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克林开始求饶的时候,看直播的观众就已经兴奋了。
“哇啊啊把这个高冷男孩Cao成这样太带劲儿了吧!噢,可怜的孩子,还是个处的,季老师太粗暴了!”
“逼都合不拢了,这也干得太松了。”
“季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呀,又粗又长,不知道有没有兴趣私聊妹妹?我是个双性噢,很干净的,什么都能玩。”
“上面的sao婊子发什么浪!你家几个兄弟还不满足吗!”
“别怕是个被玩成大松货的酒桶吧?季老师看我,我今年才成年呢,只用过后面,前面还没被插进来过!第一次希望能被大鸡巴Cao!”
…………
乱七八糟的说话声吵得季非有些不耐烦,他把克林翻了个身,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轻轻一抽动,沾满yIn水的大rou棒就发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被他jianyIn的男孩满脸chao红,那双冷漠的眼睛此刻被情欲占据了,红血丝爬上了眼球,眼眶聚起了星星点点的雾气,他看上去像是沉迷在某种痛苦的境地里,两道剑眉紧紧蹙着,豆大的汗珠潺潺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不、呃唔、不要……”他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非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shi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粗黑狰狞的鸡巴把xue口jian成了一个红肿不堪的yIn洞,大量黏白的Jing水被拉拽出来,啪啪啪cao干着,在rou柱底下形成一圈yIn荡的白沫。
“不要什么?说清楚点,老师听不见。”季非故意这样说,他料定刚才那种程度的求饶已经是这个男孩的极限了,他这么咄咄逼人,反倒比身体上的侮辱更让他羞愤。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克林就克制地抿紧了嘴唇,努力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但还是被这持续的抽插干得止不住的闷哼出声,这种难堪的情况令他忍不住咬紧腮帮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助、怨恨的感觉,遭受这种羞辱,不正是因为他太弱小而没办法反抗吗?
没办法反抗,自己却还因为别人给予的侮辱而得到快感,这种身体的背叛在克林看来简直无法忍受。甚至比季非本人还要更让他厌恶。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满头大汗的男人,似乎要把他的面容记在脑海深处一般。
下一秒,硕大粗硬的Yinjing就势如破竹般顶进sao心深处,一阵强烈的、酥酥麻麻的酸胀感直冲头顶,男孩顿时压抑不住地微微往后仰头,带着哭腔哽了一声,“嗯呜……”
架在季非肩膀上的小腿也情不自禁抽搐了几下,本能地往里夹紧,脚趾拼命蜷缩。
季非得意地笑了起来。
小样儿,这种类型的他不知道整治了多少个了,在他面前傲气是没有用的。
教室里的学生们也同样不好过,老师在上面强jian同学,他们不仅要看着,还要一边被假鸡巴干,一边努力练习口交。
克林被Cao的喘息声简直放大了数十倍一样在他们耳边环绕,仿佛被强jian的不是克林,而是他们。
布兰登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讲台上耸动交缠的两具rou体吸引住了。
他应该算是这群少年里面长相最出色的那个,如太阳般耀眼的金发,碧绿的眼眸,牛nai一样光滑细嫩的皮肤,四肢修长有力,虽然双性的身份让他不能够成为布兰登家族的继承人,但家里的哥哥姐姐们都对他非常好,从小被娇养大,上的是一流的学校,接触的也是一流的贵族子弟。
家里上下都是虔诚的教徒,唯有他不受影响,甚至还出于好奇,和几个朋友在地下场所买过性奴。
A国人对性的开放和骨子里的yIn荡对于他们这些保守的国家来说,也算是一种猎奇货物了,不仅A国会购买C国性奴,C国同样也会购买A国来的奴隶。
但那种程度的观赏远远比不上现场版这样的刺激。
更何况他还被……
布兰登一想到之前被脱光衣服打屁股、侵犯、甚至被迫口交的场景,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两排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一会儿觉得要把这个胆敢让他蒙受侮辱的混球挫骨扬灰,一会儿又想把他扔进地下场所被无数人轮jian、最好屁眼都搞烂掉,一会儿又忍不住想亲自动手、把这王八蛋强jian几十遍、让他跪下来求自己Cao他、像条狗一样……
漂亮的双性少年想到高兴处,一张脸上的情绪转得飞快,Yin晴不定,明明暗暗,只觉得哪个方法都让他痛快舒畅,所以举棋不定,一时间愁肠百结。
所以他根本没听到季非让他们自习。
当克林从他身旁路过,他才回过神,下意识皱了皱眉,想挥散那股恶心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腥膻味。
“布兰登,为什么就你一个人不练习?”那个刚刚还在他脑海中被折腾得满脸泪水、双腿大开的斯文败类扶了扶眼镜,低头凝视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的禽兽模样,季非甚至都没把拉链系上,那根明明发泄过却仍不见疲态的Yinjing高高翘起,紫红的gui头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