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根粗长的阴茎顿时弹跳了出来,被旺盛的毛发围绕着的性器狰狞无比,龟头怒张如同鸽子蛋一般,肉柱又粗又大,上面布满了可怕的褶皱和淫筋,仿佛能看到上面散发着的体味和热气一样,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在下面摇晃着。
陈冬看得瞠目结舌,远远偷窥和近距离接触完全是两种概念。这根鸡巴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粗长,他的呼吸急促,脸也不知不觉红了半边,声音都弱了一个度。
“程程……”
季非抓住他的手,按在胯下,问他:“爸爸,儿子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看到就流水了?”
陈冬都不知道自己吞了口唾沫,手一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棍就惊得想收回来,被牢牢按住,那东西时不时跳动的肉筋让他心慌意乱,心跳加速,下意识想夹紧大腿。
“爸爸,快给儿子舔舔,硬得受不了了,都怪你奶子长那么大,我在门外看着都硬了。”
男人被他“扑通”一下压着跪坐在了地板上,这个四十岁的陈冬直勾勾地看着儿子贲发的大鸡巴,闻着那让他雌穴瘙痒的腥膻体味,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就放心自己已经张大了嘴唇,把阴茎头含了进去。
久违的咸腥味狠狠地刺激着味蕾,陈冬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打开口腔,把肉柱又吞入了一半,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口,许久没给人口交过的他一下子适应不了,忍不住咳嗽了几下,被等不及的季非按着后脑勺就再次肏了进去。
“嗯唔、呕、呕唔、慢、慢一点、嗯、嗯、嗯啊……”
陈冬的嘴被“噗呲噗呲”奸得发麻,大量口水被带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下巴湿漉漉的滴着水,他却一点都没注意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少年凶狠的顶撞上,他主动捧着季非下面的两颗囊袋,用手指揉搓着,把那里揉得鼓了起来。
季非爽得低吼出声,肏干的速度倒是慢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陈冬被他调教过的技巧渐渐回来了,他想让他伺候。
陈冬仿佛知道了季非的想法,扶着粗长的肉棒就上下吞吐起来,用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往鸡巴上撞,抽插了十几下,腮帮子泛酸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改用舌头吸吮着肉柱,吃冰棒一样从龟头往下吸溜,然后又嘬着鼓起的囊袋,一边吸一边用手撸着沾满涎水的阴茎,嘬了几下又往回,把湿润的龟头吮了吮,渗出的粘液就被他吃了进去。
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调教的,但季非还是故意开口质疑。
“爸爸怎么这么会吸?到底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才练出来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嗯?吃儿子的鸡巴都吃得这么痛快!”
陈冬的脸色绯红,不知道是被季非骂的,还是被干的。
“没、没有……没有吃别人的鸡巴……”
含糊不清的声音简直让人口干舌燥。
季非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暗骂一声,就把胯下的男人提了起来,粗暴地分开了他的两条细白的大腿,一只架在自己腰上,一只踩在地上,中间那道雌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湿漉漉的肉唇让他不由得嗤笑出声。
“吃儿子的鸡巴都吃得骚逼淌水!干!爸爸,你真他妈的骚透了!”
说着,就直接扶着鸡巴挺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慢、慢一点、程程……嗯啊、太大了、我受不了、嗯唔……”
雌穴紧紧地挤压着鸡巴,两个人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水,气喘吁吁。
“浪叫什么!操、生了孩子的逼还这么紧!果然是骚婊子!”季非咒骂着一鼓作气顶入,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子宫口,操得陈冬失控地呜咽一声,浑身发软,一个劲儿往下倒,被季非紧紧搂住腰,强硬地把整根肉棒插进去。
“嗯啊、大鸡巴奸到子宫了、啊哈、好厉害……”
陈冬失神地看着季非,下意识张开了嘴,嫣红的舌尖也露了出来,无意识地舔着嘴唇。
他居然被程程奸了逼!程程的大鸡巴现在正插在他身体里!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的大脑里穿来穿去,他的脸颊变得酡红一片,要滴出血来似的,娇艳动人。岁月到底赋予了他魅力,被一瞬间填满空虚的身体散发着异样的熟妇气息,眼里眉梢流淌的水光能轻易勾引任何一个男人。
季非被蛊惑了一般低下头,狠狠地吸吮着那张张开的小嘴,两人的津液交换,呼吸交换,四片嘴唇激烈地纠缠着,有涎水从唇角流淌下来。
“嗯唔……程程……”陈冬已经喘不上气了。
季非闷闷地应了一声,扣住他的脑后勺,加深了这个吻,同时胯下用力一顶,被他压制的男人顿时哆嗦了起来,浑身巨颤,却说不出话来,眼睛溢满了摇曳的水光。
“嗯、嗯呜、嗯!”少年精壮的腰臀凶猛地顶撞着,被他困在自己和墙壁中间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把两条腿都放在他的腰背上,脚踝紧紧往内扣,随着季非的奸淫而颤动战栗,脚趾拼命蜷曲着。
等季非终于松口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很粗重,两种味道缠绵地交融着,陈冬只觉得吸进来的空气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