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心理应该算是认命。
自己就是太容易心软,见着唐承宣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就由他了,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总不能就这样绝交。
反正自己亲生哥哥都Cao了这么多年,再上一个好友又怎么样呢。
就当这是友情的一种吧,唐承宣吃起来也确实挺棒,夏嘉茂苦中作乐地想着。
他与唐承宣纠缠着,在宽大的餐桌上互相挑逗厮磨。
最后两人一起射了,又是见鬼的内射。享受了会儿激情的余韵,夏嘉茂起身下了餐桌。
而后他腿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幸而唐承宣一把搂住了他,就这样落了个满怀。
“腿酸了?”
唐承宣一手环住他的脊背,一手自腿弯穿过,微微用力,就将他抱了起来。
他的神态再次恢复往日的温和无害,眼底的爱欲却不再遮掩,尽数流泻出来,看得夏嘉茂颇有几分不适,侧头躲开他的目光。
确实是腿酸,做爱本就是一件十分耗费体力的事,就这么一个晚上,他先是和印飞扬做了两次,又被唐承宣含出来一次,一共Cao射喷水不知道几次。夏嘉茂只感觉小腿肚子都在打颤,站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像是陷进了云里,软绵绵的完全站不住,也就倒了下去。
唐承宣把他打横抱起的时候夏嘉茂真是惊呆,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颈项。
谁知唐承宣居然还感觉有点不满足,出声指导道:“嘉茂,你蜷起来一点,把膝盖往胸口靠,头向我这边倒。”
夏嘉茂:……妈的智障。“你不想抱,我就下去。”
“好好好,都随你。”
唐承宣语气有几分无奈与宠溺,夏嘉茂感觉自己仿佛被当作了五六岁的小孩子,默默伸出手,掐了他一把。
但还是依言聚拢膝盖,把头靠了过去。
夏嘉茂就以这个公主抱的姿态被一路抱回了唐承宣的房间,落地后内心只剩一个想法:承宣这体力真心太强。
心上人就这样乖乖巧巧躺在怀里,唐承宣越看越满足,深深唾弃以前胆小如鼠的自己,把人轻柔地放到床上之后又俯身去舔吻,亲得夏嘉茂几乎眩晕才勉强移开唇齿。
他扶着疲软的事物,另一手用指尖撑开夏嘉茂后xue,将一整根插了进去,然后把已经昏昏欲睡的夏嘉茂抱在怀里。
“晚安,嘉茂。”
第一次这样睡的夏嘉茂瞠目结舌。
“……晚安。”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夏嘉茂迷糊着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却尽数被厚重的窗帘挡在了外面。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触感舒适而光滑,一床薄被虚虚盖在身上,遮住交缠的身体。
……交缠的身体。
夏嘉茂在发现枕边人是唐承宣的瞬间彻彻底底地清醒,继而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
短短一夜,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先是跟印少做得昏迷过去,然后又和多年的挚友滚了床单。
他这真是日天日地的节奏。
夏嘉茂下意识摸摸婚戒,却只摸到了光秃秃的手指,被惊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这玩意儿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等等,自己上楼时肯定还在,那就应该是在印飞扬那边。
印飞扬……他不会还昏着吧!
唐承宣依旧熟睡着,可眉目舒展,只是一瞥便能看出浓浓的春情,似乎比平常更加Jing神焕发,神采奕奕,整个人像是加了个滤镜。
小心翼翼把体内的东西抽出来,夏嘉茂翻了几件对方的衣物穿上,悄声出了房间。
在走廊里犹疑片刻便看到了一名佣人,问清印飞扬的房间所在,夏嘉茂端着杯牛nai慢慢踱过去,在门前徘徊犹豫,还是屈起指节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可别出事了啊。夏嘉茂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拿着刚向佣人要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房间内依旧是昨晚的模样,窗帘只是半掩,自然光从玻璃中透进来,为床上的人涂上一层金辉,明暗勾勒出分明的轮廓。
夏嘉茂将玻璃杯置在桌上,轻声唤了几声:“印少?”
依旧没有回应。
夏嘉茂微微蹙眉,俯身去看印飞扬。对方眼眸阖着,长睫在颊上投下一层Yin影,眉峰拢在一起。
他手心贴上印飞扬的额头。
谁知他手还没移走,就被人揽住腰身,直接摔到床上。
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日的污迹,白色的Jing斑以及已然干涸的浊ye,夏嘉茂被摔得一晕,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发现这个姿势诡异地熟悉。
男人跨坐在他腰腹之间,伸手捏住他下巴,鼻尖对着鼻尖,极为寻常般在他唇上轻印一下,而后才退开。
“夏嘉茂……”印飞扬勾了勾唇,眼底晦明难辨。“昨晚可是开心?最后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手甚至还绑着。”
承宣这么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