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宋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步跨进去,脚一踢,背抵着门关上:“先生,我想和您谈谈。”
“进来吧。”裴文远搂着女人的腰,侧了侧身体,让宋昀一起走进套间里。很快就有服务生进来送了推车,香槟、鲜花、蜡烛,是裴文远为情人准备的浪漫晚餐。
女人很是知机,站在餐桌旁把酒开了,自斟自饮,等着裴文远和宋昀谈完。
宋昀站在玄关到客厅的位置,拘谨地问:“先生,真的要把我送走吗?我会很乖的,一直待在公寓里也可以,我不会给您添麻烦。”
裴文远伸手朝女人要了杯酒,道:“养你就是一种麻烦。”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想不到向来以温和着称的裴文远竟会对情人说出这样的话。
宋昀也没想到。他呆立了几秒,问:“那,我可以知道您把我送给了谁吗?”
裴文远十分不悦地抿了口香槟:“你会知道的。”
看来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了,宋昀转身欲走,裴文远却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你过来。”
男人触过冰镇香槟的微凉指尖划过宋昀的脸,唇边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现在还是我的人。”
他抓着宋昀的手,顺便嘱咐女人:“阿玲,进来。”
直到宋昀被推倒在卧房的床上,身上的棉T被撩到胸口时,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先生,这……我不……”
裴文远没有听他说话,在宋昀微不足道的反抗中,他很快把人剥光,露出他洁白无瑕的身体,一对桃子似的小ru随着发抖的宋昀微微颤动。阿玲惊讶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令宋昀更加不适,他想象出裴文远要做什么,拉着他的衬衫哀求:“先生,不做这个可以吗?求你。”
“听话。”裴文远抬起他的长腿,熟练地伸手去揉弄下面那小小的rou唇,他的手指熟知宋昀每一个敏感点,他条件反射地呻yin出声,眼角余光却瞥见好奇的阿玲靠近,忙伸手推拒。
裴文远啪啪两掌扇在他的屁股上,表情发狠:“我说了,听话!”
宋昀从未看过他这么凶狠的表情,他胆怯了,就连阿玲都将膝盖抵到了床边,他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他绷紧脚趾,在身下的床单上摩擦,双腿很不配合地试图夹紧,却起不了丝毫作用。
阿玲褪去了身上的衣衫,两团爆ru裹着黑丝内衣,妖娆地扭着身子来到宋昀面前,低垂胸口想要去贴宋昀的小ru。她知道金主一向爱看这个。
“不要碰他。”裴文远冷冷地推了她一把,说,“到我身后去。”
阿玲立刻从床上爬下来,绕到裴文远身后,ru头紧紧贴在他背上,纤纤玉手帮他褪去衬衫的同时,色情地用大胸帮他按摩背部,那浑圆的nairou划着圈,被压在床上的宋昀看得清清楚楚。
他被插入了,被人看着插入了。
宋昀抬起手臂,遮住眼帘,喉咙发出闷哼,只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被压着干了一会儿后,他听见头顶传来娇媚的呻yin:“啊,裴总,揉得好舒服,好厉害……”
宋昀伸长手臂,抓住床沿,拼命挪动身体,扭着腰想往地上爬。他要离开这里,他不想要这样……
裴文远索性直接按住他的背,用后入体位撞进他的后xue。
“你躲什么?”他冷冷地问,“记得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么?你只是个玩物,不要因为宠爱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你乖乖的,今晚之后,我会往你卡上打更多的钱。你该不会忘记自己一天需要花多少钱了吧?“
宋昀睁大眼,眼角蕴起些微shi意。刚刚忘记了,裴先生说得对,他不该任性的,不该忘记维持哥哥嫂嫂活下去需要多少钱,不该忘记小岚失去一条腿之后,生活变得有多艰难。她还没有完全学会用义肢走路呢,但还是跌跌撞撞很努力地在学习。
自己也没有资格不努力呀。
“我错了……啊,我错了,先生。”
总是什么事都做不好,从小时候开始就是,明明不该给被人添麻烦,却总会一时冲动。
要做个乖孩子才行,因为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够幸运了,所以不可以任性。
他的身体化成了一滩水,双臂撑在身下,翘着屁股方便裴文远更轻松地抽插。
阿玲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些尴尬,可出钱的人才是老大,金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只要好好配合就行。
裴文远将宋昀蹂躏了一会儿,看着他沉溺于情欲,眼角微微濡shi的模样,不但没有解气,无名怒火反而越发旺盛,烧得他连“理智”两个字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干晕过去,把他双手双脚锁住。
他更气的是自己,明明是游刃有余地买了个人妻型玩物,应该用他来享受工作之外的温馨日常,如今却对玩物这么舍不得,真是笑话。
这不像他。
他从宋昀的后xue里退出,提着他的脖子,坐在床边,让他跪下给自己舔。宋昀一句话也没说,伸出了舌头。阿玲见状,也想跪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