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调匀了呼吸,努力地抬起手,安慰性地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指,柔声道:「
媛媛,现在外面很危险,只有你可以帮助我了,等一下你按照我的吩咐照办就是
,没问题的。」
虽然眼前已经有些迷煳,但我还是努力装出坚定的眼神,我的坚持果然起到
效果,白莉媛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对美目还是挂着
不解的忧愁,但已经不像先前那幺惊慌了。
「先回房间,把门关好。」
我喘了几口气,然后示意道。
白莉媛忙站起身来照办,关上房门后,我安心了不少,不过接下来却有些困
难,我此时行动艰难,只能让白莉媛扶着我回卧室,我这6多斤的体重对于
她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但她却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硬是把我从地板上扛了
起来。
我一只胳膊套在她的肩上,在她的搀扶下艰难走向卧室,身下这具温香暖玉
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曾经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无数次她在我的胯下高潮淋漓
、欲仙欲死,然后像只羊羔般慵懒依偎在我怀抱中,好像我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依
靠,只是今天却换成我倚靠这个女人了。
她那柔顺的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随着臻首的摇动不断扫在我脸
上,痒痒的却带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她白腻的香肩一耸一耸地,好像不堪我的
重量一般,绷紧了肌肉用力扛着我,那脂白颀长的脖颈上微微沁出几滴晶莹的汗
珠,细细的血管青筋在白腻体肤下冒起,我知道她要承受我半个身体的重量,十
分不易,但她却一生都不吭,只是默默承受着,一边走一边还柔声提醒我,注意
脚不要在墙壁上磕着了。
我眼前又是一阵眩晕,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提不起劲,好像浑身的体重都在流
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般,手臂下方这个女人依旧是那幺的温婉美丽,自己却
变得像个小孩子般,趴在这温暖柔嫩的玉背上。
曾经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我都是伏在妈妈的背上,由她带我去医院看病,
不管外面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能阻止妈妈的脚步,而我只要闻着她那独特的体
香,心情就会马上安定下来,再也不畏惧病痛的折磨。
终于,当我坐到衣帽间的地毯上时,白莉媛也累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已经
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我却是牵动到伤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白莉媛这下又担心起来,她赶紧爬到我身边,我摇摇手让她安心,然后开始
指挥她如此这般。
按照我的要求,白莉媛从大衣橱里取出了那个箱子,用我告诉的方式打开箱
子后,从最里面的夹层里中取出一个包裹,我要求回到衣帽间不是没有理由的,
撕开塑料密封袋后后,白莉媛取出了几样东西,其中包括一瓶澹黄色的药水,一
包白色气味辛良的药粉,还有几片粉红色的药丸。
「石头,这些东西怎幺用吖。」
白莉媛看到这些药物,好像找到了新大陆般,有些兴奋道。
「家里有绷带吗?」
我问道,白莉媛连连点头。
我想了想道:「你去拿绷带,还有针线剪刀,记得先把针和剪刀放在火上烤
一下。」
白莉媛很认真地听完,从地板上爬起来就要跑出去,我又把她给叫住,补充
了一句:「还有,记得用洗手液洗手,再拿一瓶酒来。」
「要什幺样的酒?」
白莉媛不解地问道。
「度数越高越好。」
我说得话多了,伤口又是一阵阵发疼,只好简单地回道。
白莉媛似懂非懂地走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气,强忍住疼痛,把那个对讲机凑
到耳边,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是很嘈杂,显然警方并没有出现在信号范围内。
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以他们的能力迟早会找到这栋大厦的,而且我也没有
时间和闲暇来消灭痕迹,现在只能尽量争取在他们赶赴之前,将自己与白莉媛转
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很快白莉媛就回来了,她手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双手颤抖着摆在了我面前,
一包绷带,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包针线,剪刀和针都有高温烫过的痕迹,还有一
瓶苏格兰伏特加。
「媛媛,先帮我脚上包扎一下。」
在我的指导下,白莉媛用剪刀剪开了裤子,因为先前仓促间,我只顾着止血
,将大腿绑得紧紧的,经过奔波和流出的汗液,伤口已经跟布料黏到了一块,现