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也非常严格,尤其是每天的饮食。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经过身体机械化改造,以便能生产出更独特更合口味的精液。
注射才刚刚结束,普尔曼就迫不及待地按住海因茨的腰身,将阳根送入了自己的骚穴内。一路曲折,鸡巴破开自己的媚肉,快感席卷头皮,他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海因茨一直进到最深处,普尔曼还在压着他的身体让他往里面挤,像是要把后面两颗肉球都挤进那一方窄穴里。
过后的动作变得简单直接,要命的紧致感让他不自觉的在那一方窄穴中驰骋起来,拉锯般的进出,带出一股股晶莹的蜜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花穴被撑到了极致,就连小腹也高高隆起。
每次被海因茨强势地插进来,都快把普尔曼顶的抛起,反复如此,让他顿时生出一股窒息感。
头顶的彩绘玻璃折射出炫目的光彩,众生在交媾,他们在结合。
3.
窗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雪,海因茨在早上六点醒来,为新一天皇室的早餐做准备。外头仍是漆黑一片,在这个国家里,大家只能通过时钟来判断时间。
厨房里挤满了性奴,海因茨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学着旁边的人向厨师讨要食物。打着呵欠的男人语调奇怪,像是带着南方的独特口音。相对于其他人夸张的食物,海因茨只是简单地在阳根上涂抹了少许的芝士蛋糕,并在龟头上以樱桃点缀。
排在他前面的男人将自己打扮成了刚从热带雨林出来的冒险家,他将乳珠画成圣女果模样,并在乳钉上挂了一连串的绿叶,下身则更是夸张,高耸的阴茎上盛放着一个用刀雕出来的格雷戈里小像,让人很难想象那么个庞大的西瓜装饰品是如何固定在他的鸡巴上的。
海因茨猜想他一定给阴茎做过内置增骨手术,在其中植入机械骨,可以使阳根保持一整天的挺立。当然他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不一定会被所有的皇室成员喜欢,譬如大殿下就觉得这样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液都带了金属味,不够天然纯正。
他在这个男人身后等了好一会,直到他把一连串不知名的水果都塞入菊穴,才终于慢吞吞地离开了。
海因茨思考片刻,决定往后穴中灌入一些咖啡,并在这之后又拿了几枚樱桃以堵住咖啡的溢出。在尝过前方的精液芝士蛋糕之后,咖啡必然是绝配。实际上,就算他不这样做,早已收缩自如的后穴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液体来。
在进入早餐室之前,海因茨最后一次用毛巾擦干了身体上多余的水渍。他的肌肉鲜活而有力,明显呈现出一种并未被机械改造过的气息。
从入宫至今,他就经常能感受到旁边投来或嫉妒或欣羡的目光。他对此不发一言,因为或许只有老天爷知道他为了练成这个模样花费了多少力气。
他出生在文德尔市,众所周知,那里是这个国家最贫穷的地方。在方言中,文德尔有着被神遗弃之地的意思。海因茨和生活在这里的百万居民一样,住在一栋破旧的房子内。如果他从小就在这儿长大,或许还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在漫天的星辰下,海因茨曾经也和那些贵族儿童一样嘲笑过低贱的庶民。他那时从不觉得这种笑声刺耳,只觉得欢快。当然,那已经是他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在他亲眼目睹姐姐被饥饿的人们分食时,他突然决定要做点什么。
对已经在最底层的人来说,贩卖脑力是不现实的。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唯一的可能只有通过身体训练,成为皇家性奴。
索性他的身体还算健康,海因茨第一次来到性奴训练室时,战乱刚刚结束,导师指挥着士兵把各种奇怪的器具搬进室内,空气中还残留着挥散不去的硝烟味。
“三十六号,你可以进去了。”侍卫生硬的话语打断了海因茨的思绪,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这里,他的名字是三十六号。
早餐室的陈设和金碧辉煌的大殿没有什么不同,除去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桌子和排成一条长龙的性奴们,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海因茨稍微提了提臀,缓缓地走了进去。
格雷戈里坐在最中间,优雅地用叉子切开一块牛排。所不同的是,放置着那块牛排的铁板被固定在性奴的阳物上,而他要不停地在管道里上下抽插,才能使那特制的机器发挥加热的作用。
看着性奴辛苦地操着一根铁管,在座的皇室成员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海因茨垂下眼眸,他并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可悲。
格雷戈里只是咬了一口牛排便捂着嘴将他吐在了性奴的身体上,旁边的侍卫冷冰冰地让他滚下去,他一边走着,抽插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样滑稽的走路姿势又引起了一阵笑声,很多皇室成员几乎把早餐当做了一天份的喜剧表演,连素来优雅的大皇子也对此忍俊不禁。
终于到他了。海因茨小心地走过去,融化的芝士蛋糕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流,显得色情而淫靡。
“是你?”格雷戈里显然还对这个充满野性的性奴有着极深刻的印象。他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像某种安静的大型动物。
素来挑剔的王难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