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熟练拧开煤气罐,将擀好的生胚放入锅内,小火慢烙。
做的是昆城最常见的“粑粑”,是种面制食物,极耐存放。
她正对空荡荡的楼梯恍惚片刻,转身从屋子里又取出个盘子来。
许愿住在这儿快两个月,还是第一次到三楼。
和楼下烟火气不同,这里有扇旧式的老虎天窗,有淡淡的新鲜空气的味道,带着丝油彩气,混合参杂在一处。
她轻轻敲开门,手上端着热腾腾的饼。
男人很警惕,仅将门拉开了道缝隙,高大的身子挡着,完全见不到屋内景象。
“郁叔叔,我做了些饼,你要不要尝一尝。”许愿没有窥探人隐私的癖好,只仰头看着他。
昏黄的灯光打在女孩儿脸上,小姑娘眸子如水珠般清澈透亮,嘴角油渍未擦拭干净。
“谢谢。”男人愣怔片刻,接过。
许愿吃完饭,写好作业又认真复习了遍。
她今年才转到海市的学校,明年就要参加高考,教材稍有区别,不过在许愿学习还算不错。
“嘶嘶嘶嘶”逐渐高昂的声音响起,水壶里水已经烧开。
许愿将窗帘拉严实,门锁确认后。
这才从床下拉出来个红色的塑料大盆,热水倒进去,屋子里顿时弥漫着薄薄的一层氤氲。
女孩儿褪去校服,露出年轻稚嫩的身子,少女身量小,瞧着纤瘦,该有rou的地方半分不少。
翘挺的ru尖儿颤巍巍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腰肢下面的布料仍在小盆里,光秃的腿根处只见着娇嫩粉红的小馒头,两瓣花rou紧闭。
她往盆里加冷水,等到温度适合,跨腿整个人蹲进盆里。
小姑娘感觉有些冷,却洗的很认真,腋下、小胸脯、腿缝,连脚趾都一根根洗干净。
许愿低着身,青丝散在光滑诱人的脊背之上,丝毫未注意到木质的天花板有处破了块。
从那处透出股光来。
又很快消失。
黑漆漆的幽深的洞口,如影随形,无处可遁。
……
老式弄堂的厕所都是公用,许愿又不习惯将便盆放在屋内,通常晚上尽量控制喝水量。
显然今天是个例外。
她仰头望天,翻来覆去在床上转了几圈,只觉得那股子尿意已撑胀膀胱,终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
猫窝在自己的地盘睡着。
许愿套了件外套,揣上屋子钥匙走出去。
夜色正浓,巷子里一片静寂,风刮在脸上生疼,已有冬天迹象。
她飞快跑到公厕解决好生理问题,刚从女厕里拐出来,忽被人从后拽住,捂住了嘴。
许愿连呼救声都来不及发出。
那人拖着她往隔壁男厕走,她闻到了那人身上恶心的油腻味及酒味。
庞大的男性身躯锢着她,一手便将她双手钳制住,她毫无挣脱的可能。
男厕里腥臭难闻的气味混着壮汉的体味袭卷而来,胃里翻江倒海般涌至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