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妹妹呀,我是你同父同母嫡亲的妹妹。
百人跪拜,王爷没叫起来,每个人双膝着地低头抵地,人群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金镶玉砌的酒楼,繁华旖丽的背后,她的亲哥哥将她困在怀中,吻着她。
她甚至不敢挣扎不敢出声,无助的任由他的舌头在口中肆虐,汲取她小嘴里甜美芳香的津ye,她只敢紧紧的抱着他,借以逃避他缠绵的长吻。
他回抱她,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清越好听:“我叫陆景焕,你叫什么名字。”
“景哥哥,我是香儿啊。”她的身子在他怀中颤抖,声音低到只有他能听见。
即使那哭声小得苏香香自己都听不见,夏子焱却似乎感受到苏香香发自内心的哀伤,顶着冒犯皇室的危险,一把将苏香香扯回怀里。
陆景焕终究没有听出苏香香话中的含义,顺势松开她,拇指戳在心脏上:“记在这,等我去找你,嗯?”
“王爷,内子胆小,还请王爷饶恕则个……。”夏子焱接下来的客套话,哽在喉咙里。
见到面前这张肖似苏香香的脸,瞳孔可见收缩,嘴张开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本王恕你无罪,都平生吧。”陆景焕眉间Yin霾一扫而空,目光留恋的搁在苏香香身上,直到夏子焱将她抱走,她激动得连路都走不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吻效果这么大,陆景焕心情莫名大好。
这个女人,他想要,第一眼看到,骨子里就生出疼,好像是自己丢失在外多年的宝贝,终于给他找着,那种血rou膨胀的满足感嗷嗷的叫,他脑海里只有她含泪承受他肆意亲吻的模样。
一连七天,他眼睛里装不下任何女人,派去苏府下拜帖的人回报,苏香香身体不适不宜晋见,想到她此刻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上撒欢,就气得发狂,忍得发狂。
“混账,什么身体不适,什么不宜晋见,都是鬼话,再请不到人,提头来见。”陆景焕已经第N次将回报的侍卫揣翻。
侍卫统领到底是人Jing,等不到陆景焕气得杀人泄愤,天色刚擦黑,就已经将苏香香请过来,不过不是正儿八经请,而是抬进王爷府。
苏府院内鸡飞狗跳,几十个王府侍卫,面蒙黑布,剑架在一众家丁侍从脑袋上,警惕的盯着夏子焱等人,而夏子焱身后同样站立服色各异的众江湖人士,两边人身上都带着不轻的伤。
“王爷,人就在里面躺着呢,她一直哭,动静太大,属下只能下了点迷魂药,这才能带得回来,王爷慢用,属下就不打扰了。”侍卫统领点头哈腰。
她在里面,她在他床上躺着?太大的惊喜,陆景焕有些不敢置信,他悄悄推开门,唯恐再生变故,房里还是他熟悉的摆设。
苏香香躺在他那张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席水蓝色抹胸长裙,外罩流云百结拖地绸衣,长发似乎刚洗还没有完全干透,身上有一股股刚沐浴完还没散去的清冷花香。
陆景焕的手一点一点滑过她的眼角,脸颊,嘴唇。
苏香香缓缓张开眼,似醒未醒的模样,嘴唇在他手指下张开,丁香小舌卷着指腹,陆景焕下身立刻就硬了,俯下身吻她,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汁ye。
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她的脸,甚至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在吸引他,他血管里流的每滴血都快要被这疯狂的占有欲望烘干了,想要狠狠的占有这个女人,想用他的欲望征服她。
两手将衣物往下一拉,苏香香两只丰满娇美的ru房就弹出来,粉嫩的ru头,浅粉色的ru晕,美得像雕出来的手工品,ru尖在空气中敏感的硬挺,陆景焕低头含住,将白嫩的rurou整个含进嘴里,舌尖在ru头上吸舔挑拨,口感绵滑酥软,那种美好的感官简直无法形容。
“呜……。”苏香香半梦半醒,感觉到身上男人气息不是她所熟悉的,双手拼命的抗拒,迷魂药的药效逐渐散去。
“不……不要……,不要这样……。”她人逐渐清醒,但身体软绵绵使不出力气,花谷处男人热烫的欲望疯狂厮磨。明知身上的人是自己血rou至亲,她的身体却开始产生可耻的欲望,她无助的低低哭泣。
“不要拒绝我,让我仔细看看你。”陆景焕拉开她挡住胸部的手,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耐心的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她的身体在他温柔的伺弄下缓缓松懈,将欢爱的红痕种在她玉白的身体各处,一边唇舌挑弄吸舔,烛火摇曳,春情肆意,苏香香溃不成军。
苏香香抱着陆景焕的头,她想推开他,可是那软绵绵的力气,更像欲拒还迎,陆景焕胯间坚硬如铁的紫红rou棒,隔着薄薄的春纱顶开苏香香两腿。
“不……我们,啊……,不可以……。”苏香香的理智在叫嚣,她想夹紧双腿,两条白皙笔直的美腿曲起,只能是紧紧夹着身上男人的腰。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床上,听你叫……。”陆景焕高挺的鼻梁滑下她平坦的小腹,shi热的吻绵延向下,眼睛热烈的盯着苏香香私处。
“你混蛋,你不是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