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玉奴推开小屋的木门,却见沈铮拿着一本书静静翻看着,衣衫齐整,丝毫没有要就寝的样子。
“跪下。”少年冷冷扫了他一眼,“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偷吃的saoxue是不是洗干净了。”
脔奴的脸立刻变得煞白,连解向腰带的手都rou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沈铮放下书籍,负手踱到他身前,“怎么,以为主人不知道,就可以随便到街头与人野合吗?”少年长眉一耸,猛地厉声喝问,“是谁给你的胆子?!”
脔奴应声跪倒,身子几乎贴到地板上,颤声回答,“主人,是玉奴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玉奴!”
沈铮沉默片刻,心头却暗自为自己的怒火震惊。他本以为看见这脔奴偷情的画面,好歹将情绪控制得不错,说明这个青年对自己的影响还是有限的。殊不知真的面对这个人的时候,看着他有红似白的脸庞,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薄唇,以及光洁匀称的rou体,心头立刻晃动起他在那个男人身上起伏的画面,怒火竟突然爆发,而且前所未有的猛烈。
少年收拾了一下心情,勉强压低嗓音,因为怒气,他玉色的面颊比平素还白了几分,看不见丝毫血色的寒冷,黑白分明的眼眸却爆了几缕难以忽略的血丝,哪怕刻意收敛了声线,肃杀之意怎么都掩饰不住,“玉奴,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脔奴抬头望了他一眼,轻声道,“主人,玉奴不敢隐瞒。您已经知道,玉奴有山Jing血统。但是自从跟了主人,用于召唤亲族的法器都在您那里。玉奴想多了解一下我们所处的这个时空,还有主人的处境。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召唤他们。那就是……”他顿了顿,嗓音也低了下去,仿佛水中的秋叶,浸了丝丝缕缕的哀伤,“触犯婚盟。”
沈铮左侧长眉轻扬,俯瞰着脔奴淡淡“哦”了一声,下意识地双手交握,轻轻摩擦着修长的手指问道,“真是个好理由啊……这么说,今晚那个黄衣女子,便是山Jing了?”
脔奴一顿,试探着抬头看了一下沈铮,一脸的难以置信,“主人,您是如何知道的?”
少年脸色更加寒冷,“我如何知道,有必要向你报备吗?”
玉奴有些无措地连连摇头,“不。是玉奴多嘴了。主人,那黄衣女子,是玉奴的表妹。也是地母元君的巡查使者。”
沈铮脑子里又浮现出这青年裸着小半个身子与那绝色山Jing交谈的样子,心头火气再次突地蹿到老高,“是你亲戚,就可以亲密无间到裸身相见了?”
“主人,是玉奴错了。”脔奴的脸上满是惶然,重重叩头下去。
“哼。说吧,喜欢主人……怎么罚你啊?”少年微微拖长了清冷嗓音,斜飞的凤眸淡淡俯视伏在脚边的脔奴,“方才与那男人野合,并没有过瘾吧。主人帮帮你如何?”
“主人喜欢怎样惩罚玉奴都可以。玉奴只要主人能消气。”脔奴诚惶诚恐。
”就这样?你难道不应该保证,下不为例吗?”沈铮恢复了一脸的淡然,语气却更冷。
下不为例?主人难道还会继续留着他,直到娶了那白衣女子吗?
脔奴抬头,呆呆望着少年,苦涩一笑,“是。只要主人继续留着玉奴,玉奴就算魂飞魄散,也绝不会再犯。”
“呵。”沈铮翘唇一笑,狭长凤眸流光潋滟,看得脔奴一呆,“希望你记得自己今日说的。提醒你一下,我可是个很较真的主人呢。”
说着,他信手一抄,将墙角一只粗陶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抽了出来。
脔奴一双shi漉漉的雁眼无辜地望着他,下意识地翘了翘肥美的tun部,“主人想用笞刑么?要不要玉奴替您打?”
“自己抽自己的屁股?亏你想得出来。”沈铮似笑非笑地踢了他肚子一脚,“翘高些。让我猜猜,方才那男人,用的是后面吧?”
“是。”脔奴将tun部翘得更高,几乎举到沈铮鼻子底下,脑袋贴在地板上闷闷回答。
“解痒了?看他那下面,尺寸有限得很啊。这样吧,主人先帮你挠挠。”少年说着,将那鸡毛掸子毛茸茸的头部抵在了脔奴微微翕动的后xue,“张大些,这么漂亮的鸡毛,可不能给你挤烂了。”
“是。”脔奴身子微微一颤,立刻缓缓蠕动后xue,将那娇嫩的xue眼张到拳头大小,“主人,可以了吗?”
鸡毛掸子是将很多公鸡尾羽绑在一根细竹杆上做成。所以捆绑紧实的棍子充其量有婴儿拳头粗细。只不过,柔软蓬松的尾羽展开成一个华美松散的外形,使这个鸡毛掸子外观直径比一个彪形大汉的拳头还要大上一圈。
“再大些。不可将这掸子挤掉半根毛。”少年慢悠悠地回答。
可怜的xue眼又缓缓蠕动着张大了两圈儿,脔奴小心翼翼回头,眼见主人将那鸡毛掸子缓缓向自己后xue插入,不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可怜的呜咽。
好希望插进去的是主人的宝贝啊。已经有好久没有被主人使用过后xue了。
“想要我的?美得你。”沈铮看懂脔奴饥渴的眸光,“啪”地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引得一阵tun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