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扯去她套在外面的校服,扔进粪坑。
小姑娘身上仅剩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衣,胸前两粒rou色茱萸依稀可见。
醉汉的手已经伸至她胸前,许愿抗拒无果,眸子里剔透的泪珠滑落。
厕门突然“砰”得一声打开。
醉汉显然被吓住,瞬时松开许愿嘴上的桎梏,然而来人却只是瞥了一眼他们,径直走到旁边的便池。
就那样大剌剌地掏出裤裆里粗长的阳具,毫无顾忌地尿出来,许愿看到那丑陋的物什,强忍住羞耻感,趁机喊了声:“郁叔叔,救我!”
女孩儿紧盯着郁成林,眸子里写满了祈求。
郁成林不急不缓地理好睡衣。
醉汉酒喝得多,近乎失去理智,看着面前高高瘦瘦的男人也不惧怕,反冲着他叫嚣道:“你他妈滚远点,别坏老子的好事!”
郁成林似让他吓唬住,或许本就没插手的意思,竟视若无睹地绕过他们,准备出门。
希冀破灭后的绝望更易彻底摧毁一个人,许愿此刻眼泪干涸,半滴都流不出。
她脸色苍白,闭上眼等待命运的裁决。
然下一瞬,身上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她睁开眼,面前醉汉轰然倒地。
郁成林提着块破碎的砖头站在他身后。
许愿终究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从未遇过这事,惊吓过度。
“哇”得一声哭着扑进他怀里,“郁叔叔……我以为你不救我了……他怎么样……会不会死?”
小姑娘小小的,软软的,身子紧贴着他。
身上还带着被人凌辱过的痕迹,胳膊,下巴上全是乌青的手印,吊带皱巴巴地,他稍低头就能瞧见内里春光。
残虐的美。
令人无端起了摧毁之心。
郁成林张张嘴,破天荒道了句:“只是晕过去。”
许愿发泄了会儿,止住哭,方察觉到男人不知不觉中已将她领至楼下。
她整个人甚至还隔着薄衫搂着郁成林的腰。
郁成林看起来瘦,胸膛处却很有料,硬硬的,腹部坚硬似石块。
许愿莫名觉得温暖而安全,这熟悉感不禁令人迷惑,有点像许国阳。
可是她清楚地知道不是,郁叔叔今年才32岁,而许国阳已经死了。
小姑娘回过神,从男人怀里钻出来,她怯生生扣着手心,呐呐道:“郁叔叔,今天谢谢你。”
郁成林怀里蓦地一空,他敛住眸光,指了指她,“脏了。”
许愿不明白郁成林的意思。
不过一想到身上被那醉汉的脏手摸过,许愿就反胃得厉害,她坐在床沿等着水烧开,熟睡的猫儿终于醒过来。
猫儿忽炸毛,身子弓起,作出防御的姿势,对着天花板发出声凄厉的惨叫。
“肥rou,过来。”许愿招手唤它。
平时闹腾得紧的猫儿仿佛察觉到她的悲恸,看她一会,竟乖乖跳至她腿上趴伏着。
猫儿顺滑柔软的毛发很快被不停坠落的泪珠浸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