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骞示谢得笑了笑,心里却看着那鱼犯难,这么一大片鱼背rou,必定鱼刺纵横,沐修分明在试探自己,这该如何是好……
对面的沐修看着夏骞道:“我夹给你的你为何不吃?”
真是的,写到这里,都没有个评论,我好寂寞空虚
第11章 第 10 章
沐修看着夏骞碗里分毫未动筷的鱼rou,冷冷道:“我夹给你吃的鱼,你为何不吃。”
夏骞看着那碗里的鱼rou,如临大敌,却也只是压在心头,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到嘴里,那纵横的鱼刺让人恐慌,咀嚼了几口,佯装吐刺便都吐了出来,也只嚼出个味儿。
沐修看在眼里徐徐开口道:“你可知,之前易郁很爱吃这道菜?”
夏骞不语。
沐修继续道:“你可知,我把你在这儿杀了轻而易举?”
夏骞叹了口气道:“我这条命还是自己的么?”
“你不要演了,这几日我陪你演得都累了。”沐修抚摸上夏骞的脸:“你凭什么用这张脸来接近我?我告诉你,我宁可不要你这张脸,也不会留一个间谍在身边。”
“你说说看,你认为我是谁?”夏骞看着沐修的手。
“不用猜,夏炀派来试探我的,我就问你,你们把易郁弄到哪里去了?”沐修一下子捏住夏骞的脸,捏得用力,像要把脸都捏碎。
“我就是易郁,大人要不要再检查一次?”夏骞道。
“不用了,身体是他的,但是灵魂已经换人了。”沐修低笑一下:“一开始我都不敢相信。”
“大人……”夏骞忽然觉得腹部绞痛,忙捂住肚子:“你下了药?”
“你果然不是易郁……”沐修松开手,眼神中竟闪过一丝失望:“这是祁家的驱魂散,能驱除非原生的魂,如若这具身体本不属于你,你就会腹部绞痛,直至痛死,逃离这个躯体后魂飞魄散。”
夏骞捂着肚子疼得脸色发白:“子……沐修……原来……你……早就……计划好?”
“药我五天前就得到了,只是一直下不了手……”沐修看着夏骞:“但是你为什么要模仿夏骞模仿得那么像?连他的饮食起居生活习惯都一模一样?你们是不是一直以为易郁就是夏骞,怀疑夏骞没有死?我偷偷把他藏在自己府里?所以他们也就理所当然的把你训练得和夏骞别无二致?”
沐修踩了夏骞肚子一脚:“若真的像你们想得那样,我又何苦……呵,易郁那蠢样是学再久也学不来夏骞半分的,你们暴露得很明显,我累了,不想演了,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易郁那傻样!你们先找个人接近我,之后想怎么样?和陷害夏骞一样摆我一道?我没他那么傻,明知道是坑……”说到这里,沐修的眼圈通红:“还要往里跳!”
“子慨……你……”夏骞扶着桌角要站起来。却被沐修一脚踢到地上。
“真当自己是夏骞了?叫我子慨?你也配?”沐修拎着夏骞的头发,看着他温婉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你还有十二个时辰,就会灰飞烟灭。”沐修甩下夏骞头,嗤笑道:“若你忠心,临死前还来得及回去复命,告诉夏炀,我沐修对他也算仁至义尽,夏骞都替他除掉了!他不满意吗?既不给我实权,现在还要找人试探我!”沐修在夏骞怀里塞了张纸,又道:“哦,我忘了,这药服下后一柱香你就会失声。”说着他用脚狠狠地踩住夏骞的手,夏骞感受到每一根手指断裂的剧痛,张开口要叫,却叫不出声。嘴巴上下开合,比划着我不是间谍的口型,但终究沐修也是听不到的。
“你的手已经被我废了,不过别担心,转告夏炀的话都写在你胸口那纸条上,你给他看就是了。”说着沐修松开脚,最后看了一眼地上佝偻着捧腹的人,十指被踩出淋淋鲜血,面容扭曲,心下暗道:“永别了,这次连你的样貌一起永别了。”直接出了门。
夏骞倒在地上喘息着,十指和腹部传来的剧痛像洪水般淹没了夏骞,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仅凭着一股残存的意志,夏骞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为昔日至今所有的痛讨回公道,此刻他比上一世临中前更想求生,是沐修亲手浇灭了他最后一丝善意,一定要活下去,要夺回自己的东西。
夏骞勉强靠着肘部支起身体,拖着血淋淋的手走出了贵宾室,一旁的小二惊恐的看着这个血淋淋的小娘子,夏骞随手夺了小二的抹布将手上血擦干,踉跄得下了楼,他的样子太狼狈,以至于酒楼里的客人都看着他,他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径直走出酒楼,他要去找小狐狸和白染,白染可能有办法。
以前也常来南市,地形还算熟悉,这种富人聚集的地方,因风水已定,一般格局不会多变动,夏骞拐过两个小巷,来到一处角落,这是一家酒楼的后门,堆着杂物,夏骞停下来,他感觉自己可能再也走不动了,思考着如何才能找到小狐狸他们,他艰难得掏出了一直随身带的箭头,那纹饰简单的三个撇,尽头卷曲着,倒像是一阵风,夏骞仔细看,发现这箭头与箭杆链接的那根管子上,有个洞,这样子倒像个口哨,再结合那风的纹饰,夏骞忽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