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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好!我是韦学的朋友,秦…威柳。”因为紧张和醉意,秦威柳说话有些语无lun次。
“需要去接吗。”
声音里没有焦急,倒是平静的像一滩死水。通讯器那头,虽然没有光影呈现,光是声音透露出的上位者的威仪,已经让秦威柳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酒醒了大半,恭敬非常的叙述起来。
放下通讯器的绯宣并没有马上行动,实际上,她在晚上11点的时候,发现小侍君没有回家,就准备过问他的去处,拨了几次通讯都没有应答的时候,她快速打开了事先植入在韦学手机里的定位,这是从韦学嫁给她之后,皇室对于伴侣的一种管理,为了保障他们的安全同时确保他们不会私自出国里通外敌。
知道小奴隶只是去了一家酒吧而不是绑架什么的,绯宣放了心,剩下的几通通讯完全就是她想看看小侍君胆子有多大,能玩到几点,每半个小时拨一次的游戏。当然,虽然这个酒吧的保全很好,绯宣到底还是心疼自家孩子,让那片区的警备多派了一小队的人去看着,确保万一。
当绯宣的飞行器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警备队队长就颠颠地跑了过来,恭敬地行礼了汇报一切无异常。摆摆手让人退下,绯宣用Jing神力捞起了门口被人扶着昏睡中的韦学,把他弄到了飞行器里面。而站在门口的王盼和秦威柳看到警备队小队长这么恭敬的反应,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只能把另一边华鲜朝前扶了扶:“小姐,我…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华鲜小兄弟现在住哪,他是阿学带来的。”
本来想离开的绯宣扫了一眼华鲜,然后很快从记忆力搜索出这个人,上次让自己上药的小家伙,机甲设计系的第一名,自家小侍君的朋友。她叹了一口气,自己孩子的烂摊子她也要负责收拾,于是顺带捎上了同样醉死的华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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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这个地方装潢贵气逼人,毫无疑问自己是第一次来,那么这里是哪里呢?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放纵,华鲜觉得有些后悔。最后他醉的昏睡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点都记不得了,幸好身上除了膝盖有些撞到的淤伤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要不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的清白给出去了,他才要难过死。
试探着爬下床,发现脚步虚浮,头也有些晕疼,似乎是宿醉的后遗症。
“唔……以后绝对不能喝那么多酒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侍从官拿着醒酒药和一些清淡的吃食,短到了房间的桌子上,才转过身对华鲜道,“华鲜少爷,殿下吩咐我们照顾好您,既然您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殿下?”
侍从官点点头,恭敬到,”是的,您没有听错,是二皇女殿下。“
听到这话,华鲜吓到一抖,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去轻易招惹皇女殿下的,不过好歹记起昨天的事,强装镇定的说:“那……那和我一起的男子呢?”
“您说的是侍君阁下吗?”
华鲜顿了一下,猛点头。
侍从官接着道:“阁下现在应该和殿下在一起,殿下吩咐过,如果您如果有事可以稍等去找她。另外,如果有什么的需求的话请务必告诉我,记得按那个召唤铃就可以了。”说着指了指床头柜前的一个按钮,“那么,我先退下了。”
根本没心思享受美食,华鲜囫囵吞枣的吃完饭,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所以说……那位小姐
——韦学的妻主大人,就是传说中的二皇女殿下喽?怪不得……怪不得……
那些无意遮掩的称谓,韦学透露出的细节,还有自己以为看花的飞行器里的皇室徽章。
其实答案早就在他心里隐隐埋下,只是他下意识地忽略着。
毕竟,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仅仅是绝望的单恋还有那宽广到无法跨越的身份等级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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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后,华鲜站了起来,像是想明白什么,走了出去。
他询问过侍从官,准备去找韦学和绯宣道别,毕竟现在的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更没有理由赖在别人家不走的道理。
走到绯宣的主卧门口,他犹豫了半晌要不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进来坐吧。”绯宣用Jing神力开了门,她自己仍然在屋子的一端看着电子光影仪。
“殿…下,叨扰了。”这样说着,华鲜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走了进去。然后,他发现另一边的床上,韦学半趴着正一小口一小口吞咽着食物。看到他整个眼眶都是红红的,明显昨天凄惨地哭过了。华鲜心想,韦学大概是被二皇女殿下狠狠教训过了,不过家里有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