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裱了粗糙黄纸的窗棂缓缓透上一线曙光。
粗布棉被盖在少年身上,衬得他更加肤白如玉,眉目如画。
他长眉轻颦,在梦中翻了个身,下身渐渐苏醒的性器被一个暖热的腔xue无声包裹,光滑、紧致,有一根柔韧的rou条在轻柔按摩着阳具腹面,从根部一直到顶端。几根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在Yin囊下面滑过,暖热的触感,风一般轻巧,撩得他收紧了两只囊袋。
好舒服……还想更舒服。凭借本能,阳具骤然粗壮了一圈儿,猛地挺了一下。里面的rou道更是紧滑水嫩,甚至有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真是让人销魂的温柔乡啊。
少年眉峰一扬,猛地睁开眼睛。
不认识的茅屋。
他豁然掀开被子,却见一个几乎全裸的人儿嘴里含着自己的下身,粉白面颊紧紧贴在自己胯间,在骤然大亮的光线中眯了shi润的雁眼,朝自己看来。
“什么人?!“少年怒叱,将那登徒子一脚踹开。
“主人,玉奴是您的性奴。“那人没有反抗,随着他这一脚嘭地撞上墙壁,又摔到冰冷的石板地面上,迅速爬起来规矩地跪好,低声回答。
“我的性奴?我已经离开岐门,怎么可能收你一个老男人做性奴?“少年不屑。
这的确是一个男人无疑。尽管胸部鼓囊囊的,分开跪坐的双腿间袒露着粉嫩的男性特征,后面还晃荡着饱满的深粉色卵囊。
这个年岁的男人就算皮肤再好,下身也不可能继续粉嫩了。但是想让性器颜色浅淡,可以用药物慢慢漂白到想要的色调,再注意日常保养,这是最人道的方法了。比如他以前所在的宗门,岐门,就有相关秘术。当然还有更残忍的方法,就是直接将性器迅速漂白,再纹身一般满绣了想要的颜色。之后就算再怎么折腾,那里的颜色都不会改变了。
“主人,玉奴才二十二岁,并不老。”男人委屈道。
“沈某今年才十四,你不老谁老?“少年一脸嫌弃。随即他懊恼地一拂衣袖,从床上下来,冷冷俯视着那男人,“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有何居心?”
莫非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行迹,让哪个贪心的家伙知道自己的岐门背景了?
“主人,您还记得北燕吗?左右二帝,两国脔奴比试?”男人仰着脸,轻声问,shi润的眼眸中有着希冀。
少年连连摇头。“不。这些沈某从未听闻。”
“看来,主人您是中了那晋国国师的时光逆流之法,如今回到了从前一个时间节点。所以,之前那些事情,您都不记得了。”男人幽幽叹了口气。
曙色给男人墨绿色的长发染上了橘红的暖光。他的容貌算得上非常不错,但是看上去着实有些憔悴,灰暗的唇瓣因为缺水凋落的花瓣一般微微皱缩,苍白的脸颊也有一些凹陷。他隆起的胸前裹了块油布,下身完全赤裸,袒露着松软的粗大性器和饱满的囊袋,大腿根上甚至还残留着几块暗色胶状物,仿佛是干涸的Jing斑。
这副yIn贱的样子,还真是个性奴。
感受到少年的打量,男人微微缩了缩身子,头垂得更低。“主人,请恕玉奴失仪。一时忙碌,竟然忘记了清洁。”
“时光逆流之术?”少年懒得理他的矫情,直接道,“你说得倒是有模有样,但是此种法术,沈某从未听闻。就算真的有,沈某如今对你丝毫印象皆无,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否属实?”
“主人可以查验。玉奴身子里有您的标记。”青年沉默了一下,低声道,缓缓调转身子,翘起雪白的tun部。
在少年冷漠的注视中,那红嫩的菊xue慢慢张开,如同一朵含羞的花儿在晨光中绽放到拳头大小,微微颤抖着接受少年的检视,向他袒露出艳红的rou壁。
少年皱眉,缓缓走近看了一眼。xue眼张得再大,里面也是漆黑一团。他并没指望能看见什么。但是他错了。这青年体内的标记,着实显眼。
距离肛口三寸处,淡绿色的荧光绕着那处凸起的腺体走了一圈,左下方,结了发出微弱荧光的烙印,却是一个小小的“沈”字。
这个标记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当年师尊曾告诉他,只有岐门的高阶性奴,才会有此殊荣,得到主人标记的资格。但是烙印做起来并非没有痛苦。相反,相当的残忍。因为那其实就是充分扩展后庭之后,在那处腺体周围生生用细小的烙铁烙出伤痕,并在其上撒下一小层夜明珠的粉末。尽管Cao作者手法好的话,可以将伤害控制在最低,让烙印极浅,不致伤害后xue的感知和收缩功能,仍旧免不了有一个痛不欲生的恢复期需要煎熬。
看着那个带着个人风格的“沈”字,少年知道自己大约真的赖不下这笔帐了。但是,这如何可能?他左思右想,还是印象全无。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样细致的烙印,做的过程中也非常痛苦吧。那得将后xue扩张到至少沙钵大小。正如现在,不借助任何的器具,这个性奴的后xue都能打开拳头大小的空间,这绝对是一般人想象不到,也做不到的。他应该是经历过非常残酷的扩张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