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旖旎,真正像初樱一样,柔软而清纯。然而在这勾人的处子般的身躯上,自颈侧到乳峰中央,居然点缀了几点胭脂般的吻痕,在身体敏感之处,更是吻痕勃勃,几乎像是咬痕一般,又让这处子摇身一变,成了嫁人的新妇。
谢远春至此才发觉,自己骨子里,也有相当卑劣的性癖。
凤招把手探到他雪白的衣襟之中,轻而易举地在衣下顶开了束腰的腰带,摘荼蘼锵琅一声,跌在一边。凤招骨节分明的手——惑皇的手依然是男人的手,自然为了作恶方便——从谢远春胸口蜿蜒摸到小腹,又顺着小腹漂亮的肌理摸到下体,在一丛毛发之间,轻轻捉住了谢远春挺立的阴茎。
"哎呀呀……"凤招笑道,"小谢公子,别是就好这一口吧?"
谢远春承认,凤招把他看得相当透彻,连他自己都忽略的心理,却会被凤招一眼洞穿。他看了凤招一眼,悄悄地挺了挺腰。凤招的手爱抚着他的阴茎,温暖细腻的五指体贴地搔弄着柱头、茎身筋络和沟口,末指更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的囊袋,伺候得他非常舒服。凤招动作徐和地套弄着他的玉茎,笑问:"说说,你是不是一直幻想着这样?"
他的意思,自然是谢远春出身世家,模样正经,心里却也向往下九流的情趣。而他那未婚夫婿费闻,却是相当严肃沉稳,绝不会陪他这样戏耍。
谢远春明知他嘲讽之意,也不觉得生气,坦然地道:"我不知道。在和你相识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好哪一口,幻想哪样调情。直到今天,是你对我做了这些事。我——觉得喜欢。"
凤招手上竟微微一顿。他低头看着坦荡地交出自己任他勾引戏弄的青年人,不知为何,自己的一颗心里,仿佛也弥漫着一种陌生的感知。
他竟好像,微妙地,被这个人勾住了。
只微一错神,他再度俯身而上。这回真该动真格了,他一手拂去了谢远春身上素白的衣衫,让青年修长白净的漂亮躯体裸露于白草之间。
"等等等等……"谢远春知道他已箭在弦上,但如此幕天席地,他总觉得十分别扭,伸手将那白衫一够,躲回衣衫底下:"要么要么这样来?"
凤招嘲他:"以天为盖,以地为庐,人合自然,有什么不好。做都做了,还要掩耳盗铃?"
谢远春抓着雪白衣衫不肯放:"你堂堂魔皇,正应当讲究些,不要学剑修那一套……"
凤招说:"我们魔族,本就是这般行事,哪有学你?再不松手,日后怕就没有衣服穿了。"
谢远春被他一言震住,凤招轻而易举地将那宽大白衫甩到一旁摘荼蘼上,让这两件谢远春最贴身的物事作伴去了。
谢远春终于与这尘世间最完美的躯体赤裸相贴。凤招端的恶劣,两人已衣衫尽去,他下身剑拔弩张,远胜过谢远春胯下之物,那阳物很是雄伟,然而也如凤招身上每一处般,找不出瑕疵。柱头饱满茎身颀长,生得挺拔而粗大。
但他上身依然是幻化而成的模样。谢远春首次与人亲昵,胸中有如鹿撞,更被凤招身上的两性魅力诱得神魂颠倒,若有所迷。他在凤招指引下分开双腿,凤招视线如化有形,灼灼盯着他的私处。谢远春不自在地拢了拢腿,强迫自己偏转视线看着凤招不具侵略性的柔美上身。凤招稍稍一弧嘴角:"紧张什么,小骚穴跟着你一抖一抖的。"
谢远春嗓子发干,说不出话,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揉住凤招那两捧幻出的乳,触感就如捏着两把温软的云。他一时神迷智昏,贴上去轻吮住对方。凤招低笑一声,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晚钟般震在心底,口中贴吻的却是如此柔软堪怜的娇弱的造物。谢远春全身发烫,仿佛同时与两个人欢爱般,夹在一刚一柔两人之中,神思不属,勾魂夺魄。
凤招甚至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后背,方便谢远春亲吻自己的胸口。谢远春吻得很是温柔,乃至虔诚,然而口中滚烫的热气,亲吮时牙齿似有若无的咬合,又分明诉说着他的意乱情迷。
凤招感到怀中身躯越发滚烫,任他吮咬了一会儿,才将指尖慢慢揉进对方不时缩紧的处子小穴里。谢远春花穴紧得惊人,人族身体本就脆弱,他更从未亵玩爱抚过自己的蜜谷。凤招的手指,已是他这蜜处第一个访客。
手指尖刚刚进来,谢远春已无法适应地绷起了腰肢,小腹骤然紧缩,带动着双腿盆谷一起缩起,那处只肯露出一个小小隙眼儿的花穴咬紧了凤招的手指。他嘴上更忍不住,失控地一下咬紧了凤招的乳尖儿。
凤招轻嘶一声,终不能如此硬来。便抱起谢远春,将他颠了个向,自己硕大的肉棒顶在他嘴边,理所当然令道:"含着。"谢远春知道自己刚刚失了分寸,大觉惭愧地应他,张嘴去含凤招的阳根。他那物粗壮至极,谢远春张开嘴只能含住大半龟头。谢远春从未如此清晰地体会到男人强悍的气息,不以自主两手扶着茎身两侧,闭上眼给他舔弄。
而凤招灵活的舌头就趁此润在了花穴穴口,温暖的舌上来便抵在了小巧青涩的阴蒂上,刚一亲吻上去,谢远春便身上一抖。凤招威胁道:"你若不慎咬下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