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陵接连做了几天噩梦,甚至看见镜子都会害怕,好似镜子那头会出现浑身赤裸污秽的李琴。
她质问自己,“好歹夫妻一场,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救我?”
鄢陵害怕得全身发抖,他想说不是的,他想说自己是要去救她的,然而双脚陷在黑色的沼泽里,拔也拔不动。
急得满头大汗,背后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森然,令人恐惧,“小叔叔,你要去哪儿?”
他一回头,黑色的沼泽上站着眼神疯狂的鄢洌,他怒气冲天地喊着,“你要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家,让你每天张着腿,只能被我cao!”
鄢陵逃不掉,只能满脸绝望的喊着,“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鄢陵饱受噩梦困扰,几乎神经衰弱。有时候只是睡个午觉,都会梦见李琴穿着红衣服,背后被男人cao着,她yIn荡的呻yin着。
然后自己就变成了李琴,他尖叫着不要,但背后的男人则是骂他sao货nai牛母猪,狠狠的cao弄他的rouxue……
鄢陵大汗淋漓的醒来,他Jing神已经临近崩溃。
鄢洌将鄢陵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确实很担心他Jing神崩溃,又会去想死。他将发抖的鄢陵揽在怀里,不挺的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没事的,不是你的错。”
“都是我,我是变态,都是我逼你的,你跟我在一起都是被我强迫的。”
“李……李、琴,她欠很多钱么?”鄢陵在男人的怀中瑟瑟发抖,几天的噩梦已经让他变得更瘦,单薄瘦弱的手死死圈住男人的脖子。鄢陵这一句话说得很小声。
“对,离开你后,她搭上黄老板,做了二nai。后来那老板欠钱跑路,她被高利贷抓住,卖身还钱。”
鄢陵浑身冰凉,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死死咬着嘴唇。
鄢洌擦掉鄢陵满脸的泪水,吻着他轻声说道,“不是我派人去轮jian她的,只是她欠的钱实在太多,追债的人拿不到利息,自然要讨点好处。”
“那……那、那你可不可以…”鄢陵顿了一顿,咬着牙提出一个请求,“帮她,把钱还了……”
鄢陵感受到男人浑身都僵硬了,然后那温柔的大手立马变得大力,死死箍住自己单薄得要被捏碎的腰。
鄢洌的语气不再温柔,一股子Yin翳从他眼底溢出,“你说什么?你要我拿钱,去给那yIn荡的贱人还债?”
他一下将鄢陵抱起,又狠狠摔在床上。一想到白月光终究是白月光,他鄢洌在他眼里禽兽不如就算了,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卖屁股的sao贱货!
“看来我最近cao你,还是cao得少了!”鄢洌抽出一条皮带,拉开的裤链下是黑色四角裤包裹着的巨大阳具,那阳具大得很,又半硬着,几欲跳出来。
鄢陵缩在床上,抖得跟筛子没两样,因为太害怕,他惊声尖叫,“不!不要!不要不要轮jian我!”
鄢洌抽动两下皮带,忽然间听到这句,他立马反应过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收敛自己浑身戾气,轻声问,“小叔叔,你是不是做噩梦梦见什么了?”
“不!不要打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好害怕!”鄢陵看着鄢洌手里的皮带,满是恐惧。
鄢洌瞥见,一把将手里的皮带扔得远远的,他爬上床将发抖的鄢陵揽在怀里。
“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讲给我听。”鄢洌语气温柔,与十秒钟之前抽着皮带要教训鄢陵的暴虐男人全然不同。
他将小叔叔揽在怀里,大手按在他瘦得凸起的脊背骨上,轻柔的安抚。
鄢陵早就哭得满脸泪痕,他一直在抖,牙齿上下打颤,说不出一个话来。
过了许久,鄢洌都以为鄢陵不会跟他讲这些内心想法的。
反而鄢陵缓缓开了口,因为害怕,声音微颤,“我、我梦见,我成了李琴,我被那些男人轮jian。我成了他们的玩物……我害怕,我好害怕。”
“不会的,小叔叔你是我的,你不会遭受轮jian的!”鄢洌轻声安慰。
可鄢陵似乎是想到那些男人疯狂的骂他sao货yIn贱货,抖得更厉害!他太害怕了,Jing神恍惚地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与其被他们轮jian,我还不如被你cao……”
这一句话犹如巨大的烟花,轰然一声的在鄢洌冷静的脑子里炸开。他心脏狂跳,从来没有跳得么快过,血ye过快的流动几乎要使得他心脏爆裂。
从来不慌张的男人,也终于慌张起来,“你、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最后一句。”
“与其像李琴一样被人轮jian,我不如被你……跟你,做。”Jing神恍惚的鄢陵顺从的重复一遍,他说不出那个cao字,可换成强jian,男人估计又要暴虐起来。鄢陵只好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辞。
可这一换,确实换到鄢洌的心坎里去。
他觉得小叔叔接受他了,尽管他也不好,可鄢陵愿意接受跟他在一起的事实。
“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太惨,所以想帮李琴还债,让她脱离苦海?”鄢洌嘴上裂开的笑太灿烂,他太高兴了,抱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