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夫妻离开后,季非迎来了第二批患者。
准确来说,是三个人。
一个高高瘦瘦的成年男人,带着两个长相有七分相似的少年。从五官来看,这个成年男人应该是少年们的长辈。
季非并没有猜错,因为他很快从其中一个少年的称呼中确定了男人是他们的爸爸。而他之所以带儿子们来,是因为他们一家人都感冒了。
“医生,你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咳嗽了几下。他看上去才三十出头的样子,但能做孩子的父亲,起码都应该四十了,只能说明男人保养得好。
季非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那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纤瘦得不见一丝赘rou,只有食指和中指上覆有一层薄茧。
而且气质很好,笑起来很温和,给人一种书卷气的感觉,清隽美好。
季非不由得暗自挺直腰板,才点了点头。
“我和两个儿子都有点咳嗽,是昨天烧起来的,但半夜退了一点,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上班的时候,班主任打电话告诉我,儿子上课时吐了,就带来一起看了。”男人说话很有韵味,不急不缓,说到吐了的时候,语气才变得无奈,轻轻瞥了一眼他旁边的儿子,对方不服气似的哼了一声,脸色却有些发白。
另外一个少年责备地看了弟弟一眼,低声说道:“周信,不要闹了。”
季非的目光这才落到这两个双胞胎兄弟身上。
一个眉眼桀骜,一个谦逊克制,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双性人。甚至里面都没有穿束胸,少年刚刚发育好的胸脯将衣服顶出了两个可疑的凸点,校服是白色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nai头的颜色,简直让人遐想连篇。
“我闹什么了,早就告诉你了,我不想来医院,我也不想打针,听说这里的医院检查的时候都是用鸡巴检查的,你就这么饥渴,想舔医生的……”叫周信的男孩似乎脾气很暴躁,也不管是不是在医院,当着季非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嚷了出来。
端庄稳重的哥哥一下子涨红了脸,气得呼吸粗重,“你给我闭嘴!”
“好了。”父亲皱起了眉头,表情变得严肃,“周信,给医生哥哥道歉。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灌输的观念,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这种行为是很失礼、很不尊重人。”
其实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啊……季非悻悻地接受了少年别别扭扭的道歉,表示了理解:“没关系。”
男人一脸歉疚。
“一般情况下,测量发烧的话,我们医院都是测肛温的。”季非示意父子三人看向对门的医生,他的患者是个快五十岁的大叔,正满脸通红地趴在办公桌上,撅起屁股被医生插屁眼,干得嗯嗯啊啊yIn叫,“但如果你们实在很抗拒的话,也可以用口,但测起来没有肛交Jing准。”
听到他的话,父亲的脸上倒没什么变化,只是细看才能发现他的耳尖已经红了,身体也有点僵硬;
大儿子周诚脸皮最薄,对门的大叔叫得实在太大声了,还有那种黏腻的抽插声,听得他面红耳赤,但只是垂下头,不作表示;
唯有小儿子周信一看见就竖起了眉毛,很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顾忌着父亲的威严,他才不敢大声叫嚷,但那张俊秀的脸已经被红晕染透了,神情中充满了一股恼羞成怒的感觉,“绝对不行!我不接受!”
父亲询问似的看了大儿子一眼,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又羞臊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于是男人也开口了:“那就用口吧,麻烦你了,医生。”
季非心里有些遗憾,但脸上没什么变化,淡定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他们面前,拉下裤子拉链,连裤头的纽扣都没解,就漏出了浓密黑亮的耻毛,还有那根粗壮狰狞的阳具。
父子三人齐齐红了脸颊。
最后还是父亲先张开了嘴,在两个儿子的注视下,红着脸将医生的阳具含入口腔当中。
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事实上,除了gui头溢出的一点前列腺ye的咸腥味道,整个阳具都显得很干净。季非也很规矩地站在原地,脸色都不变,很淡定地看着他,还有空说话。
“最好能全部吞进去,插得越深越好。”
父亲只好继续深入,不得不用手扶住这根粗大的阳具,更加努力地张开喉咙,让硕大的gui头直接jian进了嗓子眼里。强烈的刺激让他一阵阵干呕,酸涩的津ye一股脑儿涌上来,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他大概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很紧张的样子,舌头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僵直地挤在一边,眉头痛苦地皱起。
季非就像个真正的医生一样,为了让患者放松身体,还柔声开口:“不要紧张,我们医生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不要觉得这是可耻的,只是看病而已……嗯唔、先生,你也可以想象这是在和你家先生舔鸡巴,舌头放软一点,我并不介意的。”
父亲的脸变得更红润了。
大儿子说道:“我们没有父亲,爸爸他是用政府的Jing子库里的Jing子受孕的。”
所以男人这么青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