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大儿子/哥哥正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吞吐着医生的大鸡巴。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整个柱体都是紫黑色的,显得狰狞可怕,下面的耻毛也很旺盛,周诚的脸比较小,乍一看,似乎都已经埋进了对方的耻毛中似的,淫荡极了。
近距离观看这根可怕的阴茎,周信的脸简直红得要爆炸。一想到上面的涎水是被爸爸和哥哥舔出来的,他就觉得有种怪异的兴奋感,朦胧地罩在他的心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似的,嘴唇也有点发干,引得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季非一眼,差点让季非破功,才主动握住了阳具,张嘴含了进去。
旁边的父亲和弟弟都看得目不转睛,脸上也飞起两团红晕。
“嗯唔、唔呜!”周诚瞪大了眼睛,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淫乱的测量体温终于结束了,季非用干净的湿巾擦了擦下体,又拉回拉链,然后坐回了座位上,一本正经地给父子三人开清单,“烧得不是很严重,你的小儿子之所以吐了,应该是早上吃了什么油
季非感觉到束缚阴茎的口腔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胯下的少年身体都隐忍得开始轻颤起来,连忙安抚地揉捻起了对方的奶头。嫣红的奶头很快就受不住刺激,凸立起来,校服都被揉起了褶皱,汗水打湿了一点,奶头变得更加显眼。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他的奶子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奶肉被粗暴地揉捏着,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少年情不自禁张大了喉咙口,沙哑地呻吟了起来,然后被粗长的阳具一点一点推进去,进而塞满了口腔。
季非让男人含了足足三分钟,才拔了出来,狰狞的性器上全是黏连的涎水,越发显得可怕,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口溢了出来,看得人口干舌燥。
季非被他揉得长吸了口气,阳具抖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把少年的嘴撑得大开,根本合不拢,只能狼狈地干呕几声,一丝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他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自顾自地继续吞咽,还很骚浪地用舌头在肉柱上舔舐,用力吸吮龟头,把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吸得嘬嘬作响。
周诚很听话地张开了口腔,让季非把阳具插进去。他的嘴比较小,吞起来很费力,只进了一小半就面露不适,满脸潮红,身上开始冒汗,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紧张的,乌黑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一旁的父亲欲言又止,但看见小儿子一脸淫态的模样,他的脸颊也滚烫起来。
季非心里爽得不行,但表面上却很严肃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不能动弹,才强硬地将阳具推进口腔里,压着他的舌头直接奸进了喉咙口。
“医生哥哥、嗯唔……你的鸡巴、好粗哦……味道也好重……”
一旁的父子俩感同身受的红了脸。虽然医生没有明说,但潜台词不就是在讲周信太骚了,居然用舌头性骚扰他吗?
“唔嗯、真的好大哦……”少年无师自通地揉捏着下面的两颗硕大阴囊。
父亲一下子就愣住了,一想到这是被自己含出来的,羞耻得不行,口腔里似乎依然有一根鸡巴在似的,全是咸腥的味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被干得嫣红的嘴唇也不自觉抿紧了。
一个是年轻气盛,一个是身体寂寞。
哼。
周信的眼神很不屑,他觉得这个医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只是在人前装模作样而已,明明鸡巴都被他舔得出水了,还一本正经的拒绝。
周信从来没觉得时间有这么漫长过,好像过了好久,季非才把阴茎从哥哥嘴里拔了出来。
周诚感觉到父亲和弟弟的视线,羞耻心简直爆棚,他再稳重也才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而且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一心都在学习上,总被弟弟叫做书呆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子承父业,做一个像父亲那样的老师。
严格来说,这已经算是职场性骚扰了,因为测体温并不是要舔鸡巴。
紧接着轮到了大儿子。
两个少年没有说话,小儿子周信撇了撇嘴,不自觉用余光悄悄扫向父亲。见他的嘴被医生粗黑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淫靡极了,顿时臊红了脸颊,既羞愤又尴尬,坐立不安却也不敢离开,只能在心里纠结。
“小弟弟,你再这样不配合,我要叫保安的。”
季非一愣,“抱歉。”
周信的舌头在马眼口摩擦,舌尖勾缠着黏连的淫液,然后慢动作地放回口腔里,在季非的注视下吞咽下去,喉结耸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季非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便在征得他父亲的同意后,一把抓住了少年胸口那两团让他遐想已久的胸肉。
“嗯额、好难受……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唔……”哥哥满脸潮红地淫叫了起来,双腿不由得夹得更紧了。
张的行为情有可原。
父子二人双双觉得内裤湿了,有种黏腻的、古怪的气泡从阴唇缝里一个一个挤了出来。
都禁不起这样的撩拨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