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帐幔向两侧分开,宫灯映照下如血烟一般渺茫。花梨木大床上仰卧着衣冠还算整齐的素衣男子。男人眉心微耸,尚且在昏迷之中。他的呼吸却渐渐粗重了几分。却见他的衣摆已被掀开,亵裤下褪了几分,露出已然挺直的男根。
一颗乌黑的头颅从帐幔中间探入,紧贴着男人胯间,啧啧有声地做着口侍。
坚挺的roujing在舔弄下愈发粗壮起来,顶端有透明的ye体丝丝渗出,进一步鼓励了男人胯下努力吞吐的少年。
“唔……嗯……嗯……”嫣红双唇张得更大,分叉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粗壮rou柱,嘬紧的口腔努力吸气,娇嫩粘膜贴着搏动的巨物用力厮磨,速度逐渐加快。
他这个身子比不得前世,功力尚浅,又被祖母禁了魔功,清醒过来之后只修了两个月的仙术,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即便如此,为了早点做好随时都能为主人亵玩的身子,他一个月前便开始练习辟谷了。现在虽然还不能完全放弃口腹之欲,也只是三五天进一次半流食。------只因他的口腔,在各种珍稀药物的调理下,已经非常敏感。哪怕只是稍微粗糙一点的食物,在其中搅拌之时便会产生快感。进食固体食物,便完全成了一种自慰。
而现在,男人rou棒的凶狠Cao弄下,酥麻快感通过yIn荡的黏膜迅速传递到大脑,少年舒服得泪花都冒了出来,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yin。
他微微抬眼,看向尚且昏睡的青年,脸上春色更盛,真如牡丹怒放一般勾人魂魄。
这是他追随了两世的男人。哪怕被人动了手脚,忘记了前世一切,哪怕被人刻意隐藏,连相貌都变得普通,他魂魄中那股梅香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越发醇净独特,隔着数百步,也能被习惯了这种气息的他准确捕捉到。
男人的下身比前世稍微粗壮,颜色是尚未使用过的浅蜜色,gui头颜色淡粉,此刻在自己的侍弄下完全充血,青筋盘绕之下带了几分狰狞。他的手指不如前世那般修长美好,却依旧是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指腹有着因为经常弹琴临帖留下的薄茧。这样温暖干净的手指,抚摸在自己身上,一定……像春风一样……
少年的眼神迷离了许多,泛着晶莹水色的艳丽双唇张到最大,在不断的呃逆中将男人的下身纳入喉咙深处,直到窒息的感觉让自己眩晕,才恋恋不舍地缓缓退出,舌头轻柔抚慰口中怒龙,双手也小心揉捏男人暗褐色的囊袋。昏睡中的男人微微蹙眉,对下身极致的快感有一点抗拒,又在本能的驱使下挺了挺身,将自己的粗大重新狠狠撞进那个狭窄温热、不断痉挛的rou道之中。
少年被Cao得再次窒息,却眉开眼笑,伸长优美的脖颈将男人的下身几乎尽根吞入,分叉舌头轻快撩拨着进入口腔的囊袋。
“咕噜……”
胸口因为缺氧产生的闷痛让少年从强烈的快感中清醒了几分。他单手撑地,右手伸到自己胯间拉紧了捆缚囊袋的铁索。本来收紧如石块一般的卵囊根部传来尖锐剧痛,少年脸上登时煞白,瞬间浑身冒了一层晶莹细汗。他将铁索尽头的环扣收得更紧,啪嗒一声扣上gui头的金环,本来充血挺立向上的阳具立刻被硬生生朝地板的方向拉去,强烈的痛楚让少年眼前一黑。他却尤自不肯就此作罢,又微微抖着手摸到地板上一条纤细铁链,将尽头一只铁环拉起来咔地扣在了同一只金环之上,单臂较力,牵动机关。那铁链被缓缓绷紧,与屋顶一只齿轮相连。
那锁链在一阵喀喇声中将少年的身子扯了起来,直接升到了与床齐平的高度,还有继续收紧的趋势,少年由于重力的作用逐渐倒挂起来,下身是唯一借力的地方,那紧缚的阳具眨眼被扯得长出寸许,下面脆弱的囊袋更是迅速充血,眼看血红一片,最饱满的地方甚至失去了固有的褶皱,呈现半透明的水泡装,随时都要被铁索勒爆掉的模样。
少年却双臂一伸,抱住了男人的窄腰,努力伸长脖颈吸纳着男人的下身,用剧痛中疯狂痉挛的喉管侍奉着那根rou棒。
男人喉结滚动,浅淡近乎无色的唇瓣缓缓张开,发出极轻的一声呻yin。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已经完全苏醒,眉心竟缓缓显现出一团金色火焰纹样,他的下身随着那火焰的浮现又涨大了一圈儿,将少年纤细修长的脖颈顶得显出一条明显的隆起。
主人……
居高临下的少年在两眼发黑的疼痛中浑身灼热起来。他徐徐吐出口中巨龙,单手勾了男人的腰,一边伸手,慢慢拔出后xue的毛笔,生是换成头朝上的姿势,努力翕张着水淋淋的xue口朝那根弹跳着的男根坐下,前端被铁链扯得更长,勒紧的缎带反而松弛脱落,堆在阳具根部,挡住了已经乌紫一片的卵囊。
云玑眉心皱得更紧。他在努力找回自己的神志。下身的快感chao水一般不断冲刷着他的感知,先是紧窄的温热腔道里带着细小味蕾的水滑rou条反复在卵囊表面滑过,阳具更是被一处温热紧致的管道锁紧,吸咬得他几乎要立刻狂泻而出。然后,怒放前的霎那之间,那腔道居然缓缓撤离了。微凉的空气让他的理智进一步醒来,耳边一阵机括转动之声中,少年压抑的呻yin,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