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君的肚子已经显怀了,这个时候季淮怎么会放她一个人出来。
她却说:“他不知道,我趁他睡觉,自己跑出来的。”
战国:“你只是血rou之躯,又有身孕,自己一个人跑到湘池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在找什么?”
似乎一下就切到了要点,梓君便突然眼含泪水,抽泣道:“我的哥哥—安宁,前天突然暴毙了······他最后只说了句湘池有异就断气了,我便想过来查看,但是夫君不让,就只能自己偷偷来了······”
“湘池有异?”扶风与战国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
经墨也若有所思,问道:“那你查到什么了?”
“还没,我到这里后才发现业神君与负月君也在,便不敢有所动作,在附近的林子里坐着,只等晚上才出来。”
“这林子虽然人迹罕至,但是也有异兽生活,你这样要是出了意外,季淮可不得上门找麻烦?”扶风觉得这女子就是麻烦,便道,“你明日同我们一起回去。”
梓君也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但是冷静过后,她倒是觉得眼前几人可以利用,便道:“看这竹屋有些磨损,想来业神君你们在这也有些日子了,难道一直就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扶风直接道,“就算有,也与你无关。”
“那若是与兽族百姓有关呢?”
“与我无关。”
说完就回房休息了。
梓君没想到扶风会如此无所谓,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战国修身养性久了,性子温和了许多,只安抚她道:“别白费心了,对扶风用这种小聪明,只会惹得他厌烦,休息吧,明日一早回去。”
经墨也了然,便自觉带着梓君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扶书的洪亮嗓音就吵醒了所有人。
“业神君,负月君,你们瞧,云非给我做的。”
说着拿出玉佩得意的晃着。
只见昨晚的那枚玉佩此时穿上了黑色的穗子,配戴在了扶书腰间。这还是昨晚缠着云非做的,穗子则是用的负月君的旧玉佩上的。
当时做好后,扶书就跟得了个宝贝一样,乐了一晚上,好像还是抱着玉佩睡的。
云非不耐烦道催促他坐到异兽上去:“行了,都看见了,快收好,我们要启程了。”
三只异兽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在是非根将梓君放下了,又和经墨分开后,几人就轻松朝锦陵出发。
扶风以前不觉得,只是这次在要接近锦陵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期待,是离开的太久了?可想想也不过短短三年吧。
风府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趁扶风闲逛的时候,云非放好了东西,收拾了一阵,又做了一顿极丰盛的菜肴。
晚饭过后,战国正要走,就被云非叫住了。
“负月君这是要去哪儿啊?”
战国看了一眼扶风,见他没什么表情,只道:“我该走了。”
云非却给了扶书一个眼神,扶书立刻懂了,跑去把门关了,他道:“走什么走,正好我今日和扶书收拾的时候,多收拾了一件屋子出来,就把负月君的东西放进去了,别见怪啊。”
“这······”
“负月君不是嫌弃我们风府简陋比不上天宫奢华吧?”
战国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见扶风也没有出言阻拦,便笑道:“怎会,我求之不得。”
战国就在风府住了下来,每日就与扶风一起带着扶书到各处游历,主要也是为了锻炼扶书。
“扶书这年纪是不是该拜师了啊?”
某日云非在饭桌上突然提起了这事,却惹得扶书不高兴了。
他道:“天下还有比负月君和业神君还厉害的人吗?我日日跟在他们身边比拜什么师父不强啊?”
云非却道:“你是听故事听多了,再说了,他们俩日日戏耍你,你还乐的跟他们在一起。”
扶书倔道:“我就是高兴,我就是乐意!”
“行了行了。”云非打断他,“听负月君怎么说。”
扶书立即就向他投来了殷切的目光,战国却视而不见,正色道:“若说师父,有我和扶风在,倒是用不着,只是所谓强者不是光靠蛮力的,学识还是要的。”
扶风附和道:“的确,不能光整日疯玩······不如就找金长老吧,让他教导扶书,也好收收他的性子。”
“嗯,白日跟着金长老学东西,回来我们可以教他怎么汇聚灵力,再为己所用。”
“嗯,就这样吧。”
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扶书还想说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云非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更是气的扶书饭都没吃多少。
说拜就拜,第二天扶风和战国就带着扶书去了是非根,找到了金长老。
“都有你们俩在了,还要这孩子找旁的师父作甚?”
扶书也在一旁拼命点头,可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