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的味道,他的嘴唇发麻,舌头被咬出血了,但这点酥麻的疼痛更让人面红耳赤。
“程程、轻点、爸爸、呃啊、爸爸受不住……”他软软地用手推着季非的肩膀,一点都推不动,反而摸到了少年身上密集的汗水,还有那因为用力而怒张的肌肉,结实坚韧,富有弹性,烫得他想抽回手,却着迷似的黏在了上面。
不知不觉中,他就把两只手都搂在儿子的脖子上,像交颈鸳鸯一样把脑袋靠在男孩的肩膀上,被他震得一颤一颤的。
“嗯啊、嗯啊、操得太、太深了……嗯、嗯唔、程程、慢一点、啊、啊啊啊、顶到了、要操死我了!”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以最亲密无间的姿势缠在一起,季非的低喘,陈冬的呻吟,还有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交织成一副咋舌的乱伦春宫图。
一墙之隔的季杭正睡得深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正敞开了大腿迎接儿子的大鸡巴。
如水的月光从窗台泄露下来,静谧的夜晚时不时传来猫狗隐约的叫声。
陈冬已经被操射了一回。他实在憋得太久了,没被干几下就淫叫着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喷得两人下半身到处都是。
“操、爸爸被儿子操尿了,还流了儿子一身,真骚!”季非一边奋力肏干着,一边咬着男人红通通的耳垂。
陈冬被他说得羞愤欲绝,“我、我没有、嗯啊……”
很快,胯下的阴茎又被操硬了,被季非顶得摇摇晃晃的。
“爸爸,我要你摸奶子给我看,快点!”季非粗暴地催促他,“我想看你自慰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陈冬羞耻极了,但季非的眼神太具有压迫力了,像极了公公,他内心一烫,情不自禁顺从地靠在墙壁上,两条腿紧紧夹着季非的腰,雪白的身子一边抖一边颤。
他往后昂着头,无意识地揉捏着两只大奶子,大鸡巴干得又凶又狠,他的力道也不知道加重了,难耐地用力摩擦着奶头,掌心圈住乳肉,握着挺立的奶子拼命揉搓,原本雪白的胸脯顿时被他掐得泛起了暧昧的红痕,看上去淫靡极了。
“嗯啊、要被大鸡巴、嗯唔、顶坏了……摸奶子、啊哈、奶子好大……”
“骚货,大奶子给不给儿子吃?!”季非用力一撞,胯下的肉茎聚起了一圈白沫,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进进出出。
陈冬声音都拉长了,“给、给儿子吃、啊、嗯啊……”
说着,他把被揉得通红的奶头递到儿子的嘴巴,潮红的小脸明显已经恍惚了。
“那这逼给不给儿子操!”
“给、都给、啊、额啊啊、骚穴只给儿子操……”男人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整个人满头大汗。
太他妈的骚了。
季非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在陈冬叠声的求饶声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射进了子宫里。
陈冬被他射得浑身痉挛起来,失神地张大了嘴,下体一阵抽搐,也潮吹了,大量淫水从骚心喷涌而出。
两个人保持着交姌的姿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季非只觉得身心舒畅,抽出堵塞着雌穴的阴茎,发出“啵唧”一声,娇嫩的穴口被粗暴的肏干操得红肿破皮,根本合不拢了一样,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里面蠕动的淫肉。
迟滞了好一会儿,才有粘稠的浓浆从洞口流了出来,顺着阴唇往大腿内侧滑,更多的则是滴落在地板上,看上去淫靡不堪。
陈冬脸颊酡红地喘息着,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羞耻地垂了下来。
激情褪去,他根本没办法面对季非,只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悄悄抱住了双肩,似乎是复苏的羞耻心让他试图遮掩胸脯。但下体的黏腻和异样让他脑袋发热,一阵一阵的嗡鸣。
他低着头,看不清季非的表情,但余光能隐约知道对方在穿衣服,这让他更加难堪了,迟疑了片刻,他羞耻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季非不开口,他更加不敢先说话,刚才还融洽暧昧的厕所顿时蔓延起无言的尴尬来,陈冬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回去睡觉了,晚安。”季非仿佛一点都不觉得困扰一样打了个哈欠,向往常一样和爸爸道了声晚安,就走出厕所回卧室睡觉去了。
站在原地、穿衣服穿到一半的陈冬顿时僵住了,半晌,他难堪地咬住了下唇,有咸涩的泪珠从眼角滑进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