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一个低贱的性奴,也敢和我们提要求?”赫德森还没出声,普尔曼反倒先嚷嚷起来。
“无妨,”赫德森看着海因茨紫黑色的肉棒在父亲小穴里进出的模样,突然感觉骚穴也有些发痒,“你如果能全部猜对,那我就准许你一个月同我一起睡。”
他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惊呼了起来。按照规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与他们在同一张床上就寝,赫德森这样做,无疑是极大的赌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让一个贱奴上你的床?”
海因茨紧紧搂住怀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操入了他的子宫内。格雷戈里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他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赫德森的视线。
父皇居然就这样潮吹了,如果此刻被操的是自己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鉴赏继续开始。
这次被插入嘴中的阴茎偏小,像是双性人的鸡巴。海因茨谨慎地思考着,会是普尔曼或者赫德森亲自上阵考验他吗,味道似乎又不像。这种含了草莓和樱桃香气的精液,并不太符合这两位殿下的身份。
见到了陷入了为难,赫德森的语气却更加得意起来:“怎么,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这股味道还带着青涩气息,看来此人的年龄并不大。不过这种口感并不太像是本国所偏好的口味,邻国倒是很喜欢这种带有果味的精液……对了,海因茨脱口而出道:“这位想必就是远嫁过来的前任皇后吧。”
正如海因茨所说,此刻赤裸着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委身嫁给公爵的奥斯汀,他身为皇后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经常被战胜国的人们嘲笑。
许久没有听到赫德森的言语,这次却是两根气味迥异的阳物一齐塞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这样就想为难他吗?海因茨想,这位不懂人间疾苦的大皇子还真是低估了他的决心啊。
“左边这位的精液富含了泥土和雪松的味道,想必从前是从事农作的。右边这位虽然有浓重的蘑菇松露味道作为掩饰,但还是能从精液里尝到挥之不去的焦油和皮革味,从前也是在工厂中待过吧。综上所述,这两位应该都是宫中的侍卫吧。尊贵的殿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过关了。”此刻赫德森的语气中已再无了平常的那种泰然自若,他言语中的寒意散发在空气中,就像夏日里碎裂一地的冰块。
他走出了早餐室,海因茨听见他洁白的圣服拖曳过地板的声音。随后海因茨就像醒悟过来一样,再一次将怀中的王送上了高潮。
4.
潮湿的雾气如同蛇一般在梦中缠绕着他,海因茨全身冷汗地从壁炉旁爬起来。他昨天在伺候完格雷戈里后稍微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就这样直接在壁炉旁睡了过去。
身下暖和的羊毛毯提醒着他这里是宫殿,并非他梦中的贫民窟。身为王偏宠的性奴,海因茨自然有资格得到更好的居住环境。桌上盛放着的清水甚至都加上了几滴格雷戈里特别赏赐的淫水。丝丝甜味渗入舌尖,让海因茨顿时神智一清。
“一个时辰后,你要随赫德森殿下前往教堂布道。”侍卫长直接推门进来,他只需要把命令传达到,并不在乎此刻的海因茨正在做什么。性奴是没有隐私的,再高级的也是。
距离上次的早餐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海因茨完全连赫德森的面都没有见到。他想起那日这位大殿下离开早餐室时,那完全超脱于愤怒的态度,海因茨怎么想也不认为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所以在离开之前,他习惯地用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祈祷今天会有好运吧。
皇家教堂建在海边高高的山崖上,背后就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星辰之海。永无停歇的海风和巨浪拍击着岩壁,激起求道者们的虔诚之心。
此刻的海因茨正在马车上,与帝国高贵的大殿下赫德森同坐在一处。
月光照在赫德森圣洁的面容上,宽大的主教衣袍被高高掀起,而他的一只手停留在下身。偶尔的海风吹过,坐在他正对面的海因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湿透的白色内裤,淫水勾勒出女穴的形状,中间勒出一道深深的缝隙。
“啊,嗯啊……”叽咕叽咕的水声带着粘稠的湿腻感,手指在湿热内壁里打着圈,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带出的晶亮水渍或是落在股缝间,或是挂在手指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被汁水浸润着,原本的粉嫩色泽早已在手指不断地揉搓蹭弄中变成了玫瑰花似的嫣红。而那怯生生探出头的女蒂愈发肿大,仿佛熟透的鲜妍草莓。
海因茨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中早已有了能控制阴茎自由勃起的能力,但此刻赫德森故意的勾引让他这个饱经历练的老手也有些顶不住了。
空气中飘荡着的异香异常浓厚,赫德森还生怕外头的护卫听不见似的,故意仰着头大声浪叫着:“啊……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海因茨的阳根从性奴粗劣的破烂长袍下露出来,流着水的紫黑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