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跟着雌虫重复话,他已经在屏幕外悄悄夹起腿,摩擦腿间的阴茎了。
“您喜欢吃的特产。哈啊…….雄主,插进来,”他昂着脖子吟哦着,“希尔洛……我想要你……里面好痒啊手指根本不够!”
希尔洛在他的呻吟声中忍不住摸到了下身,面对镜头时却还是冷冷的,略带嘲讽说:“不够就多加几根,反正你那种淫荡成熟的身体怎么也插不坏的吧?”
雌虫难耐得绞紧脚趾,颠簸着屁股用两根手指猛烈在肉道里抽送,他曲着身体,额头抵在湿冷的地面上,双腿都在发颤。
不够,真的不够。没有雄虫的体温,根本没办法高潮。
他突然停了下来,深深喘了口气,拔出沾满了透明粘液的长指,满脸歉意得说:“对不起雄主……我就是这么淫贱,不被您的肉刃磨一磨就无法真正高潮。再见,下次我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说完,对面就挂了通讯通道。
希尔洛愕然面对漆黑的画面。他下身被撩拨得铁硬,身体烫得出汗,没等他发泄雌虫竟然挂断了?
这算什么?报复他上次在雌虫作战时的勾引吗?
怎么可能…….这也太过古怪了。
希尔洛虽然口口声声喊着混蛋雌虫,但也心知肚明,以比他大了十一岁的妻子对他宠爱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在意他玩笑般的勾引,更遑论以同样的方式挑起他的欲望,再撂下他,好进行快意的报复了。
他在发怒和猜测中反复游离了二十多分钟,期间竟然没有第二通道歉电话打过来。
这样反常的情况,希尔洛都不禁要怀疑雌虫是不是被虫劫持了。他开始努力回忆阿内克索在视频中有没有做出什么暗示性的动作,或给予隐喻的话语。
他无法说服自己就是简单得被雌虫玩弄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过去问问。
…….被挂断了两次。
阿内克索!混蛋东西,竟然敢戏弄他!离婚!
不对,他们已经离婚了……
顷刻间,他脑中闪过了好几种念头,甚至还有出去和其他雌虫假装恩爱,再发送视频给阿内克索的想法,但这条立即就被他否决了,这么幼稚的做法看起来好像是故意要雌虫吃醋再博得他的关注似得,希尔洛自问还没有不堪到需要用这种低俗的手法惩戒雌虫。
他只要消失得干干净净,让雌虫找不到,也闻不到他的味道,那老虫自然就会发疯了。
希尔洛从躺椅上站起,准备去浴室处理一下半硬的欲望。墙壁上的悬挂式通讯器响了,希尔洛不耐烦得接起来,是管家的声音:“少爷,抱歉打扰了,您有访客。”
“访客?是商会的哪位?让他在门厅等我。”
“唔——不是。”
管家话音刚落,造型古典的门中响起了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希尔洛反应迅速抽出刀子闪身到门后,可进门袭击的虫早有准备,料到了他会在此伏击,以快到看不清的动作拍击他持刀的代肢,夺走雌妻送给他的小刀,挥臂一记击空,刀子擦着希尔洛的脑袋深深扎进了门中。
他用身躯圈囚住雄子的去路,低下头,沉笑着注视绿眸中残留的惊惶,潮热的气息灌进了雄子的耳廓:“宝贝儿,想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