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保重身体,不必为属下操心。”
灵秀也不指望魁会说出“明日也想见到主人”之类的话,俯下身亲了亲他红通通的耳尖:“我明夜再来看你。”
说罢,也不等他反对,便把桌上的灯也收进药箱,向门口走去。正要踏出门口,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魁,害你受伤了,对不起……”
少女轻轻的呢喃传来,纤细玲珑的背影沐浴在清幽月光中,恍如一个下凡的仙子。随后,她走出屋子,轻轻带上了门。
重归黑暗的小屋里,魁盯着关上的门,漆黑的眼中涌动着深深的羞愧。
他害主人担心自责,还累她不顾病体深夜前来探望,而他……却从她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就肖想着要将她揉进怀中,狠狠亲吻她甜美的唇瓣!
魁侧过身子,苦笑着看了眼下身高高撑起的帐篷。
主人一定不会想到,她在帮自己细心包扎时,他的脑中,却可耻的浮现了昨夜她被自己压在身下顶弄冲撞的情景。
魁用残存着少女体温的手蒙上眼睛,半晌,喃喃自语道:
“主人,我就是个禽兽……”
第二日一早,灵秀便一一召见了其余七名影卫。问清他们各自的特长后,她给魑、魅、魃三人单独下达了任务,并命令他们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任务内容。
三人的任务,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前往的地点也不同,叫人摸不清她的用意何在。但如果让南宫隽知道了,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灵秀的安排若一一实现,最终针对的,都是他所布下的重要暗棋!
若论绝对实力,白仙仙身边可用之人只有八名影卫,与处心积虑造反大业多年的南宫隽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但灵秀身为改写者,手中有两张大底牌,一是她知晓原文剧情,而南宫隽对她这个“空有美色和医术”的弱女子毫无防范;二是目前造反时机尚未成熟,南宫隽即使怀疑自己的野心已然败露,也会顾忌重重,不敢大张旗鼓的反扑。况且,灵秀本来就没打算正面与南宫隽对上,她所做的,不过是借刀杀人而已。而白修白逸甚至白叡,都是她要借的刀之一。只要将南宫隽的弱点出其不意的暴露在他众多劲敌眼前,就算他再狡猾,藏的再深,也必然会被咬下几块肉来!
这一切计划,灵秀从魂穿过来的那天就已开始暗中筹备,势必让南宫隽在一环扣一环的打击下阵脚大乱,无暇招惹自己。当然,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知晓原文剧情,就可以轻轻松松扳倒南宫隽。由于原文中只描述了南宫隽种种阴谋诡计的冰山一角,更多细节都被作者一两句话含糊带过,她还需细细查探、徐徐图之,才能彻底将南宫隽从男主宝座上拉下来!
不过,在大局已定之前,她的谋划不宜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魁。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就越可能猜出她的意图,被这个世界强行抹杀的危险就越大,她不敢冒任何可能会失去他的风险。
除了正在养伤的魁,其余七名影卫,三名被灵秀偷偷派去执行秘密任务,剩下四名,除了需轮流保护她,还被她命令在非当值时间照顾魁。身边护卫空虚,为免发生意外,灵秀索性以身子不适为名,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闷在房里看医书,就是煲好药膳,分出一份让影卫偷偷带给魁。白修和白逸每日都至少会来看她一回,倒是没发现她的异常。
而等到半夜白叡三人都睡下,灵秀就会偷偷拎着药箱去探望魁,为他换药擦身,前后逗留不到两刻钟,便匆匆离开。不是她不想多与他厮守,而是一来若自己出来的时间长了,万一被白叡等人发现,魁必然又要受罚;二来魁有伤在身,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越久,她就越忍不住与他亲近的冲动,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又何苦撩拨他。于是,虽然每天都能见上一面,两人却如那牛郎织女一般,对彼此的思念与日俱增。
一眨眼就到了第六夜。白修白逸已于两日前离庄,而灵秀的月信已经彻底干净,每日吃着药膳,脸色也好了不少。
在一堆价值连城的名贵药物和药膳的调养下,魁三日前就已能下床走动,估计不出半个月便能大好了。灵秀担心他内伤未愈就逞强动用内力,硬是不肯松口让他提前回来当值。何况,当日因自己晕倒,鞭刑只执行了一半,这几天白叡虽未说什么,想必对自己那点小心眼心知肚明,所以还是不要让魁在这当口去招他的眼为妙。
魁上身的绷带被一圈圈摘下,除了最深的三道伤痕还结着硬痂,其他伤口都已脱了痂,长出粉嫩的新肉。照这个速度,只要坚持每日上药,不出半个月,他背上的伤就能好全了。
用手指沾着玉容膏,在肌理分明的后背上完药,灵秀转到魁身前,见他额角被茶杯砸破的伤口已完全看不见,心情不禁大好。她勾住魁的脖子,让他低头凑近自己的脸,眉开眼笑的道:“魁很乖,要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漆黑双瞳中倒映着少女如花的笑靥,魁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艳红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朝思暮想的柔嫩樱唇,温柔的吻了下去。
唇与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