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六处房产,四十块地皮,一半为婚后购置。还有大批投资——”
“给你了。”
“雄主忘了吗?我全都挂上了你的名字。”
“我死后应该自动归到了弗兰西名下吧,毕竟雌虫可没有继承权。”希尔洛漫不经心试着新代肢。
“的确是没有的。那么,”雌虫将终端投影放大,清单慢慢滑动,“剩下的私虫物品该怎么分配?”
“比如?”
“比如您收藏在地下室第6到9层的战机和军械,啊还有第三层的书籍,与第二层六个房间的衣物,两个房间的鞋靴。”
“亏你记得那么清楚。”
“那是自然,毕竟我是您认真负责的前妻。”雌虫在整理信息的间隙向他屈身行礼。
希尔洛瞥了他一眼,淡淡收回目光,“无所谓。大多数都是你硬塞给我的。”
“家里就没有特别想带走的吗?”雌虫指了指肚子,“这个呢,要吗?”
别把未出生的孩子说得像什么能随意分配的物品啊!希尔洛不知道从何吐槽起。在乎雄性远远多于幼崽,是这只雌性一贯的秉性,从正常逻辑出发显得很奇怪,但放在阿内克索身上似乎就完全说得通。
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当然把占有雄性,取悦自我放在第一位,把照顾幼崽的责任丢在脑后。
“留着吧,就当纪念品。”
“我可以生了后星际快递给您,或者亲自送过去。”雌虫顿了顿,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您真的一定要这么做吗?”
希尔洛没有避开目光,反而迎了上去,“该结束的就要结束。”
阿内克索主动走过去,腿伤愈合速度惊人,已经好了大半,他长腿一伸,大咧咧坐在雄虫腿上,逼视道:“真的没有想要分走的吗?”不安得扭动了下tun部,“我,你要吗?”
希尔洛隔着衣服捏捏他后腰的肌rou,说:“我要是不想要呢?强塞给我吗?”
雌虫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贴着他的额头低声说:“你这小坏虫,昨天才答应过我要互相坦诚的。”
“………要,怎么会不要呢……”雄虫喃喃道。
希尔洛稍微拉开点距离,注意到雌虫泛红的眼角,假装没看到。“既然要坦诚,阿内克索,不如我们清清旧账。”
“需要我爬下去下跪聆听您的教训吗?”雌虫的语气一点也不真诚。
希尔洛装作没听到,根本不接他的话,“除了我的血缘,你还隐瞒了什么?”
雌虫又贴回了他身上,怀孕的身体热乎乎的,熨烫得希尔洛也有点体温升高。“隐瞒……我的确忤逆了您。”
“说。”
“我……因为太想您,私下在浴室用您的记录影像撸了两回。”
“不是这种!”狡猾的东西,顾左右而言他。
“那是哪种呢?您愚笨的前妻需要您明示。或者,”阿内克索反守为攻,提议道:“我们互相提三个问题。由我先来。”雌虫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雄主,天天跟在你身边那个雌虫是谁?”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既然您要和我断干净,不再作为您的管家雌,想从我这里得到信息就必须等价交换。”雌虫的手暗示性得摸到了下面,被希尔洛果断抓住,才没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换一个问题。”希尔洛妥协道。
灰色的瞳仁像兽类一样压缩成了一条危险的缝:“换一个?是想换个问题,还是换个老婆?”
醋厂又有了爆炸的倾向……这可不是一般的醋桶,是一旦倾倒就能炸掉半个联邦的超级醋桶。
“这么善妒可不行。别的雄虫可不会像我一样纵容你。”希尔洛“好心”提醒道。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想看醋桶燃烧得更猛烈些。
阿内克索恨得牙根痒痒,呲呲磨着牙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脑袋瓜,把你的真实想法一字一句读给你自己听听,好堵住你漂亮的小嘴。”
“敢就尽管来试。”
雌虫的气息扑上来,希尔洛的手稳稳捂住他的嘴,忽视舌尖在掌心勾画的shi黏感,平静得逼问道:“阿内克索,老实交代,关于我母妃,你应该知道不少。别想蒙混过去,你曾经说过,你的祖父带你和母妃见过面。他究竟为什么会来联邦和狄克诺家族接触?”
阿内克索退下他的膝头,被雄虫发现了目光中的躲闪。
“你无须知道这件事。”
“你没有胡乱编个幌子打发我,而是告诉我你不能说。阿内克索,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瞒着,你不希望我受影响,但隐瞒事实同样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评价。”
阿内克索苦笑道:“别学我的口吻对付我,虽然我要表扬你,你学得很快。”
“那就告诉我事实。”
阿内克索摇摇头:“你不愿意告诉我那个雌虫是谁,我也不会泄露那件事。”
希尔洛接收到他的视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