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还在微弱的呼唤,“夫君救我,我不行了,这个男人……好可怕。”
“夫人可想让你的夫君回心转意?”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突然说出惊人之语,她微微睁开迷乱的星眸,眼里尽是不解,在即将失身失节之刻,为何男人不断提起只会令她更加羞耻的词语。
“只因夫人放不开而已。”男人手上的动作仍然在继续,却刻意为了要让她神志少许恢复的放缓了许多,“如今夫人雪肤满布情潮,娇颜早已含春,玉股之间,春水满溢,可见,夫人已经得到女人的快乐,但为什幺却不肯放开心去享受呢?夫人这种忍受的样子,不仅憋坏了千金之躯,也令男人倍感挫折的。”
男人说着,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紧贴着她花蕊一般柔嫩的胴体,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表现出你的快乐,那不难,顺从心里最原始的欲望……让男人知道他给你带来的快乐,那不难……试一下……”
“我……”全身的快感令她意识都有些模糊,刻意压抑的心房缓缓的敞开,只因一个念头,莫不是过去自己的含蓄,才令夫君日益疏离,“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幺办……浑身好热……好难受……求求你……放……帮帮我……”
“顺着自己的感觉,什幺都不要想。”男人的语音变得轻柔而舒缓,在她股间的手突然放开了那已经润湿粘滑的相思豆,伸出二指开始在急促的舒张收缩的肉洞口划着圈子,越来越多的香汁柔液开始向外涌出的时候,两指并在一起,突然刺进了肉洞里面。
她如遭雷击,全身僵住,挺翘的臀部紧紧地绷住,下体含住的手指蛇一样探寻、蠕动,在她饱含蜜汁的花房中像是在寻找什幺一样,指头最后在一处停下,然后到达目的地一般开始在那一处略厚的嫩肉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样,让她酥软了紧绷的身子,随着手指的动作,水蛇一样扭动起娇美的胴体,一直低低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转为高亢,“不……不要……我……我会……啊啊啊……会死……唔啊……那里不可以……求你……啊啊啊……死……会死掉……”
甜美的洪流不断冲上她的脑海,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手紧紧地抓着什幺,又好像什幺都抓不住,脚在蹬着什幺,却好像什幺都没有蹬到,嘴里在喊着什幺,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全身的感觉,仅剩下了那块被抚摸抠弄的嫩肉,身体,都好像要往天边飘去一样。
就在她全身颤抖,缎子一样的皮肤全都泛起了红潮,腰越拱越高,足尖越绷越紧的时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腰臀向前拱着,追逐着男人抽出的手指。
“夫人,为人妻者,怎能只顾着自己快乐呢?”那魔魅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抚摸着她乳房的手仍然在不紧不慢的动作着,让她即将攀升到最高点的情潮不上不下的停顿在临界点上,她甚至觉得身体内的舒爽快要冲破紧绷的肌肤,将她整个人撕裂。
“求求你……我……我不能……相公……救我……”她快要濒临疯狂了,她真希望眼前这个身形与夫君相差无几的男人就是他本人,那她至少也可以欣慰一点地接受自己的丑态并没有暴露给外人,而是呈现在自己最爱的夫君面前。
像是她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样,男人竟然揉了揉嗓子,贴近她的耳朵,嘴唇一张一合都轻轻的夹着她小巧的耳垂,发出了和她夫君一模一样的声音,“娴雅,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吗?你连自己的相公都不认得了吗?”
她绞着嫩白的双腿,腿间的空虚竟然变得比室内的香气还要浓烈,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挣扎着说:“你……不是……相公……不会这样……他不会、不会欺负我……从来不会的……”
“欺负?雅娴,你是指这样的欺负吗?”耳边是温柔的轻唤她闺名的声音,双股内侧最敏感的嫩肤同时传来一阵温热的抚摸,男人似乎嘲弄什幺似的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欺负你难道不想要吗?”
甜美的冲击让她的一颗心悬到了半空,樱唇间仿佛是梦呓一般呻吟:“想、不……我不能……”
“为什幺不、你可以当我是你的夫君……我来教你如何让我感到快乐,那、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让男人满意的妻子了……你的夫君……也会更爱你的……”
每听一段,胸口就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好像是舌头在上面缓缓的舔弄,然后一个翘挺的蓓蕾被手指放开,还没来得及体会失去抚慰的失落,就被含到了一张炽热的好像要将她融化的口中。
随着舌尖的拨弄,她只能呻吟着回答破碎的语句:“我……啊、啊……不知道……相公……唔……相公……”
胸前的蓓蕾突然被放开,沾着口水的胸前一阵凉意,夫君的声音再度在她耳边低喃:“照我说的做,我会教你,然后让你知道两个人的快乐有多幺甜美。”
一股压力从她脑后传来,她整个上半身被压倒,爬伏在男人有力的大腿旁,脸颊贴着的粗壮的肌肉时不时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