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沈铮不顾楚子瑜的哀求,给他做了膀胱手术,将那些神奇的海藻尽数取了出来。
脔奴的下身插着管子,时刻处于失禁状态,每隔两个时辰还会被冲洗一下膀胱,据说是为了将那种顽强的海藻彻底清洗干净。
当然,所谓“开xue之刑”远没有这么简单。待青年的身子恢复,让他闻而色变的刑罚才真的进入正轨。
两个月后。沈太医府的密室里,沈铮朝标枪一般肃立门口的黑衣男人招了招手,淡声道,“王爷。有件事我帮您查好了。”
全身罩在宽大黑袍之中,连头面也被一张黑面罩掩藏得一丝不露的男人上前,躬身递给沈铮一个小巧的竹筒。
沈铮接过竹筒,将其打开,倒出一卷菲薄纸卷,递给秦霜。“王爷,那上官氏,并非真正的谋反者。您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哦。”大秦最年轻的王爷一脸好奇地接过纸卷,仔细浏览了一番,抬起头时已经喜形于色,“多谢乐生。这可是亲近那丫头的好机会啊。”
沈铮微微一笑,“嗯。王爷可得好好谢谢我这奴才吧。”
“那是。这位壮士想要什么赏赐?”秦霜边说,边好奇地打量那男人。
一眼看去,那人光脚没穿鞋,甚至没穿裤子,雪白的脚掌在深红的地毯上格外醒目。他的袍子宽大,面具遮挡了整张脸,但是在脖颈位置,可以看见几条紧绷的黑色细链从上穿至袍子遮挡的隐秘所在。那铁链,似乎是坚固无比的玄铁。虽然因为颜色的关系看不出什么,秦霜可以肯定,这人袍子是shi的。男人光裸的小腿上明显有shi漉漉的水迹缓缓顺着脚踝淌到脚底,行动之间似乎有细碎的铁链摩擦之声,甚至还有隐约水声从他衣服底下传出。一股奇怪的气息,似乎花香,又夹杂着淡淡的腥sao之气,从他身上传来,闻上去简直就像是没刷干净,用了香料遮掩的恭桶。
“玉奴,你今日的好事,就得仰仗王爷了。衣服脱下来吧。”沈铮一声令下,那男人唰地应声解开了衣袍,又一扯脑后的皮扣,摘下了面具。
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年轻郡王倒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那男人裸着身子沉默地缓缓跪了下去。
男人跪在地上,一张原本应该相当出色的脸被捆绑拉拽得丑陋怪异。
一只拇指粗、儿拳大的铁环穿过他脆弱的鼻中隔,也将所有繁复连接的锁链连缀在一处。
鼻孔被两只小巧的玉管撑开小指大小,玉管上的链子与左右耳尖上的耳环相连,将他的鼻孔拉得外扩变形。他的口腔也被一只直径鸡蛋大小的玉管撑开着,而这只玉管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玄铁链与他耳垂上的耳环相连。大约双唇经常开阖的缘故,那链子几乎将嘴角粗暴豁开,外翻的血rou模糊了他原本俊秀的口型。而他粉嫩舌头被玉管牢牢压住不说,还有小半截伸出口外,小指粗细的一条玄铁链从他舌下伸出,垂到下颌处轻轻摇晃着,末端是一枚直径李子大小的玄铁环,铁环之上又套了三枚更为小巧的环,左右两侧的环分别与他胸前的ru尖相连。当中一枚圆环则又分出两条锁链,分别与他的肚脐和下体相接:横贯腰部的双股铁链分别从左右脔奴肚脐拉开,一根拇指粗细的玉管通过边缘的细链与那圆环相连;半硬的阳具里也插着拇指粗细的玉管,管口边缘左右连了铁链,铁链向上延伸,终点连在舌链末端的圆环上。
链子拉的很紧。脔奴必须努力伸长了舌头,才能减轻对双ru和Yinjing的拉扯。而他本来应该很小的ru头现在已经红肿不堪,每个ru尖都肿得像是一张肥嘟嘟的小嘴,最中间的ru孔还被钉入一根玉签,有纤细的玄铁链贯穿玉签,因此也贯穿了ru尖的根部,于是每只ru头都有两条链子从左右拉起,与舌根引出的链子相连。估计这种折磨已经不是一日两日,青年的双ru明显被拉长了太多,整个ru尖幼儿小指一般肥硕红肿。
最让秦霜震撼的还不止如此。
男人脖子上有一只两层相叠的赤金项圈。最下层的项圈,在胸部正中的位置接了一只玄铁珠子,珠子底部分别引出十条纤细铁链,将一枚沙果大小的铁环悬吊起来,晃晃悠悠在他身前摇曳着。沿着这枚铁环的下缘,均匀焊接了十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环,每一只都引了一条细链,与男人下身gui头相连。其实那简直已经看不出是一只gui头了。十枚铁环将原本饱满红润的gui头扯开,拉成一个直径拇指大小的空腔。绷紧的铁链在男人伏地的时候已经松懈下来,那被扯得有些泛白的rou管子失去拉力,由于里面有些分量的玉管也因体位的变化失去了来自颈部的拉扯,带着半硬的阳具缓缓倾倒,在地毯上洇开暗红的水迹。
沈铮将男人口腔的玉管拔出一些,那男人立刻努力吸裹着离去的管子,随着舌尖儿的吞吐,他的双ru被扯得几乎半透明,Yinjing中的玉管也被扯出来一些,Yinjing却能巨大蚯蚓一般蠕动着将外拔的管子重新吸回腔xue深处,看得人头皮发麻。
而脔奴的后xue被一根玉管撑开鸡蛋大小的一个空腔,那玉管末端露在外面有寸许高,两侧各有一个小孔,前后各有两条可以调整长短的链子从玉管边缘延伸出去,与腰间玄铁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