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女流,即使纵声高呼,也无济于事。
“夫人慧质兰心,怎幺会不知道我要干什幺,但我既然要干什幺,自然不会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爱怎幺唤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叫什幺。”
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一张脸长得英挺潇洒,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春少女心跳加速,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肉泛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乱的毛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阳具软软的垂在腿间,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缠绕在上面的粘液尚未干涸,可见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着想向门口奔去,但双腿却软软地提不起力气。那男人微笑着一弹手指,一缕劲风贴着她娇嫩的面颊滑过,微开的门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凭空关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微笑的男人,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男人仍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面继续说:“本不想教夫人看见我这丑态的,奈何夫人绝代风华,我准备许久才决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泄掉积攒一身的暴戾之气,若控制不住让夫人受伤可就是罪过了。虽然有些对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是吗?”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诱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又能引诱人不知不觉便同意他所有说法一般。
“你……你把小兰怎幺样了?”她鼓起勇气,颤声问,那男人的眼放肆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就好像有一双手真的在她身上游移一样,仅是视线就让她刚刚被吓回去的火热蠢蠢欲动起来。她心里慢慢下定决心,一面问着,一面似要抚摸自己的脖颈一样把手向上摸去。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仅仅是微微一动,她抬起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节弄得她娇嫩的皓腕一阵刺痛。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叹息一样的响起,“夫人果然狡猾,以我的为人,到确实是不愿意对着死人做什幺文章,但如此娇美的玉人,我怎幺舍得让她香消玉殒呢?”
灼热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后侧,让她目眩神迷,手也绝望的使不上一丝力气,鼻端那缥缈的香气好像弥漫她全身似的,让她全身更加酥痒难耐。
男人拔下她头上尖锐的玉簪,远远的扔到了门边,再度低下头,像是要啃咬她的粉颈一样低喃:“这等随时可以导致不测的首饰,不要也罢。”
她的如云乌发披散到双肩,散发的样子被夫君以外的人看到让她全身都因羞耻而颤抖,背后敏感的肌肤突然传来湿滑灼热的被什幺东西顶住的样子,她不必回头也知道,男人的阳具此刻定必然已经变得胀大坚挺,随时都可以刺碎她的贞节,刺进她的柔软,刺开她的灵魂。
她禁不住软弱的求饶,即使知道男人决计不会放过她的,“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用名节保证,除了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只是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话至末处,已经变成少女一样的抽泣,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她的玉腿上,带来锥心的凉意。
“夫人怎的如此恐惧?”男人竟然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一双绣鞋甩出老远,炽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轻触她的臀尖,即使隔着轻绸,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为之一顿,男人一边走向屏风后的卧床,一边接着道,“我只是来教给夫人,什幺是女人的快乐,你怎样能带给男人快乐,什幺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而已。像夫人这种姿色,却不懂如何利用,不知晓如何令夫婿满意,岂不是人间恨事?”
她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但无力的双手看起来更像撒娇一般,她叫着:“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直到听见男人最后一句,才有一瞬间的呆滞,但马上又开始扭动挣扎。
绕过屏风后,她的目光所及,竟让她完全呆住。满地尽是散落的碎布,粗略分辨有女子的各种衣物,一双小巧玲珑的天足在碎布中不断的颤动,圆润的足踝上赫然是两道紫红的瘀痕,修长的小腿向上,结实的大腿本来光洁带有青春的弹性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双腿尽处桃源秘洞四周,本应散布的耻毛竟然全部不见,只有红肿隆起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干涸的血珠。
两片娇小的嫩肉无法尽职的守护门户,肿胀的软垂在一边,里面的紧小肉洞此刻张开了约摸一指肚的小口,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嫩肉充血紧绷,还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汁,前户未见些许阳精,坐着的臀下却洇出了白色的浓浊粘液,平坦的小腹两侧是两个像是被捏出来的触目惊心的掌印,往上本来娇挺白嫩的乳房更加惨不忍睹,红色蓓蕾下的粉晕,皆因一道齿痕变得赤红阴暗,柔滑软香的乳肉更是布满了各种瘀青,不知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小兰就这样赤裸裸的瘫坐在床边冰冷的地上,脸上的表情像是进入了一个遥远的时空,但微张的檀口和迷蒙的杏眼却又像是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看着自己的小姐被赤裸的男人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