮流吮咂。
素娥忍不住嘤咛一声,拓跋延便把素娥推到拓跋弘怀里,挺送胯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小娇xue一时吞吐不歇,紧紧包握,有力的夹着rou具gui棱,花心软rou更是吸舔得gui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畅美。
“真紧!”拓跋延咬牙强忍着极乐巅峰,rou棒狠狠地挺进磨出,摇得床都快散了架,“孤要射了,射死你个yIn娃……哦……”又发疯发狂的干了百余抽,已是一泄如注。
拓跋弘也不管他,分了素娥两片花唇,又插进了她春水涟涟的小xue。
素娥感觉拓跋弘温柔耐心,弄得她妥贴惬意,又有意气拓跋延,呢喃着:“好深……好深……仲安的大rou棒……好喜欢……”扭腰与拓跋弘相就,那柳枝款摆,玉ru酥晃,将拓跋弘美的个要死要活,拓跋延一边则嫉妒的眼干欲裂,那欲望更是难以平复,侧身将她两瓣丰美的雪tun提了起来。
素娥圆翘美tun的曲线展露无疑,拓跋延不由被那菊眼儿吸引,粉嫩嫩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握住rou棒便往菊眼里顶。
由于一壁之隔的花xue已被完全填充,菊xue尤为紧凑,每一寸推进,都让素娥剧烈缩着,连带拓跋弘呼吸粗重了许多。
拓跋延坚定地顶进去,菊口皱褶都撑到了极致,“噢!”素娥失神叫出声,两张小嘴却还是紧紧咬着rou棒不放,拓跋延咬牙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两根大鸡巴一起cao,爽死了吧!”
前后两处xue儿都被粗壮的阳具填满着,素娥嘶喊着,说不出话来。
拓跋延只让她适应了片刻,就缓缓抽插起来,“来仲安,一起动”两根rou棍隔着一层薄rou交替耸动,更是让素娥绷紧了身体,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同时cao弄,奇特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
“啊!受不了……啊啊……救命,要坏了……啊~”高chao来临,小xue蠕动着往外排挤大鸡巴,拓跋延忙把腰往前一送,一手拉住她身子固定住,拓跋延也是浑身一激灵,越发狠地往里Cao,两人都舍不得退开,互相比拼,像能把对方给挤出去一般。
“哎!不,不行了!”素娥哭着喊出来,两根rou棒这般无所顾忌在她身体里Cao弄实在太刺激。没一会儿她就被送上高chao,两个小xue都缩着吸着,把两人爽的直倒吸气。
当夜,素娥便被他两个整夜交欢不断灌入Jing水,最后筋疲力尽,三人便相拥而眠。
拓跋延跟拓跋弘一同享用了美人儿,照理来说应是皆大欢喜,从此三人行大团圆。但蛮族男人旺盛的性欲实在不容小觑,而且欲望和野心一样,只会越来越大,拓跋延如今是一日不cao素娥便忍不得了,竟不顾拓跋弘这个弟弟,将素娥抢作夫人。
拓跋弘也不高兴,时常趁兄长不在将素娥偷回将军府,叫拓跋延恼怒不已,加上觉到素娥对拓跋弘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