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成林却脸色微变,瞬间失声。
海市文化里却是有这种说法,说是怕痒的姑娘结婚后会很爱老公。
他不虞谈及此,男人侵略性十足,赤裸的身子完全贴上她。
胸前硬硬的触感,贲张的男性欲望,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个男人并不若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样。
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他身子健壮,坚硬如石般的胸肌,足以令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惧怕。
她是真的小,看着也瘦,细胳膊细腿,不过摸着并不硌手,掌心下少女柔软细嫩的酮体在轻颤。
她下身还是疼的,许愿勾着男人的脖颈,潋滟的眸子一错不错地望他。
男人下巴处伤口还未结痂,她的牙印仍清晰地留在上面。
“郁叔叔,你低头呀。”
她娇娇唤他,拖着销魂的尾音。
郁成林如她所愿,他几乎抵着她的脸,小姑娘忽然凑近。
下巴骤然一阵shi润,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他的伤口,引得他无端颤栗。
“郁叔叔,你还疼不疼啊。”小姑娘悄声问他。
娇娇软软的小妖Jing。
不晓得修炼了什么勾人的妖术。
郁成林怔住,他有多少年不曾听过这话。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没由来得觉得焦躁。
男人需要宣泄。
女孩儿双腿彻底打开,她骨头软,腿几近一字型大敞着,却不至于难受。
许愿羞赧异常,这姿势使得私密的花xue被迫张开口子,里面层层叠叠艳红的粉rou依稀可见。
而那抵着自己的硬物明显不属于自己。
郁叔叔是个成熟的男人,许愿鸵鸟般埋在郁成林颈窝,闻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她心想昨夜那么疼都熬过来,她记得大概不超过五分钟,今忍忍便好了。
她身子吞不下他,可小姑娘没有退缩,她似虔诚的信徒向他献祭上年轻的rou体。
只求他能怜惜她,爱她。
少女的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肢,她整个人仅剩背脊贴在床上,“郁叔叔,你轻点儿……好不好。”
女孩儿凝视着他,执意等他的答案。
郁成林不由自主地亲了亲她脸,他啄着她的樱唇,道:“好。”
明明心里想撕裂,彻底摧毁她,带她深坠地狱。
明明他并不知如何才算轻。
那么乖的小东西。
她这样望着人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宝石,他根本无法拒绝,终归他还是最宠她。
不可思议的硕物顶在女孩儿洞口,试探地磨蹭打着圈儿。
蓄势待发的阳具濒临绝境,他真就强忍着不进去。
郁成林自制力可怕得惊人。
然这种刀悬于头顶的感觉对许愿来说并不好受,小人儿指甲修剪得整齐,陷入男人后颈肌肤。
她本就是个泪罐子。
又面对着他,两人拥在一起,以世上最亲密的姿势。
郁成林还没做什么,小姑娘眼眶里骤然蓄满了水珠,嘤嘤哭出声,“郁叔叔,你进来吧,你别蹭了。”
许愿完全是怕的,一味想着早赴刑场,与欲望无关。
女孩儿娇啼声刚落,青筋凸起胀痛紧绷的长根已悄无声息地对准少女柔嫩的xue口。
男人腰腹使力,猛然下沉,狰狞的龙首已然撑开鲍rou,长驱直入沿着紧致的甬道,狠狠冲撞进深处,直至rou身整个没入他方停下。
“唔……疼……”女孩儿贝齿咬住下唇,生生将尖叫堵在喉咙口。
好疼,女孩儿脸色惨白,冷汗淋漓低叹口气,总算快解脱了。
紫黑色的Yinjing占据敏感的甬道,将她体内塞满,紧贴着的性物间扯不出半丝缝隙。
少女腿间那两瓣rou本就遭蹂躏狠,还没等红肿褪去,恢复原状,又让男人捅根棍子进来。
嫣红的xuerou被撑胀至极限,可怜兮兮咬住男人,“郁叔叔,好疼,你那处就不能小点么。”
两个都是完全没有点实际经验的雏儿,要搁别人身上,这话就跟火药桶无异,非得勾出熊熊烈火。
可小姑娘的言语里没有任何挑逗的意思,她身上瞧着人高马大的男人也不懂这,他甚至还闷声回她:“这会儿小不了。”
许愿牙齿打着颤,埋在他颈窝低低呜咽,窸窸窣窣落下的泪珠坠在男人肩处,shi黏黏的。
郁成林不太喜欢这种触感。
不过小东西虽常爱掉水珠子,这时候却乖巧听话得很。
郁成林腾出手拉开贴在自己身上的许愿,小姑娘青丝散乱在枕上,粉嫩的脸蛋上仍残留着水珠,眼通红通红的。
男人身颤,胯下长物忍不住在她弹跳了下。
许愿下身几乎失去知觉,唯xue内软嫩的媚rou像有自己的生命力般,吸附包裹着他的紫黑色阳物。
胀痛的男根被这般娇房吮吸吞咬,又疼又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