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闭上眼睛,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羞耻地含了上去。
“嗯唔……”舌头一舔上龟头,丈夫立刻就明白了妻子那天为什么会露出那副表情。阳具的味道并不重,还有点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好像在提醒他这是别的男人的鸡巴一样。男人忍不住张大了口腔,让龟头继续深入,一点点顶到喉咙口,湿热紧致的喉管一下子夹紧了龟头,并且本能地收缩起来。
丈夫的脖子爆出了青筋,还发出了“嗬哧嗬哧”的声音,像是在极力不让自己干呕出来似的,两片嘴唇被紫红色的阳具撑得极大,还有一丝半透明的涎水也流了出来,场面看上去无比淫靡。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忍不住扣紧了他的后脑勺,往胯下一带。男人猝不及防,顿时呜咽了一声,涎水流得更多了,根本吞咽不及。
“嘴巴好湿,是第一次给人舔鸡巴吗?”他一边挺腰,一边低声问道,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
丈夫被干得满脸通红,说话的时候夹杂着巨大的抽插声和口水声,显得含糊不清:“是、嗯唔、是的……”
季非狠狠地操了几下,才慢吞吞拔出来一点,让龟头依旧停留在湿热的口腔里,诱哄道:“那把舌头伸出来,给你媳妇儿看看,要怎么舔鸡巴才好。”
丈夫张着嘴,余光发现妻子真的在看着自己,心里一紧,脸上就臊得通红,羞耻心爆棚,身体却躁动起来,好像有几百只蚂蚁从脊椎骨一路往下爬似的,然后钻进了屁眼里,痒得他禁不住夹紧了屁股。
男人马上就感觉到了射精的临界点,胯下那根鸡巴估计把内裤都弄湿了。
他居然在媳妇儿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丈夫羞愤地伸长了舌头,舔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龟头跳动了一下,吐出了一点咸腥的前列腺液,这让他舔得很难堪,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下面也难受得很。
长得正派的老实男人露出了这副淫荡的表情给自己舔阴茎实在是件十分刺激的事情。季非只觉得热血一阵一阵往头顶冲,雄性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手上的力道就重了点,摩擦得旁边的妻子面色潮红,呻吟着射了出来。
“嗯啊、老公……又被干射了、啊哈……受不住了……”
丈夫红着脸吮吸了下阳具顶端的精水,然后熟练地吞吐起来,让龟头一次次在喉咙口抽插,涎水声仄仄。
他看到妻子的屁眼已经被玩得湿红一片,粘稠的肠液喷得湿答答的,穴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一想到自己嘴里的这根粗壮的鸡巴会插进那个洞里,他就一阵战栗。
季非也觉得差不多了,揉了揉掌心下的后颈肉,让男人把阴茎吐出来。
狰狞的阳具被吮吸成了紫黑色,肿胀的青筋看得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浑身瘫软的人妻被按在了手术床上,季非掰开他的屁股,一挺腰就深入了进去。
“额啊啊啊、好大、嗯唔……轻一点、额哦、好难受……”青年猛地瞪大了眼睛,失神地叫了出来,他被顶得往前扑了一下,手术床也跟着吱嘎一声,这声音听得他内心羞耻不已,身体更加绵软似水,任由那根粗壮的阳具入侵肠道,甚至还主动收缩内壁。
肠道里面本来就湿,季非用力顶撞了一下,龟头就啪地一下撞击在穴眼口上,直把人妻干得大声淫叫起来,身体一阵一阵颤抖战栗,柔软湿润的肠肉蠕动得更加厉害,无师自通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小嘴太会吸了、嗯唔……里面全是水、好热……”季非不由得感叹道。
双性妻子被他操着屁眼,闻言更加羞耻,丈夫又在旁边看着,他只能狼狈地把脸埋在床单里面,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嗯啊、医生、慢一点……好胀啊、嗯唔……又干进去了哦、老公……老公不要看……”
他不叫还好,越叫男人的视线越忍不住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个窄小的入口被撑得很大,但居然能真的吞入进去,粘稠的肠液被挤压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他甚至还能看到妻子濡湿的肉逼,被压在床沿边,喷出来的骚水都快把床单打湿了,像个可耻的荡妇一样。
丈夫满脸通红地骂了起来:“骚货,还让我不要看,你逼里的水都被干出来了,怎么这么骚!真不要脸,是不是就喜欢别人的大鸡巴,嗯?!”
妻子被丈夫骂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夹着季非的内壁越来越紧,简直恨不得把大鸡巴融化在体内似的:“嗯唔、没有、老公……嗯啊、啊、不要……是、是大鸡巴太粗了……嗯唔、快顶到嗓子眼了……忍不住了才流水、我不是故意的老公……”
被顶到嗓子眼是有多深……
丈夫一下子不说话了,脸颊却滚烫得厉害。
季非哼笑了一声,得意地加快了速度,沉下腰往前用力抽插了几下,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妻子叫得更大声了,“又顶进来了哦、好粗、嗯啊啊……求你慢、慢一点……肚子要破了、嗯啊……”
季非听到胯下青年的呻吟,不由得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见他的裤裆都被精液打湿了,顿时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